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兹番外(上)身世(肉,滴蜡,插针,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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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兹自从当完教官,见证过昆廷那力量磅礡得夸张的转化过程,离开鲁劳岛后,就一直跟随分团长在东垣边缘执行绝密任务。 他们小队执行的z-3280编号任务内容是要夺回泄漏的魔力池防御系统资料,并且秘密击毙主要策划的恐袭组织火狼成员,和所有与此事相关的人物,清除一切痕迹。 任务已经展开三个月了,火狼的“执火人”比沙漠里的蝰蛇更擅长藏匿和逃亡,七人小队为了追他,甚至越过了东垣边境,踩进了南垣的地界。 回去要被检讨书压得直不起腰的悲愤预感让几个月来疲于奔命的战士们眼底的血丝更多了,杀气腾腾地非法迫近南垣的阿帕洛围墙。 当分团长正与部下商讨着接下来的部署,决心哪怕弄出动静也要一口气弄成目标的时候,一名战士一脸沉痛地回来汇报:“分团长,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您要先听哪个?” “……好的吧。”头发快被薅尽了的分团长同样语调深沉。 ““执火人”的计划再周密也出意外了,临场应变也救不了他的那种。阿帕洛围墙突然有大人物来巡视,警戒级别大增,那边会帮我们辗死火狼的老鼠。” “坏的呢?”另一名战士小心翼翼地问。 回答的战士目光死气沉沉,“这回我们也死定了。” 分团长抹一把脸,“好吧,谢谢你的告知。现在先告诉我,南兹那个混球在临死前跑到哪里鬼混了?!” 半小时后,某混球没找到,除他以外的z-3280任务小队齐齐整整地跪在阿帕洛围墙外,头顶和膝盖都被毒辣的太阳折磨得很不好受。跪了八个小时,南垣的大人物--镇魂官葛瑟娒.莱恩.哈斯伯特才从围墙上下来。 镇魂官,比镇魂使更高一级的尊贵职阶。整个王朝近五亿人口才五十位的天神级存在,比遍地都是的便宜贵族、贵族的远亲稀罕不知多少百倍的神人。 这位在稀有率上媲美神只的大人物正要开口,一阵受过训练的微小步声夹杂神格之力从不远处传来: 一个啃着苹果,一手插着军裤袋子的黑发黑眼的战士平淡又张狂地缓缓走近,脸上没有丁点儿惊讶,丢掉苹果核子双膝下跪敬拜。 分团长见自己简直想把他剥皮锉骨的眼刀被彻彻底底地无视了,气得鼻孔里快喷出火来。 南兹.艾尔维斯! 南垣贵族出身的葛瑟娒顿了一会,淡淡开口,“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南兹,真叫我意外。” 南兹低头盯视着离自己很近的鞋子,意味到对方的潜意思,俯首亲吻镇魂官的鞋尖,“生活总是充满意外的,大人。” 葛瑟娒是个看着约三十岁的镇魂官,他捉住南兹的头发,“这八个小时,跑到哪里玩了?” “东南边境交界处的落魄小酒馆啊,酒又难喝,弹曲的乐师指法还差得见鬼。”南兹烦躁地咂舌嫌弃。 “自然不能跟你比。”年长的镇魂官不怎麽意外,“看来你没怎麽变,还是一只独断独行,恣意妄为,又有点嚣狂的小狼崽。” 南兹不敢哼声,只有低着头仗着没人看见撇撇嘴。 “只是,你应该有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了?” 葛瑟娒的神情骤变冷酷,像位暴君抬手给了南兹一把掌。