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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斯卡篇旧稿6(性虐,咬断♂,含彩蛋)

    与兰德的见面由预定的半天延长到深夜,恰好夜深回家的斗场老板想要休息,昆廷与他见面的时间便顺延至翌日上午。

    他与对方谈定了各种细节,签定同意书,脸色微沉地返回房间。

    锡林在他身后说:“西垣的守卫军刚刚批阅了申请文件,将已经除名的战士卢斯卡.泰伦的档案发给我了。我粗略看了一下,他的危险度十分高。”

    “所以?”

    锡林绕到他身前,跪下来,手轻复少年的双臂,诚恳地望着他,“所以,恳请您引领锡林进入您的灵魂邦,让我的一部分暂时凭依在您身上,遇有任何危险,锡林能立即出现,护您周全。”

    “凭依。”昆廷轻轻重复这个词汇,“这也是灵魂邦的用法吗?”

    锡林看着小锁魂使用半认真,半好笑的神情说:“感觉在玩解锁游戏似的。”

    锡林的心跳加快,流过一阵心醉神迷的酥麻,严肃端正的五官柔和下去,弯唇,承认道:“凭依是拥有了骑士才能知道的技巧。”

    “你为什麽不与我一起进去?”

    昆廷轻轻靠近半跪骑士的唇,唇瓣启合的颤动和热气传到那含淡淡烟草气的厚唇上。

    锡林抑制着压上去的鼓躁欲望,不敢擅动破坏主人的兴致,在极近的距离下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抿抿唇开口,“他那一类型的,调教期间不适合有围观者。即使我守在门外,以战士的五感敏锐,他也会下意识绷紧神经,无法真正放松,进入奴隶的状态。”

    “当然,他配不配当您的玩物,还不好说。”一线冷绝在那片深宽的银色里,闪电纵行。

    昆廷低笑,不再等待,侧身抹去最后那点距离。一吻落下,他的唇噙着甜意,目光却是探究,“昨晚,我问兰德变强与卢斯卡有没有关系时,你为什麽会惊慌?”

    “……”

    锡林的眼底暗沉下去,十分郑重地告诉昆廷,“若镇魂官与骑士的羁绊足够深,有少部分机率,其中一方死亡,力量会通过灵魂契约,给予生存的那一方。”

    “其实同样的例子,您早遇见过了。”

    昆廷金眸微睁,立即想到说:“……巴蜀勒王将阁下?”

    锡林沉下眉眼,这为他深邃刚硬的眉骨镀上一层厚影,“是的,大人。兰德大人与巴蜀勒阁下同样,过去一直默默无闻,到了某个节点,却突然声名大噪,变得力量无边,无人能及。”

    昆廷接下去,“那个节点,就是另一方死亡的时候。”

    “所以,兰德的力量,是用爱人的鲜血浇铸起来的。”

    他轻轻地说。

    软玉般白皙的眼窝,被里面透出的冰冷镇住。

    锡林微微一慑,拨开挡住少年眼角的乌黑发梢,“昆廷大人……”

    昆廷知道他要说什麽,答应他,“嗯,凭依在我的灵魂邦里吧,我的骑士。”

    两人十指扣紧,一泓浅绿色的镇魂之力如清水淌过。锡林率先站起来,为昆廷打开门,侧身,“锡林有点事要外出一趟处理,请您允许。”

    昆廷自无不可,锡林离开后,他拿着调教工具箱,推开隔壁房间的门,将缩在角落的那团颤栗的黑影收进眼内。

    他走近去,觉得他应该是“病发”了。

    兰德口中那种,远离镇魂官就会发作的残缺疾病。

    灰发灰眼的逃奴跪在地毯上,浑身剧颤,双手不断扯自己的头发,死死捂住脑袋显然是陷入了恐慌,灰白的嘴唇断续地翕动,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

    他藏在双手的阴影下的眼睛没有焦距。

    耳朵,大约也是听不见的。

    直到昆廷圈住他的手腕,五感中只剩触感的卢斯卡立即表现出过激反应,疯狂地挣开来者的箝制,痉挛的大腿抬了一下,又乏力地跌回地毯上。

    不要……

    他不要再被捉回去……

    继续忍受那种地狱的话,他宁愿死。

    “……!!”

    努力地张唇,却仍然寂静无声。

    惊恐中的卢斯卡像被逼到绝境的野兽般开始自残,他把脑袋猛力撞向墙壁,边用手抓割胸腔,力气像要徒手把心脏剜出来似的。

    昆廷眉心紧皱,无奈只能解开抑制镇魂气息的镯子。

    “……?”

