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逾矩③

    13

    大型犬用自己双腿夹住程航的双腿，然后把自己的阴茎塞进程航的双腿里，接着钳制着程航靠在程航的背上耸动着屁股，让自己的阴茎在程航的大腿之间摩擦，让自己的胸膛去撞击着程航的屁股。

    算是强上。

    程航发着非常可怜的呜呜叫声，边上还有其他的狗围着。程航有挣扎，但是没有挣扎掉。最后干脆放弃了。

    大型犬的精液射在了程航身上后心满意足地回去找自己的主人。他的主人摸着他的头发像是在夸他。

    程航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半晌突然连滚带爬地往遛狗场外去，冉凌越也赶紧到走过去。程航撑着地没忍住吐出来了，中午吃得全部吐出来了。

    相当的反胃口。

    大型犬及其主人还有其他人都没有想到，脸色有些差地站在边上。

    冉凌越蹲下来，拍着程航的后背，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干吗不上前阻止。他其实应该早点注意到的，今天程航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不适合玩。

    “好些了吗？”

    工作人员也赶过来收拾，并且送过来湿热毛巾和水。冉凌越把大型犬在他身上留下的精液擦干净，又找工作人员讨了水。本来没什么，算是小插曲；但是在冉凌越靠近的时候程航突然对他摆出了拒绝的手势，这就有问题了。

    工作人员阻止了冉凌越靠近程航，冉凌越只得把钥匙给工作人员，让工作人员帮忙解开程航的锁链。工作人员扶着程航进小房间，冉凌越紧随其后，然后被拒绝在小房间外。

    14

    程航在小房间接受例行询问，确认不存在强迫性行为之后也没什么。工作人员重新给他一张可接受项目表勾选，但是程航心情很差没有去动。工作人员给他一杯水后先出去了。

    “人还好吗？”

    工作人员对着冉凌越笑笑，“应该是吓着了，下次还是沟通好可接受项目再玩吧。”

    冉凌越点点头，进去看程航。

    程航的额头上有冷汗，神色很茫然，五官皱在一起。看上去很不舒服。他手上端着一次性水杯发呆。冉凌越把他手上的一次性塑料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把风衣给程航披上。

    “不舒服咱们就先回房间？”

    “先回房间吧。”

    程航说着回房间，但是没有动静。冉凌越一手插进他的膝盖弯下，一个用力就把程航抱起来了。

    回到房间程航也是懒懒的，换了衣服后就瘫在懒人沙发上面不说话。冉凌越凑过来问他到底怎么了。

    程航看着他，没头没脑地抛一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

    “你这么说什么意思呢？”

    程航情绪激动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随便怎么玩都可以？”程航站起来，“所以昨晚上你不在意肏我的时候有没有人在边上看，也不在意别人肏我。看我被别人肏，你硬了没有？硬了没有？”

    程航上手去摸冉凌越的裤裆，但是冉凌越没有硬。这让他的怒气在一瞬间停滞了。

    冉凌越对他这番指控只觉得莫名其妙，他们玩得是野，可是程航之前自己一个人玩的项目只能是不遑多让。冉凌越抓住程航的手，把他往边上甩，程航踉跄两步。

    “你发什么疯？”

    “我不喜欢这样！我觉得这样很恶心！我想吐！”

    “你总是把我当条狗，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个人！我是一个人！”程航重新翻旧账，“我不想做你的狗。我真的是太讨厌你了。自以为是顽固不灵。你真的是！真的是！你做什么都只顾自己！”

    冉凌越的脸色也不好，任谁好好的挨顿骂心里都不会舒坦。

    “你自己一个人就可以，被我玩就是下贱了？”

    这句话是火上浇油，程航盯着他眼眶红着，像是很难过，然后扭头夺门而出。

    15

    冉凌越被一个人丢在屋里，气得喝了一整瓶矿泉水心情才稍稍平复，一瞥看到程航的羽绒服在床铺上放着，回忆起程航刚才出门的装扮，站起来开窗户，被外头的冷风吹得一阵激灵。

    冉凌越给程航打电话，但是手机铃声从风衣里面响起。

    连手机都没带？现在的人如果没带手机出门能做什么？

    冉凌越跑下楼。他没有在第一时间追出来，这会儿追出来哪还有程航的身影？

    今天外头飘了雨，气温骤降。解放碑这边人来人往，冉凌越拉着一个保洁比划着程航的模样，但是保洁大叔并没有印象。

    程航穿着单衣就跑出去了，连手机都没有带，冉凌越虽然气他，但这会儿更着急。他一手撑着伞，一手挂着程航的羽绒服，步行街跑了一圈，竟热出了一身汗。如果程航就近去了某个商场还好，就怕他没头没脑地跑步行街外面去了。

    16

    程航坐在肯德基的靠窗边上，看着冉凌越在底下无头苍蝇一样转着。他冲出来的时候外头有下雨，可是都已经跑下来了再上楼很没面子。酒店大堂虽然有位置坐着也没意思，干脆出门淋着雨跑了一圈。

