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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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是星期一,晚上丛安新来公寓找丛暮的时候他正在跟景云臻酣战。 画室连着阳台,窗外一片漆黑,丛暮撅着屁股伏在画架上,身后巨大性器在雪白臀瓣间出没,他被顶弄的一下一下往前拱,奶头磨蹭着画架上的粗粝白纸,哼哼唧唧的叫:“嗯……窗,窗帘没拉……” 景云臻食指和无名指之间夹一根燃着的香烟,手掌按在他臀瓣上,身下狂插猛顶,低声说:“没拉正好,给大家都看看你的骚样。” 丛暮黏黏糊糊的叫老公,说老公我不给别人看只给你看,拉上吧,把窗帘拉上吧。 景云臻让他叫的又他妈大了一圈,丛暮嘤咛一声,听他说:“那你自己去拉。” 丛暮伸着手去够窗帘,他往前探一点,景云臻就跟着操深一点,顶在那个点上重重的撞,像是要把人钉死在身下。丛暮一只手伸到后面去抵他钢板一样绷直坚硬的腹肌,似是愉悦似是哀求的呻吟:“太深了,动不了了。” 景云臻把他身前的画架推远,手臂从身后箍着他脖颈,身下不停:“往前走。” 丛暮两股战战,雪白的背上一层薄薄橘红色夕阳,蝴蝶骨展翅欲飞。景云臻觉得碍眼,好像这世界上所有的光都落在丛暮身上,他永远都有干净和阳光的权利,而自己站在黑暗的另一个半球,是从来不配得到光明的人。 他想把他弄脏,像他一样脏。 那个窄小的臀眼四周泛起一圈操开了的白沫,涌出来又一刻不停的被大力操回去,丛暮哀哀叫一声:“轻点。” “轻不了。”景云臻干脆的拽着他的手去摸他雪白的小肚皮,肚皮上长长鼓鼓一块凸起,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丛暮扭过头去用圆圆的上目线看着他不说话,眼尾殷红,眼中泪膜闪烁,仿佛受尽了摧残。景云臻知道他惯会用这种法子讨饶,他操了丛暮这么多次,他能受得住,这才哪儿到哪儿。 景云臻吐了一口烟,抽一下他臀尖,雪白山峰地震似的颤啊颤:“说话,我教过你。” 丛暮不可抑制的哽咽,奶狗一样从低处仰着头看他,咬着嘴唇哼哼,花瓣似的唇上一小排泛白的牙印:“鸡巴。” 景云臻又扇他臀瓣,眼里有深沉的欲望:“谁的鸡巴?说清楚。” 他放慢了速度磨人的操,回回撞到骚心上轻拢慢捻,丛暮被他吊的不上不下,不自觉的夹着臀眼去吞他,软着嗓子说:“老公的,老公的鸡巴。” 下一刻,老公的鸡巴像是脱缰的野马,直把他干的五脏六腑都要从腹腔里拱出来。来来往往百十下,丛暮身子软的要摔倒,浑身痉挛一样闪过电流,前面已经射出白浊来。 景云臻笑了一下,捏着他的脸让他看白纸上射上去的精液,咬他耳朵:“看你画的,多漂亮。” 丛暮还处在不应期,双目失神,半张着嘴喘气,眼泪淌了一脸,像是被玩坏的破布一张。景云臻还没射,等他适应着,不紧不慢的挺腰。 没两下,楼道里突然远远的传来拍门的声音:“暮暮,在家吗?” 几乎是听到声音的立刻,丛暮浑身剧烈的抖动了一下,陷于情爱的眼睛陡然睁大。 丛安新又问了一遍,丛暮下意识抓着景云臻的手,脸上殊无血色,抖着嘴唇说:“我叔叔,我叔叔来了。” 景云臻又开始加速,没什么语气的说:“我听见了。” “我……我叔叔来了,我……你停下,别做了,他听见怎么办啊?” 景云臻按着他的背,直直往骚点上顶:“他有钥匙吗?” “……没有。” 丛暮放在客厅里的手机铃声开始响,来电显示是丛安新。门外的男人似乎也听到了铃声,拍门声又起。 “哥哥,老公,先停下好不好……”丛暮急的快哭了,单薄的身子细碎的抖,猛地推了他一下,“别,别操了。” 景云臻将他两只细胳膊缚在身后,绷着气用力,性器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你叔叔来了就不给我操了?” 丛暮那一瞬间是僵住的,缓了几秒才说:“不是,不是……可是,发现怎么办啊,他都不知道……”他的臀眼跟着哭咽的声音一下一下紧缩,全身极度敏感,前端又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走了,走了再给你操……” 门外丛安新的声音穿来,“是不是还生叔叔的气呢?暮暮,我替你阿姨给你道歉,别生气了,开开门,叔叔给你买了南楼的腊肠米粉,你不是最爱吃他们家的吗?” 