    卢斯卡疑惑地顿了下,不敢相信地颤抖着靠近昆廷,带血的手指陷进昆廷的手臂,竟然开始能吐出嘶哑的音节,“……啊啊、啊……”

    卢斯卡的背弓着前倾,露出尾椎处不完全的奴隶烙印。

    因为卢斯卡没有背对过他,所以昆廷到这时才看见。

    他抽出手臂,用镇魂气息镇压失去冷静的前战士,边打开黑色的工具箱,拿出一条朴实的皮鞭。

    执鞭抽落的同时,昆廷按着卢斯卡的心口,侵入他的记忆。

    熟悉的失重感萦绕着他,在翻阅海卢森的记忆时,他也是处于游离的上帝视觉。

    他望向用锁链围成的擂台。观众在席上豪言落注,奴隶在场下生死搏杀。

    这里是……兰德一度阻止他进入的地方,圆型斗场的最底层。

    地下角斗场。

    昆廷看见年少的卢斯卡,样子只有十七、八岁,他被押上擂台,他绑着腕套和护膝,来势汹汹地扑过去,任拳头和拳头磨砺出火星,掺着血珠像金粉一样高高溅起。

    青年不知疼痛,施加暴行的冷悍与烫火般的愤怒错掺地融在那张淌血的脸上。

    这场精彩的表现赢得了不少观众的欢心,而卢斯卡因此被带到一位贵族老爷面前。

    昆廷知道为什麽他会首先看见这段记忆了。

    因为这是地狱的开端。

    卢斯卡被押着跪下,在贵族老爷说了什麽后咧嘴一笑,“呸。你的嘴脸太他妈的恶心了,想老子帮你口?下辈子吧。”

    那时他还带着少年的勇气和纯粹感,一切都还没有毁去。

    他被几人按住,威胁的论调传入耳里,有人强行分开他的嘴,让贵族老爷把那根长满脓疮的腥臭东西进入,一点点塞进狭窄的喉管,撑开黏膜,把恶心乾呕的喉咙当成取悦自己的玩意。

    “咳、唔哼……!”

    卢斯卡愤恨得浑身发抖,皮下挣扎突出青色的筋络,唾液咽不下去,不断流出。

    贵族老爷兴奋舒爽的涨红了脸,发出像公牛一样的咯咯笑声,却在下刻戛然而止,某种惊恐超越了痛楚,使他的眼睛睁得像见了鬼一样大,垂下头看,对上一双属于疯狗的灰眼。

    屈辱驱使卢斯卡的牙齿获得撕拽的力量,贵族老爷看见有血从他的嘴里汹涌冒出,心里咯噔一声,他才明白这是自己的血。

    --卢斯卡,把他的屌咬断了。

    皮肉一寸寸被强悍的咬合力辗压,撕烂,血管和神经发出模煳的崩裂声,腥臭的血液疯狂地渗进牙齿,使青白尖锐的犬牙染上禽兽的残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剧痛摧枯拉朽地攀上他,贵族老爷满脸见到鬼的惊骇,跌在地上,肥大的肚腩不断翻滚,捂住流血不止的下体像脱水的鱼疯狂扭动弹跳。

    落在卢斯卡的眼里像个滑稽的小丑。

    “呸。”

    他抠出那根血肉模煳的狗东西,吐在地上。

    贵族老爷红了眼,微丝血管在瞪圆的眼白上暴现,犹如索命的鬼魂,咆哮声响彻整个地底,“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被回过神的斗场人员按着暴打的卢斯卡咬伤了舌头,汩汩地冒血,“……那是我要说的话,死老鬼。”

    目睹全程的昆廷叹了声,喉中卡着股辛辣。

    场景蓦地一转,咬断贵客宝贝的卢斯卡浑身是血地被拖进最尽头那间训诫室。

    他被反复注射不知名的针剂,不外乎是松弛肌肉或者压抑战士力量的作用。然后被一针麻醉抬上手术床,圆型斗场的调教师为他的左右胸部和两边睾丸各植入了五颗钢珠,身体里共二十颗。