按理以镇魂官的身体能力无法弄伤战士一身粗皮厚肉,南兹却整个人被打翻地上,脸颊瞬间高高肿起来,他吐出一口血沫,重新跪好。 葛瑟娒向赶紧上前的战士宣布对南兹的惩罚,“鞭打六十,跪双倍的时间,结束后让他过来。他的队员全部连坐,继续跪,跪完擅闯南垣边境的违法行为交给你们跟进,不必向我报告。” “十六个小时后见,南兹。”他扫了眼被拖下去的南兹,转身离开。 拼命作死的南兹被拖进禁闭室,绷着脸一声不响的挨了六十鞭,又连续跪了一天半,滴水未沾,脸上的不耐和戾气肉眼可见地飙升。 葛瑟姆的高大骑士奥古索走进来时,看见的正是这一副画面。丁点儿血沾在小男孩的眉骨上,为那张发如墨洋,肤如雪原,黑白泾渭分明的英俊脸庞增添了点带劲儿的匪气。 他的眼里没有惧怕,没有焦虑,透着股很硬的东西,支撑他一次次作死得罪不能得罪的人,图个好玩。 葛瑟姆对奥古索说过一点南兹的身世,他会长成如今这样浑身是刺不作反不舒服的性子……也不是不能理解。 “骑士阁下,看够了?”南兹冷不防开口,粗暴的语气让人抖落一身冰渣子。 高大的骑士回神,捏了捏下巴,笑了声道:“不错,确实是我家那位喜欢的类型。” 奥古索把带来的皮圈扣在南兹颈上,咔嚓一声,南兹顺着扯起的链子仰头,咬住递来的口枷,感受到硬物内侧的海绵,他像只训练有素的宠物跟着骑士爬出禁闭室,穿越人来人往的走廊,坐电梯上闲人禁进的顶层。 顶层对外的整面墙壁都由落地玻璃取缔,葛瑟姆正在玻璃幕墙前的宽阔办公椅上,侧脸俯瞰高耸入云的阿帕洛围墙。 奥古索把链子放在南兹背后的手里,示意他跪候着,自己边解皮带边走向镇魂官,眉间挑着洒浑的笑意,挤进不论是镇魂气息还是雄性荷尔蒙都极强的男人腿间,跪着熟练地吸吮了下。 仰头,利落一笑: “我把我家情哥哥的新猎物带到了。” 葛瑟姆轻哂,大手扣着他的后脑。 他的赞赏方式就是用自己浓密的阴毛闷死他。 骑士的眼闪闪亮亮,兴奋专注地狂舔。 葛瑟姆转头扫了眼南兹,别有深意地说:“你身上有另一股镇魂气息。很淡,很清涩的一股力量……” “南兹,你讨厌比自己强的人,专挑弱小的来欺负作弄这个坏习惯还是没改,我该说这是狼的本能吗?” 南兹带着鞭伤,跪得笔直,撇了撇嘴,嘴巴像撬不开的蚌壳。 “你是欺负我的哪位年幼新弟兄了?” 葛瑟姆一脚踹开自己的骑士,是实打实的暴力踢他,奥古索忍下腹部的疼痛,飞快跪起转成额头触地的跪伏姿势,让主人踩住他的背落地。 粗糙的鞋底夹带沉重重量压在他的背嵴瞬间,成为脚踏供主使用的认知使他下腹一热,硬挺起来。 葛瑟姆踩过骑士,到南兹身前箝住他的喉,扯着他跪行到一块拍卖回来挂起展示的古老地毯旁,上面的玛瑙、翡翠、金丝银线、五棱珠片……全是以传统南垣手工艺绣上去,暗红线为纹,泥黄色为底,风格奢华又古朴。 下刻,葛瑟姆将手中的战士背往下的摔过去。 呯! 南兹整个人撞倒展示架,挂架砸在厚身玻璃上发出极大的声响。 他的鞭伤集中在背部,因为是受罚,所以下的手更重些,但跪了十六个小时,痛感早已消退了八九成,流血的地方已经结了血块,止住了血,但此刻,他压在地毯上,粗糙的织物质地和布满棱角的珠饰扯开了他的伤口,尖锐的边缘将分离的皮肉割得更深。 血珠迸出,弄脏了价值连城的拍卖品。 “嘶……哈…!” 南兹痛得倒抽一口凉气,涔涔冷汗布满白洁的额际,呼吸颤抖着加重,努力从地毯上坐起来。 葛瑟姆可不会给他轻松好过,他用力踩住南兹的左肋,“南兹,你是爱挑战权威,但不是脑残,像今早那种公然将我的脸踩到地上的行为,没疯的话你是不会做的……” “让我猜猜,在欺负完哪个懵懂年幼的小镇魂使后,你感到内疚,但高傲的心性不容许你找其他战士惩罚自己,你唯一想到的就是镇魂官。” “你是故意惹怒我的,对不对?” 