18、威胁
张得南蒙着眼敲了敲门,敲了一下,门就猛地从里面拉开,紧接着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紧紧搂住,像是搂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 张得南被搂着喘不过气,诺诺的用手推着面前的男人:“先生,不要这样,我快转不过气了。” 男人依旧紧紧搂着他的腰,将他往上颠了颠,一手托住他的屁股,大步将他放在了正中央的床上。 男人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两只胳膊直在一旁,猴急的舔着张得南细细的脖颈。 张得南被蒙住了双眼,只能透过黑布看到外面的亮光,他能感觉到自己胸前趴了一个人,那人不停的舔着他的脖子,湿热的舌头慢慢地移到了他的领口。 男人解开张得南的上衣扣子,然后就看到了身下的人还穿着白色胸衣,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眼红的看着那明显比以前大了不少的乳肉。 这个胸衣的布料质量不怎么好,还能朦朦胧胧的看见突起的淡褐色两点,男人上手裹住两团软乎乎的胸,捏了捏,然后变态的覆在两团胸口上,猛吸了一口,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气,还有几乎微不可察的奶香味。 张得南被身上的男人吓得不敢动,仰面喘息着,任由男人揉着他的乳肉,随后胸衣被大力掀开,突然张得南感受到胸口上滴落了几滴液体,温热的,稀稀拉拉的。 他还没反应过来,想要撑着身子起身看看发生了什么,可是刚一出声就被被子捂住了头。 “别动!你要是敢动的话!就不给钱了!”一股恼羞成怒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江夜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留了鼻血,可是回想起刚才香艳的一幕,鼻血流的越发汹涌,头还微微有些眩晕。 张得南有些不知所措的躺在被子下面,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慌张与恐惧占据了他的心头:“先生?先生!你现在在哪?我,我有点害怕。” 江夜渚听着他一句又一句的喊着先生,身体越发燥热,头脑阵阵眩晕,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大声喊道:“闭嘴!” 张得南听到这声音,浑身一阵,像是不敢相信,又不怕死的尝试道:“先生?” “闭嘴,别说话了!” 张得南彻底僵住了,他畏手畏脚的缩在床中央,脑袋像是宕机坏掉一样,吱吱呀呀的竭力运转,可他不知道怎么办。 昔日朝夕相处的人,转如今变成了一个在地铁肆意猥亵他的变态,他的心像是又死了一遍。 为什么?他无数次问着为什么,问着他自己,也问着他爱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是他做的不够好吗? 可是他都将一颗真心捧在了那个人的眼前,那颗心碎了又碎,他知道过去都是他咎由自取。是他贪心,是他贪得无厌,感受到了一时的温暖,就想彻底拥有所以的温暖。 可现在呢?他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都离他远远的了,怎么还要再跑到他面前把他好不容易修补的裂痕给残忍的扯开呢? 张得南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好不容易挣扎到海里,却又被无情残忍的鱼钩给扯到了灼热的沙砾上,难以呼吸,直至死亡。 他缩在被子里哭着,不敢发出丝毫声音,泪无声的顺着鬓角划去,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 江夜渚在浴室收拾完回来后,就看到被子里的人微微颤抖着。 他吓了一跳,急急忙忙掀开被子,想要看看是不是闷着了。 一掀开,就看见床中央的人紧紧缩成一团,无助的抱着膝盖颤抖着,眼上的黑布条洇湿了一大片,嫣红的嘴唇喘着气,一抽一抽的。 江夜渚看的简直心疼的要死,也顾不得装模做样了,扑上去紧紧抱着张得南:“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宝宝,都是我的错,不要哭了。” 