    冷是真的冷，被冷得透心凉之后程航也冷静下来了。确实是他自己的问题，冉凌越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了是做他的狗，是他自己定位不清。

    雨越下越大，程航跑进肯德基躲雨。没有带手机就等于没有钱，他也没点什么，厚着脸皮坐在了窗户边上。服务员看他狼狈给他倒了杯热开水，程航道了谢就小口喝着。

    随着雨越下越大他也在愁，这样子匆忙地跑出来，等下要怎么回去呦？多没面子啊。

    看到冉凌越追出来的身影程航还是很惊喜的。他又不记得冉凌越的手机号码，犹豫着找肯德基的工作人员借了电话，给自己的手机打过去了。

    幸好电话很快就接了。陌生号码，冉凌越盲猜是程航。

    “喂？程航？你在哪里？”

    “肯德基里面。”

    肯德基？冉凌越锁定位置。

    “我马上过去。”

    程航耷拉着脑袋，想做错事被家长找上门的小孩子。他身上被雨水打湿，头发也一揪地黏在一块。看着可怜极了。

    冉凌越进来找他，不由分说地先把羽绒服给他套上，发现程航身上湿答答的又按捺着火气把他推进厕所，脱了单衣，用纸巾把程航身上的水汽都擦掉，再把羽绒服给他穿上。

    那单衣都能拧出水来了，冉凌越全程一言不发。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凶。”程航拉扯冉凌越的衣角，他居然还小声地叫了声“主人。”

    冉凌越要被他气笑了。

    程航两脚冰凉，冉凌越摸上去脸色就又沉了几分。

    程航自觉有错，垂着头动动脚指头。冉凌越牵着他出去，直接在边上的服饰品店给程航买了一双毛绒袜，然后蹲下来给程航套好穿上。

    程航乖乖地跟在冉凌越的后面，只有一把伞，冉凌越圈着程航回酒店。背影看着很温馨，实则程航内心慌得一匹，生怕回房间后挨顿暴揍。

    “你别打我啊。”一进房间程航就先声明，“你要是打我真的会哭的。”

    这个声明真的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冉凌越没有理他，他把屋里的暖气打开。

    冉凌越沉默地在做自己的事情，搞得程航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程航拿出手机刷信息，发现投降后台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说的是因为他们刚才的事故，他和冉凌越必须在7个工作日里面重新填写可接受项目表格清单上传后台，另外，3个月内不允许再参加线下活动。

    程航偷瞄冉凌越，不知道冉凌越知不知道这个情况，今天是他搞砸了。

    冉凌越接收到好几波眼神关怀，搬了把椅子坐到程航隔壁。竟是心平气和，“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冉凌越用手背摸程航的额头感受，“多喝一点儿喝水，小心感冒。等过会儿雨下得小一点了咱们出去逛逛。”

    程航觉得被雨淋了可能容易脆弱，他被冉凌越的温声细语感动得不能自已。当下就从椅子上下去，跪坐在冉凌越的身边，“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下次如果不舒服要提前和我说。”

    17

    都说天下夜景在渝州，重庆的夜景是不得不看的。

    冉凌越和程航傍晚出发去了一趟李子坝，打卡拍了几张口吞轻轨照片发在讨论组里面。

    彼时林杰和李季季正在宿舍点外卖，看到图片之后李季季憋在心头好几天的话终于忍不住说了。

    “我觉得他们两个基基的。”

    林杰先是惊恐地看着李季季，然后非常认同地、又很小心谨慎地发问，“你也这么认为吗？”

    打开话匣子之后，两个人万分八卦起舍友。

    李季季率先抛出疑点，“你说有哪个男生会给室友天天带早餐？”

    林杰还是中肯的，“一开始凌越就说可以给咱们带，是咱们觉得太麻烦了不要。不过。”

    从小到大语文老师都一直在强调，做理解的时候表转折的词后面才是关键。

    “结合其他细节，比如他们上学期经常形影不离，尤其是程航连寒假都跑去找凌越。还有，”林杰压低声音，“有一次我在宿舍里面，拉着窗帘，他们俩可能不知道我在，程航抱怨说总觉得没有清理干净。”

    李季季咽了口唾沫，“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他不甘示弱，继续分享自己观察到的小细节，“他们这次一起出去玩之前闹过别扭！程航先是无情拒绝凌越的一起游泳邀约，然后又巴巴地去游泳池承诺了！”

    丝毫不知舍友们行径的冉凌越和程航已经赶往下一个景点了。

    18

    南山一棵树，那边有一个观景台，可以很好地眺望到重庆的夜景。现在天已渐渐黑了，陆续有高楼亮灯。两个人原本打算爬上去，但是这边是山路，只有供车辆行驶的双行道。车来车往，走路着实不安全，所以他们还是滴滴上去了。

