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唐鹊的玩具(蛋是唐鹊在大学时期的一次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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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在门框上的计时慢慢清零,纪寻在唐鹊的搀扶下晃晃悠悠从盘子里起来,直到披上完整的衣服,他的眼眶仍有些红肿。 但哭过并不代表纪寻是害怕,当厨房的场景消散,纪寻竟跟在唐鹊身后两三作步追上他,给了一个非常正式的拥抱:“生日快乐。” 这意料之外的祝福让唐鹊愣住了神。 唐鹊以为纪寻会在走出任务房间的第一瞬间抱怨他玩大了,或者是独自生闷气不搭理人。但纪寻却在唐鹊最没准备好接受祝福时,冒出句生日快乐。 “原来你一直记得,”正巧兜里备了颗糖,唐鹊将纸剥开,顺势喂给纪寻,“谢谢。” 哪知这次纪寻也不按套路出牌,他吃糖时将腮帮子顶出个鼓包,在唐鹊正要揶揄他时,纪寻干脆利落的将比他高出半个头的唐鹊拦腰抱起。 “别动,让我好好看会儿你,”纪寻非常没有礼貌的捏住了唐鹊的下巴,他低头,用眉心抵住了唐鹊,非要沉着气拖长音调,“刚刚姿势受限,为了看你,我脖子都扭酸了。” 虽然说一双长腿被纪寻叠着放确实不舒坦,但唐鹊还是面色如常:“五年了还没看厌?” “哪能啊,这才五年。”纪寻耸了耸肩,他本想帅气的逞个风头将唐鹊撂床上,扮演下强取豪夺的山贼。实则气势不然,纪寻脱手,结果差点儿把唐鹊摔翻在地。 “唐鹊啊….,”纪寻默默盘算着以后唐鹊同意自己公主抱他的可能性还剩多大,他尽可能忽视掉自己给唐鹊撞出的包,很是自然的坐到唐鹊腿上,“那个….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预约离婚?”唐鹊故作轻松的挑挑眉。 许是唐鹊的态度过分淡定,纪寻下意识慌了神,平翘舌不分的连说了五个不是。 “我….我就是发现了你的秘密,”纪寻双手背后,嘀嘀咕咕起来像个逃课被抓了现行的学生,“你还记得咱们家书房侧柜的第一层抽屉吗?” 除掉每月一闹的“分床”,唐鹊去书房待的屈指可数。其旁枝细节他只有个模糊的印象,唐鹊猜测抽屉里装的也不过是些纸笔,便没太当回事的“嗯”了声。 纪寻酝酿着该如何委婉暗示,而后他又觉得这样不行,索性旁敲侧击提示:“圆形的,还很松弛的….呃,是一次性用品。” 唐鹊被纪寻朦胧的描述弄得更摸不着头脑,他首先想到了高中时期用掉半截、接近变形的橡皮,但迎上纪寻颇为严肃的表情,唐鹊很快否决了这种可能。 “嗯….,用途还蛮私人的。”纪寻比划着比划着自己的声线便不自觉颤抖,对纪寻而言,似乎光明正大的道出这些内容会很羞耻。 “你到底想说什么?”唐鹊终于意识到纪寻所说的这样东西并非是他想的那般简单,他的神色也逐渐微妙。 “那天我不是被你轰去书房反省嘛,无意翻到了你藏在里面的小玩具,”纪寻吞了吞口水,瞧上去是下了很大决心才把话全盘托出,“手感软趴趴的,反正….反正还不如我紧,放久了肯定还会失灵啊、掉漆之类。” “等我们通过这些房间的考验,回到现实,你就丢掉它们,好不好?”虽然纪寻认为在寿星面前强词夺理不大好,但对玩具的嫉妒很快碾过理智,他为唐鹊补充了丰厚的条件,“只跟我玩,我也可以配合你玩任意花样。” 