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洞房
书迷正在阅读:别叫我主人-主奴调教D/S中的主人成了自己家奴、校草不可能这么浪【肉集】、哥哥和弟弟的脑洞、养子成攻、镜花水渊【总/攻】、双手奉上、《大风吹》[学神小攻的强制爱]、求饶、人兽合集、金蝉入壳
余知庆看着手中又再次新添的酒,他也不多废话什么,抬手扬了扬,也不管对面喝没喝,应付差事似的一口闷了下去。 与先前没甚滋味的清酒不同,这第二杯酒液刚含到嘴里,一股清甜就在舌尖炸开,冰冰凉凉地顺着喉咙一路滑进胃里,余知庆喝的太猛,还没尝出什么滋味,只觉着胃里暖融融的一阵舒适。他卷了卷舌头,似乎还有隐隐回甘。 ,清香而不浓烈,确实好酒。,余知庆在心里暗道。 虽是好酒,可余知庆并不贪杯,他本身对喝酒就没多大兴趣,单就尝个味道,再说这酒喝的带点强迫性质,再好的酒也就显的没滋没味起来。 好在对方也并未再劝第三杯,马俊才面上带笑地拱了拱手,再道了几句夸赞的话,客套了几句,这才款款离去。 余知庆在马骏才彻底走远后才把心放了下来,看着又新添了一轮的菜,他突然间没了胃口,味同嚼蜡地夹了几筷子,神色戚戚焉地熬过了漫长的宴席。 等至酒席将散,方才在马骏才身边提酒的那人匆匆赶了过来,“简兄留步!” 余知简拉着余知庆的手,脚步一顿,转头疑惑的看着他。 “眼瞅着这宴席已毕,由于今日来人太多,就多摆了十几张桌子,后厨收拾的人手不大够了,马少爷见你人高马大,身强体壮,故派我来问问你要不要留下来搭把手,在后面劈劈柴就行,卖个体力活,也不亏于你,一晚上半贯铜钱。” 半贯铜钱!马家就是阔气,只干一晚上的劈柴活计,开的工钱就比余知简辛苦一个月卖柴赚的还多,余知简不禁心动。 这半贯铜钱能买好几只鸡呢!必定把弟弟养的白白胖胖。 他犹豫地打着商量,“那我先把小弟送回家去就来?” “哎呦,简兄啊,时间可不等人呢!这活计好多人都抢着要呢,要不是马少爷尤其欣慕你家小弟,也不用让我来专门问你了。” 余知简踌躇不定,他抬头瞅瞅天色,日头将将偏西,还不算太晚,他转头看了看余知庆,终是做了决定,“庆儿你自己先行回家吧,我在这儿留下来帮帮忙,不多时也就回去了。” 余知庆自从一看到那马骏才身边的人出现后,心里就感到一丝莫名不安,他不知这念头从何而来,也不知要从何说起。他希望想出个法子,阻止余知简前去,可此时脑中却哄乱一片,无法清晰地思考。 他面色平静地应着对方要求,乖乖地道了一声好。 余知简摸了摸他的脑袋,再三叮嘱他早点回去,这才跟着来人走了。 他未曾注意到是,此时站在背光处的余知庆耳尖红的滴血,平静的面色在余知简消失的背影中慢慢碎裂,漏出一丝喝醉酒才有的神态。 余知庆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眼前出现了一堆晃动的重影,他伸出手试图想把那些影子扶正,让他们不要再摇晃地那么让人眼晕,但百般尝试无果,他气恼地揉了揉此时暖烘烘的肚子,感觉胃里像藏了个大火炉子,火随着手掌的按压越烧越旺,燎烤着他的四肢百骸,让他背后蒸腾出一片热气,他吐出鲜红舌尖,嘴里微微哈气,本能地用最原始的方法纳凉。但好像还是不行,为什么越来越热?他纳闷地抬头看了看天上。 ,哦呀,难怪这么热的要死,原来天上有四个太阳!, 余知庆盯着八角房檐上挂着的四个红灯笼恍然大悟地暗道。 他寻到缘由后,为了避开头顶上炙热燎烤的太阳,就专挑阴凉小道行走,虚浮的步子在石板小道上歪歪扭扭地拐着八字,他浑身发热,又疲软无力。 “简直糟透了!”他嘴里骂骂咧咧的嘟囔道,越走身体越是疲累,他一气之下,一屁股坐在地上,蜷缩在个阴暗角落,赌气似的扯着自己的衣服。 他迷瞪着眼睛,嘴里不断轻呵着气,两手使劲儿的扒拉着自己的衣服,可总是不得其法,还扯的自己生疼。 余知庆感到腰上被勒的疼痛,他的委屈劲儿立马就上来了,他轻蹙眉头,皱着鼻子,眼中渐渐弥漫上一层雾气。 “该死的,该死的,连衣服还要跟我作对... ”余知庆哽着嗓子,眼下一片通红,好似再不扯开衣服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宝贝儿怎么了?” 余知庆头顶黑影一闪,紧接着跟自己衣服较劲儿的手突然被握住,他被那只手阻了动作,不由愈发生气,他抬起头,瞪着一双通红的眼,使劲儿挣脱出来,随后用手狠狠一推,骂道,“滚开啦!”