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人体蛋糕(蛋是纪寻跟唐鹊斗酒,反被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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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拥温存一晚,第二天该起还是得老老实实肝任务。但这次系统不知又从哪获得一肚子坏水,她传达给唐鹊和纪寻的是不同提要。 纪寻自然是对系统不抱什么好感,当主场景发现变化,唐鹊不在身边时,纪寻又切回到那种对万物都不感冒的样子。除去用必备的“嗯”“好”去证明和系统交流的的确是个活生生的人以外,他几乎懒得搭理多系统半个音节。 “咳咳。”系统极力想令纪寻摆正态度,她一会儿在房间内施些雪花,一会儿又变出几只燕子。 但纪寻仍未有所动。 “你要是肯抬头,我就允许你提一个不算太过分的奖励。”被逼到忍无可忍的系统为表权威,索性搬出了作为东道主的杀手锏。 系统倒也不是真想逞风头当回善人,她的如意算盘打得精准,毕竟有这般丰厚的橄榄枝为饵,她倒是见过太多贪婪的人——他们所提的愿望要么是离开doi房间,要么就是利用同伴的牺牲替自己铺路。 系统蠢蠢欲动,似乎是很期待纪寻接下来的裁决会让她领略到人性的哪一面。 “奖励?”纪寻仍维持着心不在焉的状态,他转了转掌心里唐鹊走前留给他的两个核桃,“我还没想好,先赊着,等以后想到了再兑现。” 系统吃瘪,她正欲谴责纪寻的目中无人,耳畔却猛然回荡起唐鹊的警告声。系统拖长了尾音,不情不愿的默许了和纪寻的约定。 “假设明天你的先生,也就是唐鹊,他要过生日….”系统磨磨蹭蹭照着任务单,不带感情的宣读着。 “什么叫假设,”纪寻面色古怪的反驳并打断了系统的话,他朝系统投去的目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唐鹊本来就是我的先生。” “任务本身不难,只是要求你对新奇事物的接受度要相对高些,”系统没有浪费她刚刚变出的燕子,那只花尾燕衔着张照片,停于纪寻肩头抖了抖翅膀。 “人….人体蛋糕?” …… 纪寻再次睁眼时,他又置身于个陌生的场景。记忆倒流回他接手人体蛋糕的任务,系统只讪讪一笑,朝纪寻打了保票,让他不必过多操心。 的确,自从进入doi房间,纪寻向来只有挨操的份儿,跟现实视线对比,在这里能令他操心的事少之又少。 无需仰头,纪寻的视线与天花板呈平行状,想都不用想他一定是被系统撂到了地上。搁心里骂骂咧咧的纪寻刚要起身,却发现头以下的部位似有千斤重,他压根站不起来。 纪寻颇为艰难的动动脖子,覆于身上的东西触感也不太像被褥,整片裹在裸露的皮肤上显得凉丝丝的,又有种道不明的滑腻。 ——他被摊平固定在一个足有两米长的巨型餐盘里,由肩至脚都嵌入进了蛋糕,唯有头在外维持呼吸。 纪寻试着夹了夹腿,但那储存充分的奶油趁机将他两腿的缝隙填得更紧,他咬了咬牙,能清楚的感知到下身被弄得一塌糊涂。 腿的试探固然牵动了那同样浮在奶油堆里求生的私处。纪寻小幅度的收了收穴口,却仍旧晚了一步——别谈小穴周围是否有恶趣味的点缀,就连纪寻的内腔都早已被灌得满当当的。