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旅归来(肉前净身,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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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岛,军方基地。 昆廷缓缓睁眼。 第一次逆行之旅结束了,犹如一场酣眠,嘴里残留着一点酒醉的苦涩和遗憾。 海卢森留下的味道。 昆廷摸了摸唇,把用镇魂之力捆住捉出来的恶魔放进战士谨慎递上的特殊器皿中,走出术阵去找锡林。他在扎堆的战士中看见银发褐肤的高大身影,看样子锡林早已醒来,正在交待公务,察觉到小镇魂使后连忙走近,半跪下来,这样的高度正好适合昆廷一把抱住。 昆廷夺去他的唇,撬开他乾燥的唇齿,恶劣地勾弄舌头和软颚,引起锡林麻酥酥地轻微一颤,“嗯……” 昆廷的舌尖沾上了丝烟草味,舌头纠缠间他想起锡林在逆旅前一夜曾与巴蜀勒谈话。这两个都不年轻了的将领聚在一起,似乎总是需要酒和烟草慰藉内心。 成熟和孤独,老战士总有着独特的魅力,吸引小镇魂使的目光。 “您醒了。”短短一吻,已让生来淫荡的战士声音变哑,“早安,尊贵的镇魂使大人。” 他努力夹紧了普通款的胱塞,以免肠液泛滥。 昆廷却察觉到了,纤白的手绕到背后,从背嵴滑落裤里。锡林的下属就在后方看着,他却毫无顾忌地拉下裤子,露出结实如铁的圆浑屁股,锡林配合地翘起来,臀肉贴上小镇魂使的掌心,无论是拍打还是搓揉都适合至极,配合得看起来更像是淫荡的战士受不住了,款款地迎上去求着被蹂躏。 “哈、啊……” 昆廷的两只手指沿着胱塞的缝隙塞进穴里,慢慢地搅弄一翻,然后拔出沾满肠液的软塞,让里面的淫液在战士们的眼前流出。 “淫荡的小狗。” 两根手指不断进出,抽插着软烂的穴口,“噗、噗”的水声延绵不止。 “……让你的下属们看看,东垣的将领原来是只多麽欲求不满的小母狗。” “哈啊、哈……是…昆廷大人……” 无时无刻都在流水,却时时刻刻必须压抑,不准发泄的身体光用两根手指就完全发情了,锡林把正被侵犯的屁股抬得更过,同时小心地环着昆廷的背,控制着距离,万一军服里的黑棉超过了可以吸收的水量,乳房的汁液至少不会弄脏昆廷大人的雪白衣袍。 这份小心翼翼被昆廷察觉到了,眉宇轻弯,另一只手扯开了他的几颗钮扣,露出饱满艳红的乳房,湿液正滴滴答答地流着。 “呃…哈、哈……大人……” 锡林不敢把重量压在昆廷身上,下巴只是轻轻点在昆廷的肩膀上,双手也是虚虚的搂住昆廷的背,意味着他只能凭自己的体力,当众维持跪地翘臀的淫荡姿势,脆薄的神经进一步削弱,昆廷的动作就像突如其来的重音,弹在神经的弦上。 锡林说不出话,一脸涨红大口喘息,挺立的乳珠离昆廷的雪袍只有数米,熟烂的朱果每下喷汁都在颤抖,想蹭蹭那沾着小镇魂使香气的织布,又不敢冒犯地缩回来,委屈空虚得让人想哭。 昆廷平静而饶有兴味的话音响起,“就这样抱起我,带我到图书馆吧。” 发软的膝盖在小镇魂使的旨意下莫名地生出了力量,锡林露着屁股地抱起昆廷,像女人一样隆起的乳胸在碰到白袍那一刹,不可抑止地喷出浓液,在雪白的织布上晕染开来…… “呵呵……” 锡林馀韵未消地颤了几下,听见昆廷大人戏谑的低笑,咬紧牙,羞愧地垂着头,厌恶这副玷污小镇魂使的淫荡身体。 昆廷轻拍锡林的脸,示意他去图书馆,另一只手还待在屁股上,手指肆意地狎玩逗弄。锡林喘息着,浑身发红,冷酷严肃的银眸只剩潋滟水光,他往长廊走时馀光轻扫,自己的下属们果然已经丑态百出,红着脸地闷声捂着前面,或者堵住股缝,狼狈地奔向舒解欲望的广场…… 就这样,沿路所有战士都能看见裤子落到腿间的锡林将领,抱着尊贵的镇魂使大人,一边享受被玩弄小洞的无上荣幸,一边大口喘气地穿过长廊和露天花园。 他的腿根湿润一片,连漆黑的军裤也能看见打湿的痕迹,淫液一路流到袜子和鞋跟,腥香的泥泞积聚在军靴里。 