配上那实际上软绵绵的力道和还带着点哭腔的语调,让他的话语显的没有丝毫威慑。 头顶上的人影带出几分含混笑意,那人影弯下腰来,伸出只手在他的腰上轻巧一拨,那被扯的乱七八糟的衣服骤然散了开来。 余知庆感到腰间一松,胸口一片凉爽,他舒服地喘了口气,刚才那炸毛的样子转瞬消失不见。他摊靠在冰凉的石壁上用背部不住磨蹭,随后伸出只手不断拨拉自己胸前散乱的衣服,那白花花的胸膛在已然暗淡的天色里也亮的刺眼。 头顶上方的黑影凑的更近了些,他半跪在地上,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嘴里吐出带着滚烫热气的喑哑嗓音,“宝贝儿,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余知庆正惬意地靠着石壁纳凉,他斜斜地瞟了一眼着离自己一尺之隔的人影,嫌弃道,“你离我远点!热死了!” 那人从喉间闷出几声轻笑,“莫急,给你揉揉就舒服了。”话音刚落,不及余知庆推拒,就伸出手抚上了他的胸膛,那带着夜晚凉意的手刚触上燥热的胸膛,就引的其轻喘一声,哪还有推却的道理。 余知庆微眯着眼,主动挺起胸膛贴向那冰凉的掌心,但那手掌却定定地呆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他辛苦地蹭了会儿,顿时不满意了,瘪瘪嘴,抬起头看着那黑影,“摸摸我。”命令似的语调带着点说不出来的撒娇气。 寂静的夜色里,喉间的咕咚声显的愈发清晰。 “好。”含混在嗓子里的应答隐隐约约听不真切。那人大力在他如瓷釉般白皙的胸膛上揉捏,嘴也凑在那鲜红的乳尖上不断吸允,柔软的舌尖使着各种花样换着角度在乳首周围舔舐。 “嗯...”余知庆突如其来地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他不禁檀口微张轻吟一声。 那人听到余知庆发出的这道拖着长长尾音的呻吟,浑身一颤,立时从他身上抬起头来,借着清冷的月光,近距离瞧着身下之人,只见余知庆满脸醉醺醺的桃色,眼角赤红,眼尾微勾,月色在他眼上投下一片阴影,挺翘的鼻梁像小狗似的耸动着,鼻翼轻颤,时不时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不断喘息的小嘴里露出点儿鲜红的舌尖,像是感到了干渴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喉间的吞咽声愈发频繁,那人控制不住地把整个身子都压在了余知庆身上,他急切地伸出手将他紧紧按在怀里,低下头一口噙住他的嘴唇,把他的唇瓣全部裹挟在口中,如蛇一般滑溜的舌头直直钻了进去,在其贝齿上反复舔舐,鲜红的唇瓣被牙齿叼住轻轻地来回撕扯。 余知庆呜咽两声,他像是不知怎么呼吸了似的涨红了脸,口中被堵的快要窒息。 “呜呜..”迫的他伸手在那人背上死命地抓挠,在其身下不断挣动。 但那人影却纹丝不动,等其过足了嘴瘾后,这才恋恋不舍的啵地一声分开,那人后知后觉地抬头一看,发觉对方的眼角被激的掉出泪来,微微红肿的嘴唇大张,像只渴水的鱼般大口喘着气。 “宝贝儿对不住,我无意弄哭于你。”那人低下头来,疼惜地用唇吻去了对方眼角的泪滴,轻轻舔舐他发红的眼尾,手上动作倒是不停,毫不迟疑地探进了他的腿间。 余知庆被吻的微微失神,将将从快要窒息的感觉中缓过劲儿来,就感觉下身被一双已变得滚烫的手握住。 那地方好像变得比胃里还要灼热,敏感的被人一逗弄就吐出水来,一波波快感如燎原之势烧遍他的全身。 余知庆呼哈呼哈地不断张合着唇瓣,他的身子随着对方手里的动作起伏,双手主动环上了对方的臂膀,身子一弓一缩,极力配合着,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哼哼,湿热的呢喃喷吐在对方耳畔,“快点儿,再快点....”。 “嗯....”软绵的一声轻哼,余知庆猛地挺起腰身,随即紧紧搂住对方的肩膀,整个人好似树懒一般挂在对方身上,他绷着身子,在对方手里射出了一发带着腥气的精液。在出来之后,他像是失了全身力道,手骤然一松,又软软瘫了回去。 那人抽出手掌,把手上的这滩精液均匀地涂抹在余知庆那已布满深色吻痕的胸膛上,随后两三下解下开腰带,复又扑倒在他身上。 “宝贝儿,你舒爽了,该是到我了..”他一边心急地褪去自己的裤子,一边从上衣里摸索出一个青色瓷瓶,用拇指轻轻一推,一股淡淡的花香飘散。 