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新娘子
书迷正在阅读:别叫我主人-主奴调教D/S中的主人成了自己家奴、校草不可能这么浪【肉集】、哥哥和弟弟的脑洞、养子成攻、镜花水渊【总/攻】、双手奉上、《大风吹》[学神小攻的强制爱]、求饶、人兽合集、金蝉入壳
痛,一波波酸疼混着如蛆附骨的疲乏让余知庆在未睁眼前就蹙起眉头,他猛地睁开了眼,入目不是记忆中布满许多蛛网的房梁,身下也不是触感邦硬的床铺,连这阳光都比在泛着潮气的屋子里来的温暖。 一只手突兀地从侧边伸来,直直抚上了他的脸颊,头顶也随之罩上了一片阴影。 “宝贝儿醒了?”嗓音清朗还很是熟悉。 余知庆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上方的面孔,就算昨晚的一切断片,他也不会忘了那一抹刺目的鲜红。 那杯‘好酒,,现在用脚趾头一想都能觉出不对劲的味儿来。那酒的奇异之处竟会是使人在醉酒状态中,面上还状似维持着正常,而实际上思维早已一片混沌,无法思考。对方将这醉酒的时机把握的恰到好处,只是让余知庆万没料到的是,他怎么敢堂而皇之地在酒里做手脚?用巧妙的借口行调虎离山,然后看准时机一路尾随。 余知庆在心里都气笑了,但他面上仍要强做一副惊骇已极的样子。 “是你!?”余知庆像被扔进油锅里的虾子一样弹跳起来,那惊骇声像是刮着嗓子一样沙哑。 或许由于在昨夜受了凉,又并着全身酸痛,余知庆连挣动也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马骏才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余知庆牢牢按在床上,顺手往余知庆本就松散的腰间摸去。 “宝贝儿,莫怕,相公这就来疼疼你。”马骏才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混话,他熟练地一手把上了对方的小兄弟。 放你娘的狗屁相公,余知庆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暗骂,他左右挣动,余光微微扫过床边,眼睛蓦地瞪大。 只见一身着红色喜服的女子蜷缩着侧躺在地上。她的手腕与脚腕具被条布带子绑住,嘴里塞着一团红布,她的脸正好朝着床的方向,头发散乱,那精致的凤冠歪斜地挂在一边,原本白净的脸上脏污一片,左侧脸颊高高肿起,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 那还算秀丽的眉眼中含着漠然般的麻木。眼睛虽然正巧对上了他的,但失焦的眼神像是直落落望进一片虚无。 余知庆被地上还躺着个活人,这人还是昨天的新娘子,给骇的都忘了挣动。 那桌上翻倒的滴泪红烛,散落一地的红枣桂圆,大红的床被,此时才被惊的入了眼。 僵硬的下巴被掰正过去,马俊才的脸上风雨欲来,那晦暗的眼神像深不见底的黑潭,间或闪着一两丝意义不明的光芒。 “往哪儿看?我的娘子?”低低的笑声含混不清。 “你真是个畜牲!”余知庆终是忍不住骂道 “我昨日可是同你圆了房,你不是我娘子谁是?她么?”马骏才哼笑一声。 “我爹说不回来就断了我银子,谁知竟是要逼着我娶这腌臜货,还是带点关系的,不知那老东西在想些甚么,难不成是想绝后么?”马骏才嗤笑一声,转而语调一顿,“要是断后,也是该娘子给我断呢。”他说着说着就低下头来,手也随之移到了后穴上。 余知庆气的浑身发抖,他宁愿被狗上了也不愿被他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再得手一次,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从来不是他的做法。他闭了闭眼,稳住心神,示弱道:“你怎样才能放过我?” “怎么能这样说?宝贝儿,说的好似我欺负你似的,我疼你还来不及呢。”马骏才摸摸他的脸,从床柜里掏出一瓶香膏,用手指挖了一点,草草化开,就直往蜜穴里探。 “唔...”这次扩张做的匆忙,导致那种胀痛感愈发明显,余知庆咬着下唇,偏过头不去看他,但那双向外侧着的眼又与那双漠然的眸子不期而遇。 麻木冰冷的眼里似乎闪过一丝嘲弄,那女子避也不避地直直与他对视,混沌的眸子好像寻到了焦点。 余知庆被那双带着冷意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脊背不自觉泛上股凉意,他缩了缩身子,先行错开视线,又偏了回去。 马骏才随着余知庆的视线也注意到了那女人潮湿阴冷的目光,他面上露出些微不快,在行鱼水之欢时他可不愿被那双淬了毒的眸子给扫了兴致。他转头找了找,正巧见着掉落在床头边的红盖头,他勾过来随手一抛,堪堪盖在那女子脸上。 等瞧不见那恼人目光后,马骏才这才复又动作起来,他草草扩张了几下,就褪下了裤子,扶着性器插了进去,余知庆还未及反应,就被顶的眼冒金星,后穴的红肿还未消退,在被连续不断的征伐后,更是雪上加霜。 