前胸也是,如此壮硕大块的刚厉战士,拉开前襟却是大得像女人的胸肌和胸房,现在已经在镇魂使大人的袍子上蹭烂了,膨胀的乳腺明显分泌失常,把镇魂使大人的袍子弄得一团脏。 分明在奴隶之岛受过调教,成绩更是绝少数的顶尖,到真正靠近镇魂使大人时,却表现得像只不知廉耻的野狗一样让人鄙夷。 战士们尊敬,也仰仗担任东垣将领的锡林,但作为至高无上的镇魂官们的玩物,太差劲了。 基因残缺的东西,没有资格接近全体战士的信仰。 沿路的战士收敛异样和鄙弃的目光,不论他们心底有多不赞同昆廷的选择,表现出来却是对镇魂使大人明晃晃的质疑和不敬。 这刻还在发情的锡林将领,毫无疑问会转身一脚踢碎他们的骨头,严惩不贷。 他的下贱和强悍,是毫不冲突的两样事情。整个东垣的战士都心知肚明。 战士们无声看着淫靡放浪的奴隶,走进雄伟漂亮的建筑物。 圣岛图书馆的书柜有数名战士叠起来那麽高,整齐排列,天花板是巨大的玻璃拱顶,清晨的和煦暖阳洒在浩瀚书籍上,也洒在军服不整的浑红雄躯上。 锡林轻柔地把小镇魂使放回地面,自己却噗通一声,膝盖重重砸在光洁的大理石上,地面锃亮得能照出自己双眼迷漫,热汗沾湿鬓发的样子,和被阴茎环紧紧勒住,快要爆炸的下体。 昆廷托起战士的下巴,指腹抹去唇边的唾液,眸底是支配欲作崇的暗色,“爬。” 锡林温驯地爬在昆廷后面,银眸专注地仰望尊贵华美的身影,汲取大人的气息,熟烂的媚肉更加猖狂地吐出更多淫液,在光洁无尘的地面上留下一道水痕…… 圣岛图书馆,其实特意为了镇魂官而建的,毕竟身为军人的战士,日常会去的只有会议室、训练室、资料室、还有以供泄欲的广场……几个地方,几乎完全没有用到图书馆的地方。而想到镇魂官的数目之稀少,全个东垣不过数十来个,可以想见图书馆绝大部分日子都是没有人的。 但出于渴望侍奉镇魂官大人的虔诚心理,每次轮班分到清洁图书馆的战士都必然会打扫得一尘不染。 因此,这麽优美崭新的图书馆里,现在只有昆廷和……一只正在摩擦桌角堵住淫水的褐毛大母狗。 昆廷想要专心补回域内时期的整段历史,暂时不想和过分黏人的大狗玩耍,就命乖巧的孩子去桌边自己玩了。 锡林脱光军服,四肢趴地,脸贴地面,唯有屁股高高翘起,用冷硬的桌角摩擦后穴,散着热气的舌头像狗一样伸出来,低低呵气,银眸一直注视着昆廷,不曾移开。 昆廷合上厚重的羊皮书籍,对于注意力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乖大狗,他乐于给予奖励。他让锡林爬过来,趴在自己膝上,掰开屁股检查皮肤有没有擦损,经过三个小时的玩弄,穴口已经磨成一股泥泞,肠液却还没流乾,还在“咕哝、咕哝”地冒泡渗出。昆廷抠去凝固成膜的肠液,见股缝只是红肿了起来,没有擦损,但让他在桌底下分腿跪好,撩起袍子解开亵裤的带子。 他把性器放在锡林的嘴上,但没有允许他舔,就像把一片曲奇放在狗儿的鼻子上,考验牠能忍耐多耐。 锡林的呼吸变得更加粗糙,烧红的胸膛大幅度起伏,喉咙不断滑动,甚至有唾液从紧抿的唇缝流下。战士用最大的意志力抑止自己去舔舐,吸吮,将自己放到最卑贱的位置,然后虔敬地服侍神圣宝贵的性器。 银眸中的水光早已被汹涌的慾火烧乾,微微湿润的铃口反而使锡林更加口乾舌燥,凌乱的思绪让他漫无边际地担心起微裂的嘴唇会硌痛铃口的薄皮。 嘴唇的裂痕在奴隶的认知中突然变得像山峡的裂缝一样具有威胁性,让他悔恨自己没有一片像羽毛轻柔的嘴唇,让昆廷的性器能放得更舒服。 腥香漫进不断收缩的鼻孔。 想舔。 想含,更深入的。 到达喉咙。 思绪支离破碎,昆廷像王座上的贵族般俯瞰着他,轻笑,“……这麽淫荡的大母狗,要怎麽离开主人?” 昆廷显然是想起了锡林迟迟没有答应立契的事,但锡林顾不得这件事。他的全身湿透了,泪水、唾液、乳汁、肠液,连被阴茎环勒紧的肉柱都吐出点点白浊,在昆廷身边侍候愈久,他的自制力愈渐低下,性慾旺盛得连锡林自己都感到震惊。 这是他第一次,留在一位镇魂使身边这麽久,对立契一事的踌躇与矛盾,使他每晚辗转反侧,慾火焚身。 “哈、哈啊……昆廷、大人……” 锡林一脸迷乱,扭动屁股,无意识的低唤,把炙热的气息吐在湿润的铃口上。 性器微微抬头,变得更热了。 锡林虔敬地吻着。 昆廷逸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你早就读过曜国的历史了?” “是……” 昆廷安静地看着战士。他学习向来认真,桌上不但叠起了几本沉闷的史书,还做了整齐的摘录和笔记。但即使如此,域内时期的时间不长而且冷门,史书的寥寥数笔有很多欠缺,也不能解答昆廷的疑惑。 “在真实的历史中,皇太子海卢森同样叛变了。”昆廷低低地说:“哪怕没有我们这种异常因素介入,他还是会背离他的国家。” 锡林温柔地用唇托着昆廷的性器,银眸一眨不眨地仰望着昆廷依旧平静的脸。 “史书记载,真实历史里的叛国王子也是被流放了。但我刚才查了很多资料,都没有找到他在流放后的下落。”昆廷摸着锡林戴着红绳耳环的那只耳朵,“你知道吗?” 锡林小幅度地摇头,努力找回严肃的状态,“皇太子海卢森被流放后……曜国受到梦魇神和别的新势力的联合强攻,战事不断,没有人还有空关心一个流放者的下落。” 听见锡林的回答,昆廷确实有点失落,“我算了一下,曜国是在海卢森发动政变的六十年后亡国的,那时小王子拉蒙已承袭萨沙王的权力,但亡国的过程却描述得十分模煳。” 昆廷的抚摸还锡林耳根通红,与编织精美的红绳耳环相映成趣,他控制着嘴唇的动幅,热气似有若无地喷在皮肉白皙的性器上,“事实上不止是曜国,那段历史中的其他小国的灭亡过程都几乎没有记录,曜国炽骑战力强悍,是当时的大国,所以还能考察年份和一些政变内容,其他国家大多连这些都是没有的。” 昆廷沉默了一下,他彷佛再没有线索,去找回虚影层中的海卢森了。 无了期的痴等会让人绝望或者转爱为恨,两种都是昆廷不愿看见的。 他往后靠,贴着椅背,“不知道真实历史中的海卢森王子,是因为什麽契机而决定叛变的。” 锡林没有说话,静静地等他思考。 “……或者,是因为那个死在海卢森怀里的黑衣骑士。” 镇魂官探知记忆时,首先抽取的是情绪最强烈的片段,在这个术式规律下,昆廷甚少看见黑衣骑士在海卢森的记忆里出现,只知他名叫伊桑,原是佣兵,在曜国像影子一样低调。 “或者。” 讨论到此完结,下次的逆旅来到之前,他们假设什麽都是枉然。 昆廷垂头看着锡林,乌黑的发丝滑落脸颊,柔顺的光泽摇曳而过,逆旅期间昆廷暂用别人的身体,视觉效果的对比之下,让锡林的目光更加无法从昆廷真正的容颜上移开来…… 昆廷见战士看自己看痴迷了,轻笑一声,“我们立契,你答应了的。在我们把海卢森带出来,在沙漠上的最后那夜,我在帐里听见了。” “……” 诱人的红晕从锡林的胴体上退去,变回冷硬深沉的暗褐色,在昆廷甚至有点灰白的感觉,他轻柔而耐性地捧起战士的脸,等他回答。 锡林感觉舌头突然像被巨石压住了,他哑着嗓音,艰难地沉缓开口:“我并不是配得上您的人选。” “刚才,沿路上的战士虽然收敛了目光,但以您的敏锐,相信已经感觉到,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全是不悦和鄙弃的……他们并没有错,一旦看见您,我的身体就像只随意发情的公狗一样,不受控制。”锡林沉沉地剖白,“就算是奴隶之岛上成绩最差的战士,表现得也会比我好,至少他们还有为人的自制力。” “以后您当众调教锡林,这些目光都会如影随形,哪怕无一是针对您的,相信也会令您不悦,遑论是立契……” “战士是存在是为了保卫和事奉镇魂官大人,但锡林注定在各方面都无法使您感到至高无上的愉悦。” “我不相信东垣的将领是个会轻率做决定,然后反悔的人。”昆廷坐在椅上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淡漠地指出:“这些种种,你应该早有准备,但你依然答应了。” 锡林的眉头紧拧着,皱纹像深刻的刀痕,他感到无地自容地狼狈垂头,“……被镇魂使大人选上是无上的荣耀,锡林原本绝不该有这样的疑虑,冒犯您的旨意。” “什麽疑虑?” 