张得南被男人紧紧拥在怀中,抽着气问道:“先生,你,你不要和我抢孩子,好吗?先生。” 江夜渚顺了顺他的背:“不要哭了,我怎么会抢你孩子呢?我心疼他还来不及呢。” 张得南躺在他怀里,慢慢的不再抽噎,他轻声说到:“先生,我可以把眼上的布摘掉吗?” 江夜渚小心的把黏在他眼上的湿布摘掉,看着他通红的双眼,心疼的亲了亲。 张得南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四年了,这个男人脸上留下的好像只有属于岁月的魅力,眉眼间的锋利针芒也慢慢隐去,留下的是属于上位者的沉静与决绝。 张得南颤抖着嘴唇:“江先生,那五万你还给我吗?” 江夜渚愣愣的看着他:“不,不,我把我的全部都给你,好不好?” 张得南垂下眼敛:“江先生,你不要再捉弄我了,我真的很缺钱。” 江夜渚搂住他不放,死皮赖脸的说道:“真的,你嫁给我,做我老婆,我的所以资产就都是你的了。” 张得南受不了的推拒着他:“江先生,你不要说胡话了,你都有老婆了,你不要再这样了。”张得南难过的又要哭出来。 江夜渚心口胀胀的,苦涩的说道:“宝贝,我当时没有结婚。” 张得南吃惊的看着他,过了会儿又平静了下来:“你结不结婚和我没关系,江先生,你过会儿可以往我账上打五万,我现在要走了。” 江夜渚看着怀里的人说出这样的话,不知所措到了极点:“好,我跟你一起回去。” 张得南拒绝了。 可是江夜渚死不要脸的开着车跟在他后面,最终只好坐着他的车回了家。 . 张得南甩不开身后的人,那人跟着他一直走到二楼,他敲了敲门,吴奶奶从里面打开了门,探头探脑的,瞅见了张得南旁边站着的高大男人,疑惑的问:“咦,小张啊,这是谁?你朋友?长得可真俊呐!” 江夜渚抢先回到:“奶奶,我是张得南的老公,幸苦您了。” 吴奶奶一脸惊讶的来回看着他俩:“这,这,也是,小张都老大不小了,原来是谈了个帅小伙啊,那你可要好好照顾人家呀。” 张得南还没解释,老太太连忙拜拜手:“呀,小张就不要害羞了,你们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说罢,还语重心长的对江夜渚说到:“你这小伙子可要好好对小张呀,他一个人领着孩子也蛮辛苦的。” 江夜渚凑上前连连称是,还和老太太承诺了一番,最后老太太笑眯眯的回了家。 张得南没有理江夜渚,径直走到卧室,淮心在里面正睡着觉,江夜渚跟上去,站在床边。 “江先生,你还是先走吧。” 江夜渚自顾自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红丝绒盒子,嘭的一声直直跪在张得南的脚下。 吓得张得南连退好几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半响发不出声音。 “老婆,你嫁给我吧。”江夜渚单膝跪地,打开手里的盒子,一枚钻戒静静的躺在盒子中央。 张得南腿软的倚着墙:“你,你快回去,我不嫁给你,你快回去。” 江夜渚不死心的往前膝行了几步:“嫁给我吧,我不能没有你,你知道这个戒指是什么时候的吗?是四年前你还没离开我时,我就在珠宝店里定制的,我那个时候就想给你求婚,但是没想到的是,你误会了,然后就离开了。” “现在,我找到你了,是我对不起你,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是你不要不要我好吗?” 张得南被眼前的人逼得眼泪直流,咬咬牙说道:“江先生,你不要这样,我不会答应你的。” 江夜渚也不打算做人了,直言威胁道:“宝贝,如果你嫁给我,我的所有都是你的,孩子也会有美好的未来,你也不想孩子从小就没了父爱吧,可如果你不嫁给我,那孩子的抚养权就不是你的了。” 张得南叫他威胁的心口一滞,江夜渚顺势上前抱住他,任他推搡就是不松手。 江夜渚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想张得南想得发疯,要不是去年那个老不死的才去世,他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他心心念念的人。 江夜渚见张得南脸色苍白,眼睛红通通的,急忙说道:“不要哭,是我的错,是我嘴贱,我们明天就登记,孩子还会是你的,我们一起爱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