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十一私奴 三十二日常 三十三口侍 三十四情事 三十五线眼
三十一私奴 毕傲风无法控制的哭号﹐硬生生的叫着那五个容纪无法想像他会说出的字。容纪熟识的毕傲风﹐从来没有这样的表情。 他看得出﹐毕傲风想要给自己跪下﹐就硬生生的把人扯到自己怀内。 他更是清楚﹐一个活生生的人被这样的精神被这样重复的创伤﹐根本不可能维持原状。 十多年的虐待﹐十多年的侵犯﹐十多年的剥削。 单单一件﹐就足以令人进精神病院一辈子。 毕傲风是怎样熬成他平日认知的那个人﹐他不知道﹐但他知道面前破碎的人是他想要保护的。 "别弃了奴。"偏执的重复着的四个字。 这是病态。 "不会的。"容纪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怀中的人似乎不是很愿意放开。 他想哭﹐容纪就陪他坐着哭一整夜。 "没事的﹐傲风。"不让容纪叫主人﹐只能叫他名字。 "您还有我。" "我是您的。"容纪的一个轻吻。 "一直都是。" 知道了一切容纪没有放开毕傲风﹐他们的关系早已经超了当初的一场游戏。只是毕傲风的精神不在状态不愿相信罢。 创伤后压力综合症﹐是可以延迟发病十多年﹐没有被触发的话﹐虽然一生可能活在阴影中﹐但可能也不会病发。但是当被刺激起……而毕傲风被宵峰的背叛触发终于撑不下去而精神崩溃。 "我不会弃了您﹐永远不会。" 他们的确可以一直在红月躲着﹐他也可以以少主的身份保住毕傲风。 而且毕傲风不会反对﹐现在的他﹐只要给他一丝的能紧的任何事物。 他就满足﹐他现在只是卑微的想要和容纪有任何关系。现在思路混乱的他不再想要自由﹐只是单纯的想要不被容纪所弃。 但是﹐容纪以为﹐毕傲风想要的到底还是自由。 "我会给你自由。" 毕傲风是他的逆鳞﹐触他逆鳞者﹐那怕是自己生父﹐他都不可能放过。 "但我也永远不会放手﹐您也是我的。" 他更是知道﹐毕傲风需要的﹐他都会双手奉上。 "是主人﹐还是奴隶﹐我都不介意。" 容纪更是想要和他是恋人﹐他没说﹐到毕傲风清醒时会明白。 "我不会就这样就放过毕家那老头。" 容纪的话满满恨意。 "您受过的﹐我要他们十倍奉还。" 毕傲风﹐他的主人﹐并不是一个甘心被束缚的奴隶。 "您知道﹐我爱您。" 默默的一句又一句﹐也不知道他的话有没有被听进去。 或许时间﹐或许是容纪的话﹐毕傲风情绪稳定了些许。 毕傲风牵着容纪没说话久良﹐但眼神却无比的清醒。 "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但是只有自由的人才有选择的权利﹐如果我真的有这一天的话﹐我会给你一个答案。"试图抺去自的脸上不该有的泪痕﹐望着容纪的目光虽去了过往的傲气﹐但却是情深﹐却不敢回应我爱你三字。 "所以现在的我﹐还不敢妄想当你的主人。我们解除D/S关系吧。" 然后是那微微的低下头﹐默默的站开了一些﹐在黄沙上跪着。 "直到那一天﹐让我以您私奴的身份留在您的身边守护您。可以么﹐我的主人?" ________________ 三十二日常 由那天开始﹐二人的生活起了很大的变化。身份不一样了﹐而且是二人明言接受了的改变。 好处是不少﹐容纪没有想过毕傲风是那么会服待人。茶水小食近乎连话也不用说就自动的供给。累了不想动会有人把自己抱回床﹐颈酸了有人按摩。洗澡什么的连动也不用动﹐还可以撒撒娇﹐也是自动给亲的。 但同时﹐他发现原来毕家的规矩不少。其中不少他也无奈得很﹐他查了半天也找不到能把一个奴隶放了的途径。 他们现在的主奴关系并不是像以前一样的D/S关系﹐而是撤撤实实的主奴。不过﹐跟前几天那个病态的毕傲风不一样﹐自二解开心事以后重新建立这个关系后﹐他才发现毕傲风渐渐的展现他那个性。他心甘情愿的成了容纪的私奴﹐要守的毕家规矩也自然少了得多。