    卢斯卡精瘦平板的胸肌被撑出诡异的凹陷弧度,而他的睾丸也鼓胀饱满地挤在两腿间,性器被挤上去一点,是视觉上的硕大,雄壮。

    黑市上找来的医生捏了捏,赞赏道:“弹性不错,手感很好。”手术灯的白光为他的侧脸托出一道机械性的冷影。

    那天起卢斯卡的身份从斗犬变成了件玩具,绑在训诫室的木马上。

    二十颗钢珠在透薄敏感的皮下日以继夜地猛力颤动,胸和睾丸从表面可见的透出龟裂般的血丝,彷佛体内有什麽被震烂了,持续散出灼热得可怕的高温,乳尖甚至有点焦黑的痕迹。

    紧束的睾丸从深红变成紫色,粗暴缠绕的铁线深深陷进进肿胀的皮肉里,勒出吓人的血痕。

    卢斯卡身上还佩戴着各种乱七八糟的道具,像乳珠上的电击贴,铃口上的震动器……残忍加叠的种种痛苦在调教师踢动木马,打开上面的金属阳具开关的瞬间达到巅峰--

    “呃、啊啊啊啊啊啊……!!!”

    远超常人想像的粗壮阳具撕裂了肛门,鲜血触目惊心地沿着大腿凌厉绷起的肌理流下来,像熔化的红色蜡烛,泛着油光地半凝固在腿肌上。

    旋转的冰冷阳具和上面的凹凸浮点随着木马的前后律动刺穿、搅烂穴肉,偶尔还会因为过度摩擦而擦出电流,永不停止的木马摇晃像一种凌迟,慢慢地逐一挑断卢斯卡忍受痛苦,坚持不屈的意志力。

    他在木马上丧失了时间,被折磨得昏过去,又在剧痛的痉挛中痛醒。在痛感超出阈值之后,卢斯卡也在持续失血的情况下发起高烧。

    很大可能是其中某样性刑具没消毒乾净,细菌进入了伤口,但斗场里没有人会管他的死活。

    高烧得失去意志的卢斯卡被行刑人粗暴地从木马上拖下来,像团烂泥一般重重地砸在地上。行刑人用手铐把那只滚烫至极的手锁在一条粗钢管上,浸过药水的特制蛇鞭尖烈地落在卢斯卡的背上,血痕从胛骨斜割到侧肋、从椎骨到臀肉……

    胸、背、手脚这些大片的地方不必多说,连脆弱的脸颊、脖颈、股缝、阴茎、腿根……每寸都渗满了腥红。

    “啊啊啊啊……”

    蛇鞭抽打人体的声音就像蜡像砸在布袋上似的,沉钝而响亮,伴着惨烈的呻吟,传遍整条阴暗的走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卢斯卡有时会发出嘶声竭力的惨叫,狭小密封的训诫室犹如地狱把他逼疯,使他愿意向贵族老爷跪着道歉,像狗一样给他舔鞋和屌,只要能逃离这个地狱,和无止境的摧残。

    卢斯卡困在训诫室里十三日,很难说到最后他到底有没有屈服求饶,除了熬刑他分不清任何事了,导致窥探记忆的昆廷也身陷在混沌之中,抽离不出眼前的血色,也做不了任何事。

    待昆廷终于拨开血雾,只见丧失知感和声音的卢斯卡瘦削如一片狭锋,高烧发红的滚烫躯体破落地淹没在鲜艳的血海之中,像一尊红蜡塑成的圣殇像。

    他被拖出单独受罚的训诫室,转到奴隶集体一起的调教室,惩罚与性虐过后,才是调教的开始。

    昆廷看着执鞭的调教师走向卢斯卡,在虚浮中伸出了“手”。

    第一次窥探记忆,是看海卢森的过去,那时他无法干涉记忆,只能做出“叶迦”和“拉蒙”的临时拟象,放在海卢森面前,不过,这种投机取巧的方法也是在他的灵魂邦里才能成功。

    而这次,他尝试踏足卢斯卡最黑暗的时段。

    昆廷化成调教师的模样和打扮,踏进他的记忆。

    卢斯卡记忆中的调教师忽然觉得手指有点凉,被不知什麽碰到了,扭头,“嗯?……你,谁啊?”

    就这一个问题的几秒间,昆廷已经把调教师手里的鞭子拿过来,把虚构出来的名牌夹在外套上。

    “新来的调教师。”

    “哦,但这只咬人的杂种由我负责,新人……”

    昆廷打断他,“不,由我负责。”

    “呸,凭什麽?”

    金眸的镇魂使扬起矜贵的淡笑。

    “因为,你们不懂教他。”

    【彩蛋:(2100字)雷凌番外?直到成为骑士那天(二)事后清理,花洒冲洗后穴,抹药,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