巨大的压力令南兹无法呼吸,脸上憋出一层紫红色,捉住他的脚扭曲哼笑,“想这麽多吗?葛瑟姆大人。” 葛瑟姆并不理会他的耍嘴皮子,“我如你所愿。” 好整以暇地在他的胸膛上磨擦鞋底的镇魂官冷酷无情地开口:“挣扎吧。” 被窒息感搞得求生欲上来了的战士挣扎起来,但敬畏镇魂官的刻骨本能不许他扭断施虐的臭脚,南兹只有拼命左右摇晃,胡乱蹬腿地努力逃离甚至用上镇魂之力箝制他的袭击。 挣扎时伤痕累累的背部反复大力磨擦地毯,那些不亚于刑具的金线珠片将他的新伤割得血肉模煳,一塌煳涂。 直到南兹眼里氤氲水雾,痛得雪白的身体一颤一颤地抽搐,葛瑟姆才把他的上身踢到玻璃墙上,坐在他身上。 考虑到南兹正在十七、八岁的年纪,皮肤弹性应该最好,崇尚高压调教,最爱挑战战士极限的葛瑟姆连草草做一下扩张和润滑也不乐意,简单粗暴地提枪就上。 资本雄厚的粗壮性器一下子撕开紧闭的括约肌,可观的长度直插至甬道深处,辗平穴内的每个皱褶。他也不玩什麽花样,就这样力度巨大地一下一下冲凿完全没有准备好的年轻身体。 南兹的背死死压在玻璃上,做爱这样激烈的运动无疑使伤势雪上加霜,脑袋痛得像灌了浆煳,沉甸甸的什麽也想不到,唯有身下那精力充沛的雄物像楔子般锲而不舍地贯穿体内,为混沌的脑袋带来一波波强烈的烙痛和刺激。 南兹绷紧脖颈,拼命忍耐痛楚,划出一道宁折不弯般的硬劲弧度,看得葛瑟姆更觉对口味,抽插的动作又禽兽了些。 “呃…啊……!”南兹在男人的顶攻下几近窒息,爆出一声嘶哑的叫声,痛得双眼发黑,咬牙切齿地骂道:“您…简直、像个性急的嫖客啊……!这、这样饥渴吗?” 高频的律动让南兹说不清楚话,唇舌都在顶灭般的快感和撕痛中颤抖,“骑、骑士阁下在…在干什麽?受不了您……罢职了?害得您一脸生冷不忌……的样子啊哈?!” 葛瑟姆的眸底变沉了些,指腹用力按了按南兹露出来的犬牙,青白色的,又尖又凶,咬人的样子叫人心痒痒的。 “我就喜欢你这样血性方刚的,肏起来够劲。” “嘶、呃啊……!!” 葛瑟姆身体力行地表达了对他的喜爱,下流得南兹想一脚踹爆他,可惜不行。 光是想想对镇魂官动粗,身体就已经不准他动了。 没辙,就能受着。 “提醒你一句,这里是阿帕洛围墙的最高处,玻璃上被我画了些简单的魔导纹。” “知道、我又不傻……感觉出来了。”南兹被他压在身下,正艰难地调整姿势,企图在玻璃和人墙之间多找一点喘息空间,回话时回出点要活吞了他的气势。 玻璃上的是粗糙的“传唤”和“明光”两种魔导纹,在神人时代结束后的古代战场上很多时候会用到的两种技法,因为它够粗糙、快捷,再低级的士兵也会用。 也就是说,因为这两种魔导纹在生效,地下所有战士都会立即注意到,并即围观被压在玻璃幕墙前强奸的身影…… 南兹狠狠地说:“我是死都不会回头向下望的。” 葛瑟姆抬起他的脚,猛扯借力插入更深的位置,敷衍地赞赏他的自欺欺人,“好主意。” 充满雄性馨香的热汗混杂在一起,葛瑟姆箝紧南兹的窄腰,准备来下一轮攻伐的空隙间说:“你啊,看起来真的心情很差,我看不止是因为你与某位小镇魂使的关系闹僵了……说说看?” 染上一层淡淡凶厉的眼神像闪电般射向葛瑟姆,“您看我的记忆了?” 葛瑟姆不放心上的哂笑,“明摆在你脸上的事儿,我还要偷看?” 南兹又把嘴闭上了,只泄出连绵的靡靡之音。 葛瑟姆似笑非笑,眼底深沉,“带你上来是给你爽的?” 他打个指响,熟知他脾性的奥古索立即上前给南兹打了两支针,然后把他家大人刚才喝到一半的红酒双手呈过去。 葛瑟姆手腕一斜,把红酒洒在青年雪白的胸膛上,蜿蜒酒痕如诗如画,透着靡气。南兹闭着眼睛,任对方施为,按理淋在身上的酒液只是增强视觉冲击的助兴品,南兹却慢慢感到烧灼的煎熬滋味,又有另一股持续而蚀骨的钝痛从身下钻进肺腑血络,熊熊焚烧。 