他也自然的霸道起来。所以有时候﹐不是容纪现在做主人的说了的算﹐反而是成了他奴隶的毕傲风说了的算。例如﹐在容纪挑食的问题上面﹐他真的不能不吃苦瓜。 容纪就是不喜欢苦瓜就挑开不吃﹐结果第二天所有的菜都是苦瓜做。而毕傲风也不退不让的笑着跟他说﹐不吃的话天天给您做。那天开始﹐容纪就不敢挑吃。 不过﹐他也没能"享受"得太久。 也不知毕傲风的身体是不是熬得太多成了抗病体﹐刚晕厥醒来大冷天还弄得湿透了也没有一点的病态。倒是容纪﹐体质没有那么变态﹐就病了。倒是把两只小动物都弄得满担心﹐不过只是感冒﹐也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毕傲风不让他下床﹐什么事都完全的亲力亲为。容纪很无奈﹐也很不习惯﹐毕傲风这几天的贴身伺候实在连他也喘不过气。 以后自己还是少病为妙…… 也是因为病了一场﹐他正式把自己前主人收为私奴立规矩的日子也推后了。对方问了自己有什么规矩﹐容纪倒是只是要求他只忠于自己一个。在私下二人时﹐也免了自称奴的规矩﹐原因自是听不惯。后来想了想才加了没他批准不能调教别人﹐倒是引起了毕傲风那似是疑非的笑意。 "您知道可可真正想要调教他的人是您么?"就是那样的交代了这一句。 容纪一听脸都红了﹐之前自己妒嫉的事被知道了。 拿过毕傲风给的小板子就往他后身招呼去了。 规矩这东西怎么一定要打的。不过打得红红的﹐多美。 还有就是私印的事。 真的容纪真的觉得这些东西太多规矩太麻烦了﹐而且这些东西毕傲风明明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却不肯跟自己说﹐硬要自己看厚厚的一堆文件。 直到他听两只小动物说﹐这些规矩毕家奴每个人连页数也会背﹐而且是一鞭一鞭的学回来的。 不过﹐毕傲风似乎对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容纪的印纪没有太大的反感,还似乎想要在那本来的毕家奴印上面动笔。那原来的印记是在他的后腰近臀部被烙上的一个毕字﹐容纪倒是想要换成一个比较正常的纹身﹐最后在那个部份纹了一幅老虎。 "怎么了不好看么?"毕傲风的看到是只老虎时笑了。 "以后就是您的了。不许抛弃啊。" 纹身不大但也要用了几天抗炎药和包着保鲜纸﹐也不能碰水。 然后就是搬家的事。容纪对这别墅没有好感﹐一直想要搬回红月﹐那里才是他的家。所以他病好了﹐也不想再留在别墅那儿。 毕傲风自然明白﹐其实连红月过户的文件什么的都弄好只欠容纪的在律师前签名。 他们俩搬了回红月﹐现在宵峰不成要胁以后﹐也放了出来。把三个几天没上班的公众人物赶回去处理事情﹐一时间又好像回到只有他们俩的日子。 不同的是﹐围裙外全身赤裸在抄菜的人换成了毕傲风﹐从背后抱上正在抄菜的人换成了他。 生活真的惬意。 容纪说过不会轻易的放过毕老头的﹐但也没有笨得和他碰硬。 毕傲风是这方面的能手也自然的把要联系的人都和容纪见过面﹐周未是认亲的饭局。旁支各家都会出席。可可前天过来交待了林家想要改天和少主会面﹐还有不久前子耀联络上的李家也想要邀少主到其大宅作客。 毕老头认为自己的派出去的人真的让容纪接受了自己﹐也在盘算下一步﹐如何的让他跟自己做骨髓移植手术。吊命的药也只能再支撑大约半年﹐他的心也急但也知道迫得太紧会弄巧反拙。 他觉得把毕傲风过去果然是一石二鸟。 而且这孩子和自己的口味果然相近﹐不到三天傲风就把人哄得愿意相认。看来这孩子是迷上了那奴隶的身体。 ________________ 三十三口侍 红月的大厅因为是早上还没有人﹐剩下的只有昨夜恩客们留下的痕迹。正中的沙发坐着一个男人﹐脸蛋红得一片和他西装下壮健的身体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茶几上散落着的是一份又一份的转让合同﹐和褶叠得整齐的衣物。 