唐鹊总算想起那几个称得上是压箱底的自慰玩具,不过玩具还真不是他买的。 某日商业聚餐,唐鹊碰巧遇见专门研发这片领域的老同学,老同学准是喝高了,便口无遮拦起来,非要送唐鹊几个最新产品试验。热情难当,唐鹊不好拒绝,只得表情复杂的收下了。 眼下误会了的纪寻撒娇着让唐鹊在玩具和他之间做出取舍,明明可以和纪寻解释原因,但话到嘴边,唐鹊突然使坏,偏要装出副身经百战的样子,格外镇定的对纪寻进行称赞:“你好玩。” 纪寻稍稍挺起胸脯,那倒唐鹊怀里的样子乍一望去竟流露些骄傲。 “其实…还有一件事,”纪寻歪在唐鹊那儿磨蹭好一阵子,“生日却没对你硬起来,感觉有点儿遗憾。” 次日,系统对人体蛋糕任务表了高分评价,唐鹊对此没抱什么反应,他固然知晓,系统特意来播遍通过的消息十有八九是预示着下一扇门捎着未知即将到来。 果不其然,系统闲话没多说,在检测唐鹊跟纪寻的状态还不算后,几乎未经犹豫的朝两人敞开了下一个房间。 “根据信息整合,我们检测到唐鹊先生和纪寻先生是大学校友,”系统生拉硬套将自己伪装成牵红线的好人形象,“但可惜的是你们当初对彼此很是陌生,所以,下一个房间将带你们回到大学那年。” “任务会在你们到达场景后进行细分,但总线关键词始终围绕‘圆满’展开。” 系统觉得自己该尽的职责差不多了,便留了一分钟时间给他们消化。 纪寻颇为诧异的拽了拽唐鹊的袖子,跟人聊起了悄悄话:“我们是校友?” 唐鹊没有吱声。 早在进入doi房间的游戏前,唐鹊还特意抽出了一个周末与纪寻一起整理他们从小到大累计获得过的证件。在清点到毕业证时,唐鹊还很是惊喜的提了嘴他和纪寻竟是大学校友,在装盒期间,唐鹊还存了私心,把两人的毕业证前后摆在书柜里。 显然,在整理过程中给了“嗯”为回应的纪寻对此并未上心,或许他是一时大意忘了唐鹊说过这事,或许他对二人的共同经历不予关注。 直到走向房间里的分叉口,唐鹊都没再理过纪寻半句。 望着唐鹊消失于时空漩涡的背影,纪寻竟有些拿不定主意,他一只脚踩在传送带上,另一只脚仍立于门框外。犹豫再三,纪寻扭头问了句:“我究竟几岁可以正式遇到唐鹊?” 系统没料到纪寻会在这种问题上纠结,毕竟平日里他留给系统的印象总是种没有破绽的不近人情:“房间里的发展顺序不是参照真实的过去,你随时都可以创造机会寻找唐鹊先生。” “谢谢。” 问完后,纪寻这才发觉掌心因紧张浸出了层薄汗。他不好意思的抬手抹了把额角,试图装作是太热导致的。 漩涡将纪寻吞噬,他被送回二十岁。 场景是后台更衣室的走廊,他手臂上还挂着接下来要进去换的衣服。 纪寻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对应的时间点——二十岁的他承了寝室隔壁那哥们儿的委托,代替脚踝受伤的演员排练,当然,纪寻得到的好处是那哥们儿需给他送一个月的早餐。 准时系统肆意读取了纪寻的记忆,故而选了个最说得过去、也最为尴尬的时间为他们创造相逢机会——好消息是这场演出让全校观看,无论如何纪寻都能碰到唐鹊;但坏消息如影随身,纪寻的角色需要反串,这舞台可谓是他女装的初展。 “学长,你怎么了?”在后排忙着搬运道具的学弟瞧纪寻发愣足有五分钟,赶忙撂下手里的活儿。 “没事,”纪寻欲言又止的瞄了瞄臂弯里的短裙,为避免凑近的学弟会发现这表演服的不同,他赶忙找个借口忽悠过去,“早上没顾上吃饭,现在有点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