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逾矩②

    7

    关心过界了吗？冉凌越蹲在床边思考这个问题。

    什么叫情人关系？圈里面有很多女奴管自己的主叫爸爸叫爹，享受着主人金钱及精神上的照顾。他们各有家室的也不少啊？

    程航正侧着身体扒着床睡得香。冉凌越看了一会儿程航的睡颜，只觉得自家小狗怎么看怎么可爱。应该还是女人的想法比较纤细，他们男人不会在意这种细枝末节。

    屋里的味道没散，不好闻，但是程航还在睡冉凌越也不想收拾闹出动静来吵着他。

    李季季和林杰两个人在讨论组里面刷屏，李季季吐槽林杰有异性没人性，抛下舍友去把妹。林杰反驳说统共就没几片落叶，他明明是扫完了才走的。接着好几分钟没啥对话，两人似乎才意识到这个不是私聊窗口而是讨论组。赶忙着打哈哈着发各种表情包刷屏。

    床铺上的程航突然啧啧嘴，动动身体，但是没醒。

    冉凌越干脆席地而坐，靠在床头柜旁回复，“厕所会扫的。礼物会带的。”

    底下排排点赞大拇指。

    “你们去哪里玩了？洪崖洞长江索道鹅岭二厂马房湾七彩巷磁器口古镇解放碑李子坝川美老校区这些网红景点打卡了吗？”

    冉凌越回复，“还没呢。将下来才要去。”

    “先去做个攻略，回头我们也要去。”

    “好的。”

    8

    程航睁开眼就看到冉凌越的头发，他也没有被吓一跳，默不作声地就盯着冉凌越看。

    冉凌越专注玩手机，并没有注意到程航醒了。

    程航侧耳听了一下边上的动静，琢磨着方方应该是回房睡了。不过冉凌越好好的床铺不躺着跑地上窝着干吗呢。

    “你坐地上干吗呢？”程航在冉凌越头上突然开口。

    “嚯，被你吓一跳。”冉凌越抬头看他，“醒过来了？”

    冉凌越从地上爬起来，腿还有点麻。

    程航也跟着坐起来，幽幽，“吓一跳？你背着我做坏事了？”

    冉凌越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外面的冷空气席卷进来。程航把被子裹住，嘟囔着，“你干嘛呀？”

    “你不觉得屋里一股子味吗？”

    “怎么又降温了啊。”程航坐起来，睡得脑袋有点儿沉，腰杆子也发虚。冉凌越提点了这么一句话让他想起昨晚的一幕幕，他气血涌上脸，廉耻回颅，结结巴巴，“昨晚上，昨晚上……”

    “嗯？”冉凌越接话，“你又哭又叫的，昨晚上射得够多了，接下来几天都要禁着些了。”

    “这个是主要问题吗？不做人了！”程航扑到床上哀嚎，又立马收声左顾右盼。

    冉凌越知道他在顾忌什么，“方方已经走了。”

    “走了？”程航坐起来，这么快？

    “回国了。她本来就是过来玩的。玩完了，回家了。”

    程航重新扑到床上哀嚎，嚎着嚎着身上的被子被冉凌越抽走了，又一次被冉凌越横抱进浴室。

    “你这是抱上瘾了？”程航也很自然地搂住冉凌越的肩膀，“我很重欸。我有一百三十多呢。”

    冉凌越在手上点点，“还可以再吃点。”

    9

    冉凌越把程航放进浴缸里，开始蓄水。他这边水龙头很大，没一会儿就满了。

    冉凌越温柔又耐心地打理着程航，程航被伺候着，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像是有满腔的心事一般。

    “怎么了呢？哪里不舒服吗？”

    程航对着冉凌越欲说还休，似有千言万语，但是话到嘴边都咽下了。

    程航跪在浴缸里，扶着浴缸，对着冉凌越撅起屁股，“你帮我瞅瞅是不是肿了？”

    冉凌越用手指按住那处看，把花洒调成水柱对着那处冲，“是有一点，等会儿给你上药。”

    程航站起来，抬脚从浴缸里面从出来。冉凌越拿大浴巾帮他把身上的水珠都擦掉了给他套家居服。

    “那方方走了咱们接下来什么安排啊？”

    “下午有一个活动，遛狗的，你要参加吗？”

    冉凌越好像是真的不在意他被人看光光。这几天一直这样玩，感觉对SM的热情已经达到一个饱和程度了，程航提不起激情。

    “你想要我参加吗？”

    这话问得奇怪。冉凌越皱着眉头，“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呗。”

    “那就去吧。”程航丧丧。

    “怎么了呢？突然就不得劲了？”

    “大概就昨晚精气都被吸走了吧？”

    “那等下不玩激烈的。”

    10

    早上睡得晚了就没有午睡，冉凌越牵着程航出去。风衣里头穿着皮衣，链子从皮衣下面垂出来，冉凌越就那样用小拇指勾着。

    楼梯拐角那边有一对主奴。

    奴隶西装革履地谦卑地跪着，主人冷冷地在训斥他，“主人想养几只狗，是狗可以决定的吗？给你找伴儿还不乐意？还矫情上了？”

    “不是，没有的。”狗奴的声音不太高。

    主人装模作样的，明摆着也看到他们了，像是故意炫耀给他们看似的拔高了声音。

    “原来不是挺傲的吗？这不玩那不玩，结果还不是自个儿送上门给老子玩？”

    “你现在下面连毛都没有，我不肏你你连硬都硬不起来，都这样了除了给我当狗还能怎样？”