    冉凌越强迫着程航必须穿羽绒服，两人在室外走走身子就热了。陌生的城市顾忌少，程航直接就去和冉凌越牵手。冉凌越没有表现出半点不适，反手就握紧了程航。

    两人在外面的公园盆栽中穿梭拍照，冉凌越和程航都是简单粗暴的十连拍。这时候只剩下毛毛雨了，山上有雾气。下雨天其实户外人不多，又有枝芽遮挡，视线之内都看不到其他人。

    程航想到之前冉凌越带他出去露出的场景，有点儿挪不开步子了。程航站到冉凌越面前，抱住冉凌越，小声哔哔，“你要不然揪我的骚奶头？”

    冉凌越自然没有随身携带小玩具，见程航发骚伸手就在程航的奶头上狠揪了几把，痛得程航弯下腰。然后程航感觉阴茎环束缚紧了，他一开始以为是自己涨大了，但伸手摸了发现不是，是它确实变细圈了。

    “下午正经让你发骚你扭扭捏捏，这会儿又浪上了。”冉凌越啪得在程航的脸上扇了一巴掌，没一会儿红印就浮出来了。

    冉凌越今天穿的运动鞋的鞋带是装饰，靠的是上边的松紧带。程航撑着伞，冉凌越蹲下把凉鞋带都取下来。

    两人站在一个偏僻的死角，再三确认了这边没有监控。

    冉凌越靠着树，程航面对着他。裤子拉链被拉下，内裤也被扯下来。因为程航穿的是羽绒服，远远看着也没有什么端倪。

    19

    冉凌越把鞋带绕在程航的睾丸根部绑紧，一边一个；再从底下交叉着绑住阴茎，直接把程航的阴茎勒直了。程航的龟头溢出一滴淫水，冉凌越粗暴地用大拇指抹了然后三两下把大拇指推到程航的嘴巴里，程航羞耻地舔了。

    “所以明明喜欢，下午怎么回事？”

    “不喜欢，别人压着，碰。”

    这个理由冉凌越猜到了，不置可否。

    冉凌越整程航的衣领，“你要感谢你今天身体不舒服，不然我会让你把里面的衣服脱了，就穿一件羽绒服这样走。你说，其他人看过你裸露着小腿又穿着袜子鞋子会不会特别奇怪？”

    冉凌越拉着程航往前走，这下子程航的步伐明显踉跄了。他还只敢低着头了，不敢让人看到他脸上的巴掌印。

    在观景台上逗留了半小时后，成功看到夜景后冉凌越和程航又合拍了不少张照片，传到讨论组后又引发了另外两人的内心风暴。

    两人接着去洪崖洞，虽然下雨，但是游客半点没少。

    晚间车流量多了，两人在路上堵了半小时，经过长江大桥时又堵了十来分钟，到洪崖洞的时候灯景已经全部开了，确实就像千与千寻里面的场景。

    冉凌越和程航直奔美食一条街，里头的麻辣兔腿格外对程航的胃口，他连吃了两个，辣得又点了一杯奶茶。忘了叫做半糖，全糖得太甜，喝了几口就丢了冉凌越了。冉凌越皱着眉头一口气都喝了把空瓶丢垃圾桶了。两人又分吃了同一杯酸奶、同一包鱿鱼丝，同一碗串串。有一个老奶奶在卖冰粉，看着黏糊糊一团没什么胃口，吃下去味道却着实不错。

    两人在洪崖洞内来来回回绕了几圈，对重庆着称的3D魔幻深表认同。

    程航今天哭过吐过被雨淋过还挨打过，雨渐渐大了夜里渐渐凉了冉凌越就催他回酒店。按照原计划两人会坐动车从重庆去成都，但是担心程航身体受不了，冉凌越决定还是休息一晚再出发。

    20

    这晚上，在宿舍熬夜打游戏做直播的李季季突然看到一个弹幕，“家里地震了，我要出门避避风头[笑哭]”。

    李季季随手回复，“兄弟哪的呢？”

    “成都嗷！”

    成都。成都？

    李季季吼着嗓子把林杰叫醒，吓得林杰以为他们宿舍着火了，“程航和冉凌越是不是说今晚要去成都？成都地震啊。”

    林杰吓得彻底清醒了。

    大晚上得两人连番给冉凌越和程航打电话，两人都关静音没听到。半夜冉凌越起来上厕所发现手机屏幕亮了奇怪接起来，发现有十几个未接来电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冉凌越给李季季回拨。

    “终于接电话了谢天谢地。你们没事吧？”

    冉凌越心里一咯噔，他们两个能有什么事？他和程航的调教场景被人偷拍了？一瞬间冉凌越脑海里面是空白，他曾想过数百种应对可能，可是在这一秒他感受到的是害怕——怕程航醒来知道这个事情后用痛苦的眼神看着他。

    “成都地震了！你们没事吧？”

    李季季下一句话把冉凌越拉回人间。

    “没有。”冉凌越压低声音，“我们还在重庆。”

    “那就好。”李季季那边明显地松了一口气，“那你们别去成都了，就在重庆耍吧。大晚上的。”李季季打了一个哈欠，“继续睡吧。”

    “让你们担心了。”

    “害，说什么客套话。都是兄弟。睡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