跨间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尤物﹐均匀不过多的肌肉和高颜值的脸孔。埋首的在吞吐跨下之物﹐吞尖把玩着此物的敏感部份﹐深深的吞入浅浅的吐出。喉咙未端收缩吸吮﹐有如绕指柔的舌头把坐着的男人在短短的几秒间就出现高潮前的肌肉紧张。 已经不由得自己看不见跨下之人﹐背部肌肉收缩呈弓状﹐高仰起的头让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逃出。 "主……傲风﹐我不行了﹐让我射吧。"然后﹐坐着的男人忍着急促的呼吸吃力的哀求着﹐对方一皱眉﹐似乎想要苦笑。 毕傲风给了他一个眼色﹐似是在说你现在才是主人好不好…… 容纪也把持不到了多久﹐让自己的白色液体涌入这充满色情魅力的口腔。然后乏力的急促呼吸着﹐下体已经被毕傲风清理未端剩下的几滴和过多的唾液。 说实话容纪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他没错曾经想要有一天会能够调教这个高傲但温柔自己的……前主人﹐但是却从来没有幻想过他和自己这样做口交﹑欢合的事。与其说是两个人的欢爱﹐倒不如说是单方面的使用。 会这样﹐自然不是容纪要求的﹐虽然毕傲风现在是自己的私奴﹐这种事他还是舍不得要他去做。更不可能在这种半公开的地方让他赤裸的为自己服务﹐自己是习惯了他的伺候没错。 那天毕傲风的意思是解除了他们的D/S关系﹐而且到他成功还他自由前真正的自愿成了自己的私奴。 但是对容纪来说﹐毕傲风在他心目中的地方还是一样的﹐没必要的时候又怎会迫一个自己仰慕的人为自己做如此低下之事? 其实自从他成了自己私奴以后﹐他们话少了很多﹐开口时也不禁挑逗几句。难得多说几句正经的说话﹐竟然是为了签法律文件。毕傲风真的把所有资产全数无条件转让到容纪名下﹐虽然打理这一切的人还是毕傲风﹐但要是容纪想的话﹐他连红月的门也进不了。 毕傲风解释不这样做的话﹐他更是保不住什么﹐转到容纪手上毕家反而不敢碰。红月这个情报网络他们失不得。 文件签了﹐容纪也受不了毕傲风这般正经的态度﹐正要说什么。 对方开口就是"让我口侍"这一句﹐也不解释﹐直接的脱去自己衣物跪在跨下。所以﹐就有了刚才的活春宫。 "主人您这样不行的﹐"毕傲风说话前也没有吐出什么﹐明显是已经把白色液体全数吞下。他更连姿势也没有变﹐还是赤裸裸的跪在跟前。 "还有﹐不用问﹐直接射。粗暴一点。再来。"然后又不顾容纪反对再来一遍﹐活活的把刚退下去的下体再次含入口中。 刚发泄过的身体本来是难以再次兴奋的﹐但是毕傲风的技巧也真的不一般﹐不用太久﹐又是一场的发泄。 这时毕傲风才解释﹐周未的饭局是在主家﹐主家有个不成文的习惯。容纪也少不免会需要在毕老头面前被伺候。如果他不让容纪先习惯一下﹐容纪出了窘态﹐他们就麻烦。 "再来。" 眼看毕傲风又要再来一遍﹐容纪吱了一声。他真的快被挤空﹐再练下去他受不了。他突然想要向毕傲风求饶﹐这个男人就算是赤裸裸的跪着服待着自己。而且还是一声一声的顺服的叫着主人﹐也是霸道的有办法使对方服从。 自然像苦瓜那事一样﹐不退一步。 "还是主人想要干我。"又是那习惯不太过份的逗笑。 然后又是在身下一次的挑逗﹐这次比之前久但他射完也是力竭根疲。 毕傲风微微的一笑﹐把自己的唾液都从容纪的下体清理好才把他的小主人收入裤子中。整理好容纪﹐毕傲风才起来穿衣服。 容纪知道﹐即使毕傲风现在不是自己的主人﹐他还是撤底的被毕傲风操控着。 "对了﹐主人您的味道不错。谢谢哟。"还不知道这世上还有那一个奴隶是这样的谢恩的﹐但也更不知道还有谁会这样的把自己主人"吸"干。 不过他知道﹐毕傲风的傲气和自信回来了。只要他不会再次认为自己一无所有﹐只要容纪自己一天不弃了他﹐只要短时间内只要不被刺激﹐就不会有再有那天的情况。 