景云臻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抚慰他直立的性器,一边凑到他耳边说:“你喜欢吃南楼的腊肠米粉,我怎么不知道?” 丛暮知道他在借题发挥,喘着气说:“小时候……小时候喜欢吃……” 景云臻笑了一声,将他抱起来缠在身上。巨物在他身体里转了一个圈,丛暮立刻伸长脖子绷直了脚背,哀声娇吟。 景云臻抱着他往外走,每走一步体内的灼热铁具就像有生命一样在穴内乱窜,这个体位进的太深,丛暮觉得自己被捅穿了似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知道小口急促的喘。 跟丛安新一门之距,景云臻把他顶在墙上猛操,他怕叫出声来,眼泪汪汪的咬着自己的手背,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景云臻。 “别咬,乖宝,咬坏了我要心疼。”景云臻面无表情的说。他的脸上有一种阴鸷的情欲弥漫,像一头在领地觅食的狼。 丛暮害怕,提臀摆胯夹紧了试图让他射出来,嘴唇也讨好的凑上去猫一样舔他的唇瓣。 景云臻立刻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停下来捏丛暮后颈上的肉,邪性的笑了一下,说:“想让我射?” 丛暮怔怔的望着他,伸着一小节舌头,眼睛里水雾缭绕,脸上一片绯红,却不敢再动。 “你还太嫩了,”景云臻身下狂风骤雨一般,嗓子里却用低沉而令人心悸的声音说,“再夹试试,我把你顶在门上操,让你叔叔也听听。不然我们开门好不好,你叔叔没见过你这个样子吧,他会怎么想?想自己怎么养了个在男人身下发骚的贱货?” 丛暮的快感猛地窜上顶点,他拼命摇头,小声哭着说不夹了老公不夹了,饶了我,饶了我这一回吧。 门外丛安新大约是知道丛暮不会给他开门了,说:“暮暮,你现在不想理叔叔,我理解,我把米粉给你放门口了,我走了以后你赶紧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景云臻一言不发的打桩,又快又深仿佛操了这一次就没有下一次。丛暮被顶在墙上,浑身抖的像筛糠,高潮来临的时候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掉。 门外丛安新还在说:“……等你气消了就回家,我给你做……我带你去吃好的,一定回家啊!叔叔这就走了,你记得出来拿米粉。” 浓白的精液从臀眼里流出来,臀瓣上淫水波光粼粼,丛暮筋疲力尽的跪在地上,捂着脸不住的抖,他只觉得难过,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丛安新的脚步声已经消失在楼道里,景云臻退开两步,欣赏了一会儿丛暮满身不明液体失魂落魄的样子,又点了一支烟。 半晌,丛暮感到头顶上落下一件羽绒服。 景云臻从衣架上拿了他的羽绒服和牛仔裤:“去吧。” 丛暮愣愣的抬头看他。 “不是有话跟你叔叔说吗?”景云臻站在落地窗前面,皱着眉吸烟,两腿间未勃起也极为粗大的性器耀武扬威的点了两下,“不去就继续?” . . 丛暮赶到楼下的时候丛安新正好要上车,“叔叔,”他站在楼道口叫了一声,指尖从羽绒服里探出来,揪紧了下摆。 下身酸痛,两条腿发软,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好像有浊液在慢慢流出来。丛暮两条腿并拢,僵直的站好了。 丛安新看见他,关上车门朝他走过来:“怎么不戴个帽子?这一头汗。”他手想要帮他擦一下汗,丛暮下意识的躲过去了。 丛安新的手在空中顿了半晌,接着垂下来在丛暮的肩上拍了拍:“出门多穿点,你冬天总感冒。” 丛暮觉得脑袋里像是有个锥子在不停的刺痛他的脑神经,他握着拳头抵御这种疼痛,努力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叔叔,你会不要我吗?我说你跟王阿姨在一起之后。” 丛安新愣了一下,但他回答的很快,他用很坚定的语气:“不会,无论什么情况,我永远不会不要你。” 丛暮吸了吸鼻子,“嗯”了一声。 丛安新笑笑:“你个小脑瓜天天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你是我大侄子,我还指望你给我养老送终呢。” 丛暮嘴唇动了动,但是没说话,过了一会儿,突然扑过去抱住了丛安新,说:“叔叔,我也不会不要你的,永远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