痛……潮涌而来的热和痛…… 南兹双眼泛红,十指抓紧地毯,脚趾卷缩抠挖地板,困兽般的姿态猝然逼出一股受虐的快感。 “增强你敏感度的针剂,两支。”葛瑟姆笑意不达眼底地淡淡补充,“刚才淋的红酒对你来说大概比火酒还刺激吧。” “……虐、虐待狂……”南兹撑着半口气骂咧。 葛瑟约俯下身,微微一笑,“真是最好的赞美了。”他用比刚才更重的力度开发青年柔韧精壮的身体,冲刺带来的刺激在身体深处炸开,犹如凌迟般时而缓慢,时而暴烈地折磨四肢百骸,快速侵蚀他的体能和精力,干到一半南兹已经觉得自己要死了。 “说吧,为什麽要故意挑衅我?是想获得一次减轻内疚的惩罚,还是想寻求一场消除你内心烦躁的调教……或者,两者皆有?” 南兹彷佛没有听见,惶然徒劳地瞪大眼睛,葛瑟姆成熟英俊的脸庞被浩然升腾的慾火席卷掩盖。烈火,映进眼底的只有无尽热流,焚烧他的痛感神经。 葛瑟姆看着固执地避而不谈的战士,“你会求我听你坦白的。” 他抽出自己的性器,再次向奥古索打个手势,充当助手角色的骑士上前给南兹戴上眼罩,然后把道具盘摆到主人手边。 突然失去视力让战士的其他感官提高到极至,微弱的点火声和蜡油味并没有逃过他的感知,下个瞬间滚烫的烛泪便落在颤栗挺立的左边乳头上。 “嘶!啊!!” 从奴隶之岛出来,调知调教项目的南兹一瞬间分辨出这不是安全的低温蜡烛,相反是极容易烧伤皮肤的高温蜡烛。 燃烧的触感从针剂带来的错觉延伸成真实,痛楚以倍数递增,南兹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嘶吼嚎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精练胸肌剧烈地痉挛,蜡油封住的乳头红如洇血,在飘忽的豆大烛火烘烤下愈发激起男人的蹂躏欲。 葛瑟姆用冰冷的银制小刀抹去凝固的蜡油,红得发烫的脆薄肌肤在小刀的削划下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冷硬的刀片成功给予南兹二次刺激,让他像脱水的鱼一样乾巴巴地扑腾了下。 “这次,右边。” 葛瑟姆重复滴蜡和刮掉的举动五、六次,让两边乳头烫出匀称的红肿软烂,一层薄薄的红色油光残留在上面,透出几分受难的残忍美态。 光是滴蜡对已经调教的强健战士算不得什麽,近乎零距离地使用危险的高温蜡烛也不是大事,但再加上两支针剂的药效…… 真是神也落跑。 而南兹显然低估了镇魂官的变态程度,像毛雨一样缓慢滴落的蜡油变成滂沱大雨,鲜红滚烫的蜡油像泼墨般撒在他的胸肌、小腹、腿根、性器上……没有丝毫喘息的时间,南兹一片狼藉地瘫软在皱巴巴的地毯上,血和红烛混在一起,分不出来…… 正当南兹以为蜡烛py告一段落了,葛瑟姆却用行动告诉他刚才种种只是前戏:他用一根手指钻进铃口,再慢慢加入第二根,撑开尿道口,并将蜡烛压低。 飞快灼开的热量令被迫扩张管道的性器敏感畏惧地竖起毛管,扩张的毛孔令皮下的血红色更加鲜明,与红烛相互映衬…… 倾斜的蜡烛热油欲滴不滴,凝在铃口的几厘米上,南兹脸色煞白地惶恐望向葛瑟姆。 “您……真的要?” 葛瑟姆掀眼皮,慢悠悠反问:“要反抗?” 南兹攥紧双拳,烛光下手臂的青筋犹如脱皮的长蛇,他浑身绷直,闭上双眼,僵硬地道:“不敢,南兹是您的玩物,取悦您是南兹的无上荣耀。请您随意。” 葛瑟姆不甚相信地一哂,手腕侧落,第一滴蜡油精准地滴入铃口,其后的滚烫以此为中心浇落扩散,直至完全包裹整个顶端。 南兹的躯体剧烈痉挛起来,神经脉络像一条条接连崩裂,裂音清脆,传到耳膜却仅剩下混沌的嗡嗡声,侵入性器的痛楚在针剂影响的加成下超越了可以忍受的阈值,以灵敏度为先的精瘦身躯竟然暴突出一块块纠结硬肌,双腿拼命想要合上自保,却被葛瑟姆无情地阻挠。 