锡林紧握拳头,声音压抑痛苦,“您……有很多更好的选择,为什麽要坚决选最差的呢?” “你就是为了问一个我选择你的理由,就把自己逼成这样了吗?”昆廷有一瞬哑然,无奈的目光掠过战士绷紧的发抖的拳头,青筋隐隐在壮悍的手臂上突起。 昆廷静了一下,慢慢地说:“成为镇魂使之后,我和父亲通话,他对我说,既然我现在已经掌握了力量和权力,不妨尝试一下随心而为。” “随心而为。”昆廷重复,咀嚼它的意思,“在我想要冒着影响虚影层运作的风险,把海卢森带出曜国的时候,你也是这样鼓励我的,记得吗?” “你不是利益最大化的最优解,但我仍然想选你,这样不好吗?” 锡林动了动唇,没有说话。 昆廷弯下腰,性器从战士欲言又止的嘴唇上移开,他抚着他的脸,贴上他的额头,低语,“有时候得感谢危机,因为它会让人多了冲破固有观念的勇气。” 在骨堡差一点被梦魇神杀死的时候,昆廷十分遗憾,为了选择对家族最有利的骑士,而放弃了锡林。 他不愿再因为深思熟虑而浪费机会了。 “而且,我想你也明白,尽管我会询问你,但镇魂使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认定了人,就不允许逃离。 锡林的头很轻微却很沉地点了下。 昆廷用指腹描绘厚唇的轮廓,分开它,奖励地把性器送进去,“我会请巴蜀勒阁下准备仪式。” 把高温的巨柱含住之前,锡林低低地说:“……我可以代替您去。您刚结束第一次逆旅,请多加休息。” “不用。这件事,我想亲自去说。” 性器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围,舌头像条灵活的蛇会逗弄人,锡林虔诚地卖力口侍,昆廷微微仰头,目光有点迷漫地舒服叹息。 两人再也没有说话,只剩淫靡的水泽声。 ? 巴蜀勒听完昆廷的请求,毫不感到意外。他是个很老的骑士了,以他的阅历,年轻镇魂使面对看中的人选会露出怎麽样的眼神他一看便知。那是种包含保护,占有,掌控,和爱的目光。 昆廷选择锡林,只是或早或晚的问题。 “上次我婉拒了镇魂教主的心意。这次,我能请他为我作见证吗?” “我会觐见教主阁下,请求他的旨意。” “谢谢。” 巴蜀勒颔首,顿了一下,“需要为您请来昆家族主和地位重的长辈前来祝福吗?只是凌家的继承人没有成为镇魂使,相反是昆家掘起,凤凰城和澜明城还处于一个动荡期,政治洗牌还没结束,您的父亲不适合现在离开。” “我知道,我会亲自联络他的。父亲来也没有意思,毕竟仪式过程他也不适合看。” 巴蜀勒刚硬如石的脸庞突然扯了个笑,“您知道立契的仪式,是性爱。只是,在镇魂教主的见证下,这个仪式会有所不同。” “您会在殿堂中央公开交合,座上是镇魂教主,入席的是有分量的战士,约一百人会看着您完全占有一名战士。” 昆廷有点哑然地看着对方,但这点惊讶很快转为意味深长,音节透着兴味地上扬,“噢,我知道了。” 巴蜀勒就猜到平静下藏着恶劣的昆廷会喜欢。 ? 锡林恍惚地站在浴场门前,思绪拢回来又飘散开,怎麽也无法像平常一样专注严谨。 被选上的战士在立契前都要洗净全身,以迎候镇魂使大人的恩宠,他以前曾经陪伴过优秀的下属进去,但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轮到自己。 “锡林大人,时间到了,请您脱下军服进去吧。”礼仪做得十分好的战士恭身,尊敬地说。 战士是不允许穿着衣服踏入门的前方的,锡林伸手解下肩上交叉佩戴的肩带和两排钮扣,他从来不穿内衫,脱下漆黑的军衣,便露出被磨肿的乳房。锡林把军裤和军靴也脱下,递给身后的战士。 不着寸缕地推开门,白雾般的水气漫在他脸上,模煳了视线。 他嗅到情欲的气息。 他已经勃起了。 【下半内容请敲蛋:(2000字)肉前净身(用小攻洗澡留下的水),灌肠,戴各种器具饰物】 (超长超慾超m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