人前人后﹐毕傲风都把自己故意的放得低低﹐但是容纪愈发觉得这才是毕傲风的恐怖之处。 这样的毕傲风才是容纪一直认知的支配者。 "别忘了﹐周未前一定要操我。" 最大的问题﹐还是要操毕傲风的问题。他说﹐毕老头不会相信容纪没上了他。 容纪有些怀疑毕傲风是在单单的补偿自己﹐但是他已经把自己全部给了自己﹐真的不用什么补偿。他觉得就说自己说要公调他﹐他也会答应。不只会答应﹐还会大肆宣传……生怕没有人知道他是他奴隶一样。 ________________ 三十四情事(肉) 容纪不是在故意的逃避和毕傲风做那事﹐只是这种情爱交欢之事﹐他真的怕会伤到毕傲风。 也几次令对方有些伤心的回了一句明白了后就没提过这件事几天。 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明白他想什么﹐还是以为自己在嫌弃他一样的。受伤的眼神像是问自己是不是被弃了﹐容纪还再三保证不是他才没有像之前一样的。 容纪也不知道毕傲风什么时候变得像个小动物一样容易受伤﹐还是一直都这样﹐只是从来没有让别人看自己这样一面。容纪也知道﹐毕傲风对自己一直跟别人不一样。 "真的不操我么?"容纪一醒来就听到那熟识的声音。毕傲风跪坐在自己的床边﹐半倚着的把自己的头放在床上。容纪还没睡醒差点又忘了他们的关系逆转了﹐吓得跳了起来想要去做饭。倒是被对方平稳的抱压床上﹐顺便被喂了点水。 "主人。"毕傲风正经起来的一句话﹐低头拉起容纪的脚根就是一吻,似是唤醒人一样的把容纪拉回现实。容纪还是不习惯的红得一脸的﹐也知道毕傲风是故意的让自己感到这种发情般的心动。 "今天是周五了。晚上就要过去主家那边了。" 容纪也是知道他是不能够逃避一辈子。 他怕的也只是会伤到毕傲风﹐但今天再不做那事﹐恐怕不行。 男人的气味也其实一直让他发情﹐自那天毕傲风主动的为自己口交后﹐他也清楚自己不用再敝着。 所以近乎每一次他都是泄在毕傲风的口中﹐对方也没有拒绝自己﹐每次都全数吞下。所以容纪也再没有这样敝着的必要﹐倒是发现自己需要发泄的次数比毕傲风以前的多。他忘了毕傲风从来没有摆脱过是奴隶的身份﹐一直都很自制。就算是现在﹐全身被挑逗得发情﹐下体除了抬头连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轻轻的摸着他那赤裸性感的胸膛﹐忍不住的拧了他那突起的乳头。呻吟似的轻叫了一声﹐倒是把身体移得更近﹐方便对方玩弄。 都是做过上面的人﹐自然也清楚自己要做过什么才能让那本来不是性爱用的地方用作那个功能。其实也不是那样的麻烦要做什么浣肠之类的﹐倒是要做一定的扩张才能进入。特别是因为毕傲风那个地方受过很严重的虐待﹐扩张时也特别的小心。 这几天﹐因为要重新调养胃﹐毕傲风吃的都是流质的东西。所以也没有再扯开了伤口﹐但这样的扩张难免会把已结疤的部份撕裂。不过都是小伤口﹐也没有在被插入下长时间的移动﹐除了有一些血丝外﹐也不是过份的伤害。 而且﹐被抚摸所带来的快感远超过身体上的痛楚。 再次的呻吟一般的叫声﹐仰首倚上的是容纪那同被情欲所控的脸容。伸手按着床边借力就翻身而上﹐把容纪紧紧的推在床上﹐于他的颈上细吻。指尖细腻的解开容纪睡衣的扭扣﹐继而随着被解开的衣服而露出的肌肤落吻而下。 容纪虽是D/S好手但对情事却少有经验﹐毕傲风对欢悦之事﹐倒不是第一次。所以任由毕傲风让自己兴奋﹐容纪也只有享受的份。 其实一直以来﹐就算毕傲风是他的主人的时候﹐他还是单方面的享受。 所以这一次﹐唯一的分别是那一个人的后穴被进入而已。 先用口把容纪的下身引起更多的诱望﹐唾液并不是一个好的润滑。又随之把倒了一些肛内的润滑剂在容纪的分身上﹐又再次的把那东西吞内口中。润滑剂的味道涌入口腔﹐也忍不住皱眉。 还好明知润滑剂的味道从来都不好有所准备才没有吐出来﹐随后吞吐了几下再把安全套放上。 