纪寻很想将那堆粘稠排出,但并不给力的穴口正被一个金属硬片封住,其闭合程度不亚于正值歇业时拉下卷闸门的店铺。 “再裱一朵花,就对称了。” 唐鹊的声音从纪寻头顶上空传来,纪寻原以为得救了,他把恳请的目光扫向唐鹊,结果却瞥见唐鹊捏着吸饱奶油的裱花袋徐徐靠近。 “唐鹊….鹊鹊。”情急之下,纪寻倒是什么亲密称呼都唤得出口。 肉眼可见的,唐鹊拎裱花袋的手腕一僵。 自以为奏效、能凭此逃过一劫的纪寻继续用“鹊鹊”浑水摸鱼,但唐鹊不给理会了。他从橱柜顺来只汤勺,喂了纪寻满嘴甜腻。 “唔….” 纪寻借装可怜为输出,他故意皱紧眉头装作不舒服,待唐鹊几番询问,才磨磨蹭蹭对唐鹊说自己想去厕所,协商能不能先把他从蛋糕里放出来。 “不会的,”唐鹊答得游刃有余。他用牙齿轻松的咬掉塑料手套,挑起纪寻锁骨处的奶油品尝,“早在涂抹之前,我就用道具暂时把你的尿道封住了。” 纪寻闻言脸色突变,唐鹊不说还好,他一点明,纪寻便感觉尿口以及周边神经传来阵刺痛。他脑海不合时宜的弹出在进入doi房间前看到的换尿布画面,这心里更是惶恐:“会…会坏的,我不去厕所了,唐鹊…把它拔出来好不好?” 向来对纪寻百诺百允的唐鹊这次选择沉默。他应是对蛋糕的构造掌握熟悉,扒开表层浮夸的奶油,唐鹊精准的掏出了纪寻疲软的前端。 大力揉搓使尿道的异物明显,不断呻吟的纪寻甚至能感知到异物的形状如何。 唐鹊只欺负了他一会儿便及时打住,他望着纪寻,理由充分:“总不能让我在你勃起时在蛋糕里支棱的尖儿上插蜡烛许愿吧?” 唐鹊俯身,他开始享用纪寻这盘蛋糕。 唐鹊的动作优雅到像一位把持利剑的勇士,誓要从恶龙那里救出沉睡的王子。 事实上,最初陷害王子的恶龙也正是勇士所化。 唐鹊舔掉了快要溢出的奶油,这蛋糕芯烤得很是香甜,唐鹊半吮半咬,他用舌头卷走了纪寻胸前被切开成两半的草莓。 透过厚重奶油的亲热仿佛只是在隔靴挠痒,纪寻未感受到任何快感。他觉得唐鹊是想和他大汗淋漓的干一场,但蛋糕的造型让唐鹊干到的不过是个不痛不痒的外壳。 如若要说的再贴切些,就宛如纪寻特意换了身情趣服饰赤脚站在唐鹊面前,而唐鹊却非常绅士的替他捋平了黑丝翻起的边角。 纪寻努力的顶高小腹,小腹处摆着件印有“happy birthday”的巧克力立牌。 唐鹊层层向下探索,他毫不客气的把立牌丢到盘里,半推半就握住了纪寻的性器。 但提前被道具串通的性器自然是硬不起来,纪寻颇为泄气的侧过头去,不想跟唐鹊说话。 唐鹊揭开了封印住纪寻后穴的硬片,他抽来纸巾刮掉纪寻腿根边多余又碍事的奶油,在纪寻的惊呼声中将舌头送进了那隐蔽之地。 “唐鹊!你别….,”撑满的内腔再遭一灵巧物体入侵,冷下来的奶油被温热重新点燃,纪寻能感知到唐鹊的舌头在里面的活动轨迹,甚至预判到他即将戏弄自己的敏感点,“哈….,好痒….” 唐鹊像一台精密的清理机器,他对纪寻的深处舔的卖力,纪寻爽到几近抽筋,活活被逼出了生理眼泪。 唐鹊的唇瓣,甚至是鼻头都不可避免的沾上了大股大股奶油,纪寻一晃失神,不由想到了很多年前他捡来的、那只会在深夜偷偷扒拉厨房剩饭的猫。 明明被动地位的人是纪寻,但他却享受到了主观者的最高服务。 纪寻怔怔的看着从他腿间起身的唐鹊,竟冒出个不太理智的念头——他想把眼前的寿星弄得更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