焚毁神智的灼痛从铃口蔓延到尿道内壁,血管里的血液在活活痛死的危机之下疯狂流涌,让一时间失去挣扎能力的僵硬身体从脚趾到头顶泛起难以想像的艳红…… 酷刑般的高压调教夺去了南兹最后一点呻吟的力量,也让被蒙着眼睛的他听漏了那丝微不可察的金属碰撞声。他以为只要忍受这令人发疯的凌迟就好…… 猝然,一种尖利而集中的痛楚直直插入不堪受压的脆弱铃口,像惊雷般炸毁维持最后一点平衡的神经-- “……啊啊啊!!!” 哽在咽喉多时的凄厉惨叫终于迟来地爆出,南兹双眼反白,唾液四溅地重重倾侧跌落地面,犹如尸体般全无反应。 葛瑟约这才露出个稍微愉悦的笑,他不慢不紧地转动两指间的银针,窜升的电流从铃口攻进嵴椎,不亚于刚才的尖锐刺激强迫超负荷的大脑重新运作。 葛瑟姆拉开他的眼罩,看见对光失去反应的瞳孔慢慢重新有了焦距。南兹在剧颤中醒来,无助痛苦地大口喘息,垂眼看见插入尿道的细针。 这没什麽的……针是很常见的调教道具……刚才的恐慌只是因为看不见没有准备……南兹在心里拼命自我调节,然后质素很好地竭力放松身体,迎接接下来的调教。 见此,葛瑟姆评价了句:“不错,看来阿尔兰指数很高。” 他捻着插进蜡油里的那根针,还是那副好商量的模样,“还是不打算说?” 针只钻进发烫的尿道一点,南兹已经痛得快疯掉地惨叫一声。现在他相信,他不说,葛瑟姆慢慢玩,是真的能把他玩“死”。 虽然他从未质疑镇魂官的道德观,也深信“不懂爱惜战士的人,绝不会被镇魂之力选上”这条王族教诲,但就算不会真的死掉残掉,高压调教也是个听见就让人感到恶寒的词语,尤其对基因决定予取予求的战士来说…… 葛瑟姆说得对,他是爱作死,但不是脑残…… 南兹深吸口气,咬牙压下疯涌扑来的疼痛后劲,忍着羞耻开口,“我认识……心悦的那位大人,选了葛家那个当骑士……” “……”葛瑟姆:“?” 并没有懂:) 南兹血液上头地自暴自弃说:“葛家的眷族!家臣!樊林!” “樊林?樊家?”葛瑟姆回想了下,了然,“噢……东垣将领锡林,说起来我确实有约略听过这则喜讯。” 葛瑟姆出身南垣贵族家,与东垣圣岛上的巨头们自然有接触机会,他也是因此认识到南兹的,但“圣岛贵族”与“四垣贵族”之间有着天差地远的等级,世代效命前者的眷族多得不知要排到哪里去,要葛瑟姆第一时间记起来太为难他了。 “呵。” 这次葛瑟姆带着真情实感地嗤笑了声,这实在太有趣了,他忍不住抚额,“我懂你为什麽这麽暴躁了。这麽说他确实戳中了所有你讨厌的点啊……” “出身比你卑微,却在军里的职位稳压你一头不止,现在还比你更早获得镇魂使的垂怜……” 见葛瑟姆像要掰指头数清楚锡林目前比南兹优越的点似的架势,南兹眼带杀气地平声补充:“他还当过我的教官。” 谢谢葛瑟姆大人,怒火中烧的他甚至感觉不到痛了。 “嗤,呵。”葛瑟姆撑不住又笑了声,“把你吃得死死的啊。” 葛瑟姆站起来,并没有说什麽提议或者教训,好像他一连串的逼问只是因为厌恶有战士胆敢回避他的问题,蔑视他的权威。 他把熔掉大半的蜡烛丢回银盘上,感叹他的知机,“你要是再迟一秒回答,我就会把整根蜡烛塞进你的穴里。” 他瞥一眼底下人骤变的脸色,轻哂补充,“从火苗那头开始塞。” 南兹偷偷抖了下,从心底冒起死里逃生的侥幸。 葛瑟姆坐回原来的位置,吩咐奥古索,“把他带回调教室,不用给水和食物,不用替他治疗。” “还有,毁掉我拍卖品的帐,记在他头上。” “……”南兹:“?!!!” ヽ(#Д′)ノ · 【彩蛋:(600字)南兹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