余知庆懒洋洋地瞟他一眼,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 那人先是用食指挖了一大坨香膏,在指尖湿淋淋化开,随后精准地送入身下那比平时来的更加湿热的小穴。 “上次是我太过急躁,害的宝贝儿受了伤,这次我定然好好疼爱。” 受伤?余知庆晕乎乎的脑子有片刻清醒,他前后都没听进去,但独独受伤二字落在他的心头,他不想受伤,受伤就要疼,疼就是不舒服... 余知庆勉强睁大眼睛,使劲儿盯着对方的脸瞧。 现在自己并不想动弹,万一这次他害的我不舒服,我可得把他牢牢记着,下次再好好找他麻烦。 余知庆选了个自认为再简便不过的方法,他盯着对方的脸瞧了半天,奇了怪了,这脸怎么还是在晃个不停? 余知庆纳闷的歪了歪头,极力想让视线对焦,他研究了半天,发现原来不是对方在晃,而是自己在摇个不停。 余知庆此时正被对方拖着臀瓣,坐在对方怀里,在那烫的吓人的性器上起伏个不停。 下身的憋闷感让他心绪起伏不定,一会儿感觉舒服,一会儿又觉得酸胀。他伸出手,好奇地摸摸在股间不断进出的性器。 “嘶…”那人露在外面的一截被柔软的指腹一碰,使得他剧烈的撞击猛地停顿了下,随后调了个姿势,把余知庆轻轻推到在地,继而更凶狠地鞭挞起来。 那人用双臂圈着他的大腿,紧紧并拢,让股间的小穴更为紧凑。他不断变换着冲刺角度,直到他的身子微微一颤,前面的性器不摸自硬后,才露齿一笑,随即毫不停歇地向那点发起了进攻。 余知庆的两只小腿先开始在空中微微晃荡着,随着一阵过电似的酥麻,他的脚腕猛地打直,贝壳般半透明的脚趾像猫爪似的蜷缩着,嘴里嗯嗯啊啊起来,那音调忽高忽低,全随着那人征伐的节奏。 那人的注意被眼前不断晃动的脚腕所吸引,他不经意地顺势擒住一只,指尖在那没有多少茧的脚底随手搔了几下,身下之人的反应却出乎意料地激烈,余知庆急喘几声,身子剧烈抖动,小穴也跟着紧缩起来。那人被猛然夹的闷哼一声,随即又忍不住多挠了两下。 “呼,哈....不要!”余知庆被脚底的瘙痒弄得难受已极,眼泪又被激了出来。 “求你....不要!”他在对方指尖不停的勾搔下迅速的缴械投降,呜咽着不断告饶 。 那人看着他在自己手中被随意拿捏,心里不由升起极致的快慰。一只手指就可以让对方颤抖着求饶,配着那满脸乞求和眸中水汪汪的一片,勾起了他满满的征服欲望,让他的性器不出意料地又鼓胀了一圈。 作弄的指尖在白玉似的脚上得了趣,在愈发加快的征伐中,他似是被这着两只细白的腕子晃花了眼,不由自主地掰近了脚尖。指腹不断摩挲着如弯月般勾起的脚背,清冷月色投射在贝壳般圆润的指甲上,折射出一道波光粼粼的七彩光晕,他瞧着瞧着,瞧着瞧着,像是被这瑰丽绚烂的颜色慑住,情不自禁地缓缓伸出舌尖,忍不住在指甲上轻舔了一下,令人目眩神迷的颜色登时在舌尖化作了无上的美味,舌尖无限回味着那点儿柔软的触感,眼睛无限贪恋着这诱人的颜色,把持不住地,一下接着一下,一口接着一口,将脚趾含在嘴里一根根吸允殆尽,舌尖来回在每个细嫩的趾缝间穿梭,再顺着弓起的弧度,一路舔吻至脚踝,等整个脚掌沾满了他的唾液才勉强罢休。 余知庆受了刺激,弓着脚背,绷着小腿,像猫一样软绵绵的叫唤着,方才那搔到人心里去的痒意让他浑身卸了劲儿。此时感受着脚趾上那不同寻常的湿热滑腻,舌尖舔过脚底时的触感比手指刮搔直接带来的痒意要微弱许多,但那异乎寻常的瘙痒像是自脚心升起,顺着小腿一路攀爬,直至与股间小穴中的那一点交汇,截然不同的酸痒相互糅合,如天雷勾动地火,在双重刺激下,让余知庆直直哀哀叫了一声,随即他的身子剧烈一抖,深红色的性器高高翘起,龟头处的马眼微微翕张,下一秒喷出了一道细长的精液,在空中呈半弧状滑落,悉数洒在了他的小腹上,还有一些溅落在那稀疏的淡色草丛里,竟在前面没有得到抚慰时就达到了高潮。 在余知庆高潮的一瞬间,小穴剧烈收缩,让原本就处在濒临喷发边缘的性器猛然一跳,登时被绞缠着吐了精液。 “宝贝儿,今夜我可是同你圆了房...”重重的一个吻吧唧一声落在了余知庆的脸上,他微微翻了个白眼儿,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欠奉,鲜红的舌尖耷拉在唇边,疲累到一个手头都抬不起来,在闭上眼的一刹那,眼前只余一片喜庆的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