然后自然的再把润滑剂更多的挤在套子的外头﹐转身正要把自己的后穴对准而下却容纪一下子的推抱住﹐不上不下的厥着屁股。 低声的叫了一句主人﹐毕傲风似乎不怎喜欢这个难以保持的姿势。他背对着容纪﹐只有回首望着他。只见容纪露出了一个认真但恶趣味的笑容﹐似乎有一种平日不流露的强势。 "别动。"容纪开口就是这样的一个命令﹐毕傲风也不会拒绝的保持着半蹲爬的姿势。对方似是在观赏一样的﹐然后摸上了他的背上的纹身。顺势的满意的摸了下去﹐拍打了臀部数下才捏着他的臀肉﹐把他的臀颊捌开。 "自己来。"又是简单不过的命令﹐毕傲风也没有抵抗的把身体重心移向腿腰﹐腾空双手快速的把自己的身体毫不保留的展示放容纪眼前。脸倒是起了一翻红晕﹐眼神是满满的情欲﹐也迷人得很。 恶趣味的把剩下的润滑剂对准穴口﹐一下只都挤进去。冷冰的润滑剂让毕傲风发出了美妙的声音﹐求欢一般的摆动着下身﹐想要快点暖和一下。然后进去的是一根手指﹐似乎在把润滑剂都涂得深深的。 这时候容纪才让毕傲风移动自己的身体对准用后穴深深的吞入。容纪感到毕傲风收缩自己的肠臂﹐似是在排便一样的收紧放松。 也惊叹这个男人全身都近乎是一件性玩具一样﹐每一个部份都能令人着迷一般的享用占有。 就算是隔了一层塑胶﹐快感还是一样的高昂。也不是隔了很久﹐脑海一遍空白的纪容就射了出来。 毕傲风也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腿间还流着被原始运动液化了多少的润滑剂。还是先低下身用口把容纪下身的安全套脱下﹐习惯一样把套内的白浊吮入口中连同多剩的润滑剂一并吞下。当他把容纪下身都舔干净﹐容纪才由高潮间清醒过来。 这时他才发现﹐毕傲的下体除了抬头以外一点反应也没有。就连以前﹐毕傲风也是很少会高潮。以前往往都是容纪被允许射了﹐他们就停下来。 突然觉得自己很想看到他高潮时的样子。 "自慰。"简单的给了他一个命令。对方倒了一愕﹐然后苦笑了一下﹐似是挖苦容纪的恶趣味。 "是﹐主人。"回应了一下﹐收紧后身暂时不能继续让那些润滑剂继续流下。翻身过去﹐分开双脚﹐略红的脸脥、刚被插过的后穴、抬了头的下体完全的展示在容纪面前。 伸手就是往自己的分身摸去把玩﹐不到一会儿的的功夫就把自己的东西干得再次抬头。也不是很久﹐就近临射出的边源。 "主人……"容纪也是第一次看到毕傲风那东西漏出什么来的。 "能允许我射吗?"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就算这只是知道容纪的恶趣味﹐他还是不会在没有自己主人同意下发泄出来。 容纪恶魔一般的微笑着摇头﹐毕傲风也猜到会是这样的一会事。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的压止住身体的自然反应。 "主人﹐您有时候真是恶趣味。"毫无反感﹐倒是觉得是二人间的情趣。缓缓的往容纪的脸上亲了过去﹐然后的耳语。 "是不是想我求您?" 轻轻的笑了起来﹐他才不会让对方这般控制一切。 "真想得倒真美。" ________________ 三十五线眼 相认的饭局在毕家私岛的主宅内﹐也是容纪第一次来到这个私岛。昨天的晚上毕老头就派了车子来接容纪来到了私人机场﹐把人飞到了毕家的私有岛群。 毕傲风全程是坐在容纪的大脚上﹐没错全程是坐在容纪大脚上﹐把容纪的脚都坐得麻痹了他才下来。容纪还以为他是在报复早些时间情事后的那件﹐就见他乖巧到不得了的跪自己脚边才明白在这些毕家派来的交通工具中他们根本不可以放松。他也知道﹐毕家的规则麻烦得很。 倒是到了岛上时﹐该是太累了吧。容纪就直接到了他们准备的房间去﹐也不忘拉着毕傲风好好的睡了整晚。 他实在知道﹐他不把人拉回自己房间的话又会出什么错子了。这次回来也带了那三只小动物﹐只是他们都有各自要去的地方﹐他一到了主家岛就让他们去了。 "要起来了么?"听到身边用了一夜的抱枕发出了声音﹐似乎有些不满的抱得更紧。毕傲风见他不想起来也没有他那独有的手段迫他﹐倒是摸了摸对方的头。 "那主人您多睡一会。"说罢就自是很有技巧的从那怀抱中溜了出来。 他们来到这样都自是有必要做的事﹐把衣物穿上﹐他也不记得上一次在主家时正常衣物是什么时候。 关上门的时候吩咐了来服待容纪的两个奴别要打扰他﹐自己就走了出去。虽然五年多没有回来这个地方﹐他还是知道奴仆用的通道在什么地方。 虽然地道很干净﹐也是和以前一样有着一种潮湿的味道﹐不过倒是能方便出入。他要去的地方也不是很远,只是袐道能通往的一间小密室。 "KING大人。"密室内已有数人﹐衣着打扮是毕家或是旁支的奴仆。只是那个称呼似乎是红月的人﹐其实也不差﹐这人自是毕傲风早些年在红月训练出来的线眼。他们都是被卖身进红月的﹐其实红月不只是一个让喜好者的俱乐部。为了经营情报网﹐当然也有不少属于红月的奴隶﹐这五年内有不少会留在红月接客。但也有很有会被毕傲风送到毕家做线眼和礼物﹐这些人都多少被他调教过﹐也有一些是被毕傲风救回来的。 刚才说话的那一个是之前被老头子差一点玩死送了过去红月的﹐自他享用过毕傲风外放首年送自己的几个奴﹐就总是把不合自己口味的奴送去他那。 没有被打死﹐没有被扔回奴营而是被送去了红月﹐对一个毕家奴是生死之别。这些奴对毕老头恨之入骨自然也会忠于红月。而且﹐因为都享受过施虐和受虐的乐趣﹐他们对毕家那些洗脑也多少有了免疫。 他们简直就是一队武力强大的潜伏死士﹐而他们忠于的也只有红月的执行者和帝王。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定要保住红月和把红月转到容纪名下的原因。 今天他本来是打算也带容纪过来的﹐但是容纪是今天的主角自然抽身不霞。 就算有天他不在﹐也是有人可以保护容纪这只小老虎的。 "您要的东西。"伸手递上一份文份。 毕傲风一看就仰首一笑﹐也知道自己终于有了上台面的筹码。 毕傲风回去的时候﹐容纪已经醒来,似乎是被外面的两个侍奴叫醒的。心情可不怎好﹐也是﹐起来后见到的不是自己熟识的面孔﹐多少有些脾气。 "不是说了不许打扰主人么?"才一回去﹐开口就是一句教训的话。自然得让人感到是个在位者﹐不过这话说在他的口中却是有一种侍宠生娇的口气。 已经是跪得满地都是的小奴一听到这声音就多少有些抖搂﹐他们使了小心意以为可以得到少主欢心。倒是没有成功还惹了一身的祸。 也不管这两个麻烦的东西﹐就是倚了上去容纪身边哄着他。口气和态度完全的改变﹐带着一种沉溺的感觉。 容纪把这两个东西赶了出去﹐抬腮还是有一些床气。倒是被喂了一口什么吃的﹐甜甜的似乎是糖果。 简单的耳语解释自己到了哪去﹐还有什么事情已经办妥了﹐似是丝毫隐瞒也没有。说实话﹐容纪醒来见不见了毕傲风﹐还以为他又出了什么问题又跑了﹐还好只是去做正事。 "都办妥了?"容纪淡淡的问了一句﹐还是别过脸去。 "自然。"毕傲风那熟识的笑容。 自然的被毕傲风伺服梳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习惯。亲昵的﹐毕傲风似乎一直环着他的腰不放。这种举动早已经令容纪动情﹐下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抬头。 "放开。"低声的﹐不想外面的人听见。 "还在生气的就不放。"也是低声的﹐倒是有平日的挑逗。更是令容纪想要跟他来上一场﹐但这里什么地方,而且今天毕傲风怎么不出自己发情了。 "没在生气。"容纪回答了这样一句。 毕傲风有点好笑的笑了﹐低下了身子把容纪之物含入口中。 他又怎么看不出容纪想要发泄。 不过这种事﹐自然是要随他喜欢的节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