余知庆闭上眼睛,不愿盯着那张倒人胃口的脸,心里反复默念免费按摩棒几字,随即放松身体,勉强迫使自己享受着。 马骏才整根插进去后,轻车熟路地寻到那凸起的一点,双手捏腰,两腿分开,当即大力抽插起来。 余知庆享受着黑暗中的专注给他带来的更强烈的快感,那温热阴茎在后穴里不断跳动,伴着抽插反复摩擦那敏感一点,酸麻密密匝匝地倾倒过来,肠道受异物入侵不自主地蜷缩蠕动,分泌出不少的肠液,与前面被顶的高高翘起的性器彼此附和。 马骏才瞧见吐出粘液的马眼,他轻笑一声,用手鞠了一把,顺手勾起点儿黏腻,看着在指尖拉出银丝的透明黏液,兴致盎然地伸出舌尖舔了一舔。 “娘子的味道比旁人都要来的鲜美些。”他感叹一声,然后俯下身子勾着余知庆的后颈,用舌头撬开唇齿,伸进去搅弄起来。 余知庆尝着嘴里带点咸腥味儿的唾液,他微蹙了眉,虽说这是他自己的东西,但是由这人强行渡进来,让他极为不喜,他僵着舌头,不情不愿地与其接吻。 马骏才也不在乎他配合与否,自顾自地像叼着个至极美味一样允的滋滋有声。他顺着唇角一路往下,舔咬过精巧的锁骨,吸允上鲜红的乳尖,他用牙齿叼住乳尖并微微揪起,使了点劲儿含在齿间细细研磨。 余知庆觉着乳首上一阵痛痒,敏感脆弱的乳尖被啃咬的红肿,拉扯的刺痛让他的胸膛不自主挺起,想缩近与对方唇齿间的距离。 马骏才用嘴噙住一边乳首,另一边伸出手来又捏又掐,生生把两边都玩弄的高高肿起。 “唔啊...”余知庆受不了地终于轻吟一声,他睁开眼,湿漉漉的眸子盯着埋首在胸前不停动作的人,那脆弱的乳尖此时被触碰一下都像针扎似的刺痛。 马骏才似是觉察到了头顶的视线,他抬起眼来,与那双带着些微乞求的眼睛对上。 “怎么又哭了?叫为夫好不心疼。”他用指腹轻擦着对方泛红的眼角。另一只手却仍在乳尖不停揉捏。 余知庆吃痛一声,“别!轻,轻点儿...” 刚才还堪堪含在眼里的泪水此时不出所料地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马骏才嘴上连道疼惜,但手中的力道却一下重似一下。 “唔…疼…”余知庆在心里翻着白眼,嘴上一套手里一套倒是麻溜得很。 余知庆怕吃疼痛,但不意味着他吃不得疼痛,相反,这泪水的多寡取决于他床笫间的兴致和目的性有多高。此时对他而言,当然是后者居多。 泪水在脸上刷出两道湿痕,像泄了闸的洪水般汹涌,马骏才等尝到嘴里的一丝血腥味时,才发觉似乎闹过了头。 他把那哭成个泪人的余知庆轻柔地搂进怀里,用手轻拍对方背心,性器在后穴中的速度也缓了下来,在里面细细研磨。 “怎么这么不禁逗?为夫错了,错了。”马骏才伸出舌尖不断舔去对方脸上那湿淋淋的泪水。 “那你弄完就放我回去吧,哥哥定然等得急了。”余知庆睁着朦胧泪眼,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都依你,依你,但娘子走后可莫忘了为夫。”此时的余知庆不管说什么马骏才都一股脑地答应下来。只是当应下来后,便再没了哄劝的耐心,他当即扶着对方曲线诱人的腰肢,复又凶猛地抽插起来。 余知庆被顶的语不成调,只顾着将脸埋首在对方的肩窝处,在断断续续的哭嗝中爬升至顶点。 ---- 临走前,余知庆只记得那最后的一段话。 “宝贝儿,娘家倒是可以回去,只不过当为夫念你得紧时,别忘了隔个几日来看看为夫,不来,为夫就要上门寻你去了,到时若因思之如狂不慎做出点什么,那可就怪不得为夫了。”马骏才意味深长地捏了捏他的手心,目送着他出了门。 等余知庆揉着腰回到家里时,正巧见着余知简枯坐在门槛上,余知简听见响动,猛地抬起头,余知庆就这样猝不及防撞进那双眼下布满乌青,眼中爬满血丝的眸子里。 “庆儿?!你跑哪儿去了?”沙哑的厉害的声音像刀子似的刮过耳膜。 把在肩上的力道似要把人捏碎,余知庆吃痛地轻嘶一声,这身子可再遭不住什么磋磨了。 “哥哥捏疼我了...” 余知庆没有料到的是肩膀上的力道不减反增,在他将要承受不住时,肩头骤然一松,随即跌入一个坚实温热的怀抱。 “庆儿你跑哪儿去了?”余知简复又压低声音问了一遍。 余知庆拿出早已备好的说辞。 “我在哥哥走后觉着有些醉酒,脑袋晕乎乎的,就随手扯了个管事的让他带我去客房休息,没想到睁开眼就到了第二日早上,那时村长家忙,都没人发觉于我,等我自己醒来时,被那马少爷瞧见,非要留下吃顿早饭,磨蹭着就到了午时,忘记了给哥哥告之...” 余知庆从怀里抬起头,眨巴着眼睛撒了个娇。 “对不起,害哥哥担心了...” 余知简捏捏那依旧软乎乎的脸蛋,憔悴的脸上欲言又止,他把自己是怎么在漆黑的深夜顺着小道打着灯笼来回寻找的焦急,怎么逼着自己敲开附近路上每一家门户并惹来无数谩骂的歉疚,最后又是怎么在眼睁睁看着日头升起时仍不见人影的惶恐都结结实实堵在心里,各中滋味在肚里回转一圈。 最后只余轻轻一句,“是哥哥的错,只怪我未看顾好你。”甚至连一丝责怪的念头都未升起。 余知庆伸手摸摸对方冒着青胡茬的下巴,抿着嘴讨好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