    主人的责问每一句都毫不留情面，更何况在场还有旁人。那羞耻程度是成倍地翻！

    那个奴隶和主人并不像冉凌越和程航这样戴着面具，主人似乎是无所谓被人看见，而奴隶他的脸已经垂地贴近地面了。脸庞爆红，可以想象他内心的羞耻感应该已经满格了。

    在公共场合羞辱奴隶，这个手段很经常用。可以说把握适度的话，它带来的快感也是成倍的；但是如果没有放下自己的人格，负面情绪也是如影随形；很多人可能就此无法自我认识，会陷入一种自轻自厌自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主人口气中的那股不屑让程航听着很不舒服。其实这在SM里面也是很正常的一幕，甚至那股不屑都可能是演给他们看的。但是不知怎么的，程航心里就是不舒服。

    “狗东西，不教训教训就不知天高地厚了。”那主人踢了狗奴几脚，低头像是给他布置任务。

    那奴隶在挣扎，然后还是把自己的衣裤多了。把手搭在半空中，然后伸出了舌头，对着主人汪汪叫。他学狗非常的逼真，他四肢着地，膝盖却不像程航一样碰在地上。后背刻意压低了，双膝也外张着。他绕着主人的胯下爬行了好几圈。

    “贱狗。”那主人笑他，抽他耳光，捏他乳头，“硬了不是？”

    硬没硬看不出来，但是程航感觉他要哭了。

    狗奴把脸都贴到地上去了，主人抬脚踩着他的脸，“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懂不懂。乖不乖？哑巴了？”

    那狗奴点点头。

    “装什么装？”主人继续刻薄他，“不就是怕我养其他狗了没时间玩你了吗？就你这股子骚浪劲我还不明白？”主人从口袋里面掏了一根火腿肠出来，把火腿肠塞进狗奴的屁股里，搅拌几下抽出来丢在地上命令着狗奴吃了。

    可以看出狗奴自己有做过润滑和扩张，火腿肠很顺利地进去了；也说不清楚狗奴到底愿不愿意，但确实凑过去丢脸至极的吃了。

    程航觉得他有点儿心理反胃了。冉凌越拍拍程航的肩膀，拉扯着程航走了。

    11

    遛狗场里面有不少条狗奴，汪汪叫得声音此起彼伏。有不少狗是用膝盖跟手肘走路的，虽然有护膝，但这种爬行的姿势对人来讲是一种非常大的负担；有些狗嘴里带有环形的口塞，镂空的设计会让口水会止不住的滴答滴答地往外流，看着很没有教养。

    程航刚才一路都是走过来的，到遛狗场的时候冉凌越才把他身上的风衣脱掉，露出他里头穿的角色扮演的皮衣。

    冉凌越给程航的手腕和脚踝之间穿上锁链用以限制他爬行的速度，也给他带了一个小巧的口塞。做完之后，冉凌越摸着程航的头发，牵着他先适应地走走。

    程航没有刻意模仿狗爬行的姿势，他就是四肢着地的爬行罢了。

    有一群人应该是熟识的，彼此在交流着经验和日常。

    有一个在展示着和M的默契度和调教成果。冉凌越饶有兴致地停下来看。

    展示的那个是一个女M，现场带出来的女M远比男M要多。那个女M带着双龙的尾巴，蓬松地不像狗尾巴倒像是狐狸尾巴。

    狐狸尾巴外面很长，但是进入体内的却不到手掌的长度。但是造型怪异，容易卡住防止体内的物品掉下来。尾巴掉落的时候带出了一滩润滑剂。

    “乖。”那个男S摸着女M的头发，女M坐在地上，有点儿像狐狸露出肚皮一样，把自己的下体张露给大家看。

    慢慢地，有一点儿白色的固体露出来。在身体里面塞异物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那个异物很快就被排泄出一截，但是接下来，固体将阴唇完全撑开，一点一点展现出它的全貌，竟是一个保龄球！

    保龄球砰地落在地上，声音很沉，不是空心的道具。

    真的是什么都敢往身体里面塞。程航想起了那个着名的桃色新闻，对这种行为不置可否。

    “啊。”女M发出呻吟。

    周边的人夸赞男S的声音似乎让她也非常得长脸。

    这还没有完，接着是排出屁股里面的东西。女M换了一个姿势。

    12

    女M发着沙哑地啊啊声，有一个物体抵开了她的肛门。说起来女M的肛门褶皱非常多，像是被一遍一遍地扩张过。肛门这边的比较困难一点，眼看着都有颜色冒出来了，一个吸气又滑进去了。

    “放松放松。”男S鼓励着她，“你可以的。”

    女M涨红着脸，甚至连青筋都冒出来了。终于，一个球挤出来了。是桌球。

    这个S是买不起道具吗？就这么热爱球类物品吗？程航心里吐槽。他不想继续看，自己往前爬，冉凌越被他带着跟着往前走。

    程航有点儿生气这会儿，他想起来他刚和冉凌越在一起的时候冉凌越也有往他的屁股里面塞过非常大的肛塞，那会儿排出来疼死了。

    程航没有目的地瞎撞，冉凌越干脆让他进遛狗场内。

    一条非常生涩的狗的加入让遛狗场里的其他条狗有了戏弄的对象。它们会故意从程航的肚子下面钻过去，也会用脑袋去顶程航的屁股，还有去咬程航的尾巴。

    程航很无措地躲闪着，但是被一条条狗围堵着无路可去。

    有一条大型犬，如果要比对战斗力应该是藏獒那一类的，突然冲着程航恶狠狠地嗷呜了一声。不由分说地就扑到了程航的肩膀上，咬住程航的肩膀。

    恶心死了，有没有狂犬病啊这人。程航内心的愤怒在甩不掉身上的狗之后暴涨。

    冉凌越原来是坐着的，见此场景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