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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备出国了?”何楚拿起茶杯浅抿一口,抬眼看对面的何度。 “嗯,国内也挺好的。”何度放下杯子,淡声说。 “你去年可不是这么个态度。”何楚有些意外,看着前面这个比他小了八九岁的弟弟,接着说,“材料也都准备的差不多了,现在又不准备去了?” “嗯。”何度没什么反应,拿起了桌旁的筷子,转了个话题,“嫂子没来?” “她去逛街了。”何楚把话题又给转了回去,“这别是谈恋爱了舍不得分开了吧。” “差不多吧。”何度随口道,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是任以发过来的一条微信信息,还是条语音。 何度没多想,直接点开了,稚嫩的童音从手机里冲出。 “哥哥,我想吃糖。”软软糯糯的,甜的像是含了颗糖在说话。 对面何楚的眉毛挑了起来,语气带了些惊讶:“哪骗来的?还是说我才这么点时间不在,孩子都整出来了?” “脱氧核糖吃吗?”何度拿起手机回了个语音,没回答何楚。 任以很快又发了一条语音过来,这次不是软软嫩嫩的童音了。 “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都可以自己开个垃圾厂了吧,现在不想吃了。”话音稍顿,接着的一个字像是从牙缝里咬出来的,“滚。” “任以。”何度放了手机,对上了何楚惊讶不减反增的视线。 何楚:“任宏宇那个私生子?” 何度夹了筷子面前摆盘好看的青菜,回道:“嗯。” 短暂的惊讶过后,何楚很快意识到这意味什么。 能这么说话,八成是在一起了。 “爸妈那边就先别说了,哪天带出来吃个饭。”何楚接受的倒是也快,要笑不笑地调侃,“也能算是我弟媳了。” 任以他还算知道一点,任家这一辈里唯一一个能算得上是人的。 “本硕博连读,也没几年。”何楚又回到一开始的话题,“你应该相信你们都能等得起。” 既然是任以,何楚心也给放下了大半,虽说是个男的,但他也不是古板的人,这一辈有他一个传宗接代也差不多了,而以何楚对自己这个弟弟的认识,何度也不是个能听劝的,认准了怕是再难回头了,任以不管怎么说总归是比外头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要知根知底一点。 “我不想让他再等了。”何度说。 “又不是真的再也不见了。”何楚说,“十月份左右就要开始申请了,当时高中的时候让你去你非得留在这儿,我也没阻挠你什么,这次是你早就答应我了。” “当然,你不想去我也不会逼你。”何楚顿了顿,又接着说,“再说任以,任家什么情况你也清楚,我们家和他们家什么情况也不用我多说了,他是不涉及他家利益财产那一块儿,但既然生在这么个地方,是没办法不被波及的。” “你要真的想一直护着他,拿出自己的实力,让那些垃圾都闭嘴,而不是因为怕把他一个人给扔在这儿,放弃更好的选择。”何楚站起身,轻拍了下何度的肩,“申请可以先递了,等offer下来了再考虑也不迟,我还是希望你想清楚,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任以。” “我去接你嫂子了。”何楚说完,手抬起在何度头发上轻揉了一把,像在何度还是个会拉着他的手好奇地叫哥哥的小孩时常做的那样,然后转身出了这个小雅间。 几年…… 可是他现在连一天都不想和任以分开。 真是,没救了。 何度回去的时候手里拎着个袋子,是家超市的购物袋。 任以正仰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袋薯片,不知道跟谁在那瞎扯皮,咬着薯片跟人笑骂,见何度进来,把手机关了,人也坐了起来。 何度把手里的袋子随手搁在了沙发上:“你的糖。” “还真有啊。”任以扒拉了下袋子,半个袋子都是各种各样的糖,还有几包其他零食。 任以当时就是一时兴起想逗一逗这个人,没想到何度还真买了。 任以:“怎么这么多?” “我看到的都拿了一点。”何度拿起水壶往杯子里倒了点水,放到了任以面前的茶几上,“少吃零食,多喝点水。” “零食都是你买的。”任以迅速甩锅。 当时去逛超市,整整一个购物车的零食,都是任以拿的,何度只负责拿手机出示了个付款码。 “……那别吃了。”何度伸手直接拿过了任以怀里抱着的薯片。 “少吃薯片,多喝点水。”任以也不抢,闲闲地靠在沙发上把何度刚说的话原模原样又给搬了出来。 “……”何度无言片刻,微偏头看了眼垃圾桶,自己中午出去的时候刚换过垃圾袋,现在才过了个下午,垃圾桶已经快满了,里面各色的零食包装袋,还有杯喝完的奶茶。 几天没打,越来越放肆了。 “衣服脱了。”何度说完,随手把手里的薯片搁在了茶几上。 “……要不我们先吃个晚饭。”任以看了眼那个垃圾桶,再抬头看了眼何度,莫名有点发虚。 “我以为你已经吃饱了。”何度俯身抽过任以手里的手机,也给放到了茶几上,声音平淡,“先给你后面那张嘴喂点晚饭吧。” ……照你这么说后面应该也饱了。 但显然任以在这方面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力。 任以双手抱着自己的膝弯,双腿成M型大开着,阴茎里插着尿道棒,脖子上扣着一个项圈,连着链子束在沙发一侧扶手上的环扣上,皮肤上泛起一层情欲的薄红。 何度抽出了插在后穴里的手指,随手把沾上的润滑液抹在了任以大腿上,接着从茶几上那个袋子里抓了把糖。 任以看着何度咬开了一颗糖的包装,不知道何度想干什么,而在何度手指夹着那颗糖往下面伸的时候,任以猛地反应了过来,出口的声音带着在欲望里泡透后的低哑和喘息:“主人,别……呜” 尿道棒被抽出了些,敏感的粘膜带来异常的疼痛和难言的快感,何度俯身亲了亲任以的喉结,在喉结滚动间吐出的呜咽声里又把尿道棒给插了进去。 湿软的后穴包裹住手指,那颗糖被长指推进了深处,任以低哼了声,拉长的脖颈在项圈的束缚下更显诱人。 “猜下什么味的?”何度低问了声,牙齿轻轻磨过纤长的脖颈。 这什么恶趣味…… “唔……猜不到,啊……”任以手指陷进自己的大腿肉里,指尖用力到发白。 “那再来一个。”何度说着,又拿过一颗糖,用牙齿撕开了包装,只是这次嘴对嘴地喂进了任以嘴里。 糖的甜味占领了口腔,通过味蕾传遍全身。 好像是个果糖。 撕开塑料包装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因着项圈的束缚,任以视线有限,只能感觉到后穴又被推入了个东西。 然后是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 “何度,唔……”又一颗被塞入的时候,任以忍不住低声叫了一声,“够了。” “够了?我怎么看它好像还想吃。”何度手指在穴口按了按,眼底的笑意味不明。 “唔嗯,够甜了,”任以压下几声低喘,微仰起头去亲何度的唇,低声求欢,“操我,操进来好不好?” 指尖大小的糖被后穴紧紧咬着吮吸,任以仿佛能感受到糖被热化后的粘稠,从肠道深处一路传到心里,心软得好像被浸到了糖罐子里。 “甜吗?”何度却没回应这求欢,长指依旧只是在穴口浅浅地戳着,低头舔了下任以的唇,接着舌尖深入卷起了任以口中的糖。 融掉了小半的糖被咬碎,细碎的糖粒滚进口腔每一个角落里,任以回应着何度的入侵,舌尖纠缠,牵着丝丝甜味,一点点袭至四肢百骸。 何度进来时还没化完的糖被阴茎顶至极深,何度解了任以脖子上的项圈的链子,扣着人的后颈吻着,唇一路滑至锁骨,最后停在了乳尖。 “这里给你穿两个孔怎么样?”何度咬着红艳的乳尖,低声问。 “不好。”任以眼睛微微睁大了些,在汹涌的快感里艰难地保持着摇摇欲坠的神智,听出何度想给他穿孔,反应忽的剧烈了起来,一手环着何度,往后退了些,低声说,“不要穿孔。” “就当是我给你打个标记,不会疼的。”何度却依旧坚持,手揉了揉任以的软发,在那人耳边温声说,“就这一个要求,答应我一次?” “换一个,这个真的不行,唔啊”任以在越发凶猛的顶撞里失神叫出了声,双手紧紧搂着身上的人,在何度又凑上来亲他的时候却往旁边躲了些,“我不想穿孔。” “真的,你是不信我?”任以低声说,带着欲望的沙哑,“不用打标记,我这个人就是你的。穿孔后也是会愈合的,你在我心里刻的痕迹已经够深了,不需要用其他方式再来加深。” 任以后穴紧紧咬着何度的性器,最私密的地方紧密地结合着。任以微微偏头亲了亲何度的鼻尖,声音很轻:“相信我,我说的话从来都算数,说了一直就是一直。” “不会有任何一刻有所改变,会一直喜欢。” “以后要一起走。” 每一个下咽的动作都可以尝到糖的甜味,任以闭上了眼,情动低哑的声音被吹化在风里。 “我,永远是你的,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