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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性本淫

    周礼安少年心性,在山上抱着狼崽儿待了两日颇觉无趣,拉着小山去镇上。谢凌住的地方偏僻,这小镇也并不繁华,小山头一次现出身形,瞧什么都新鲜,但对周礼安这样的世家公子却不够看。

    戏班今日不登台,周礼安带着小山去茶楼听了半日书,终于忍不住打起呵欠,对小山道:

    “接下来定是穷书生中了状元,回来娶了那大小姐,说不定圣上还要把公主嫁他呐……咱们还是去别处转转罢。”

    今日的书小山以前听过一遍,确是有这情节,睁圆了眼看向对方:

    “你怎么知道?”

    他噗嗤一声笑了,起身往桌子上扔了茶钱,一边往外走一边招呼小山:

    “相似的故事千千万,早给人说烂啦。快走快走,咱去瞧瞧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好玩。”

    于是他二人又继续闲逛。因着谢凌的缘故,周礼安对小山很是耐心,见他盯着什么东西便给他讲那东西的用处。小山很认真地一一听着记下,连走到了哪都没注意,只隐约听见两句歌声,便被来了兴致的少年拉进了一座楼中,女子婉转嗓音顿时清晰起来。

    小山只当是听曲儿的地方,随着他坐进了雅间里,不一会便有几个姿态婀娜的姑娘抱着琵琶进来,先是隔着帘子弹唱了一段。

    “没想到这地方的小调倒颇有意趣。”

    周礼安含笑夸了两句,姑娘们便出来谢过,一时盈盈语声纷繁。

    这两位客人一个清俊风流、年轻潇洒,一个身形英武、沉默严肃,都实属难得。几个姑娘见惯风月,不着痕迹地围了上去。

    小山哪里是什么严肃沉默,他不知所措地厉害,被挨得近了很是不自在,想要避开,却见周礼安并未闪躲,一口一个姊姊言笑晏晏,只得僵硬着坐好,脸上都没了表情。

    几首曲子听完,天色渐沉,周礼安婉言拒了姑娘们,仅要了两间房。小山头一次在镇子里过夜,颇有点不安,一个人躺在透着脂粉香的陌生床上睡不着,半夜里隔壁模模糊糊传来些声响把他吓了一跳,隐约觉得不是自己该听的,等意识到不是周礼安那间才松了口气。

    然后不可抑制地想起了谢凌。

    他本是淫妖,很容易起欲念,春日里瞧见动物交配都要去求道长也操一操他的,更何况现在。他脑子里都是自己被谢凌捅进来时候的样子,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叫得那么骚,又想着自己的声音粗哑,不如女子婉转柔媚,会不会让谢凌不喜欢。

    这个念头让他伤心起来。挨操的时候他总觉得谢凌是喜欢自己的,他会抚摸他的鬓发后颈,会吻去他的眼泪。但现在谢凌不在,他只有自己一个偷偷流水。

    隔壁的声音很快就没了,但小山的心里还燥热着,把手伸进了胯间摸了摸,隔着封条,他逼里的水被堵住,一点也不舒服。他好想阿凌啊……

    可是他不能教旁人看出来他发骚,他直觉谢凌会生气,努力了一晚上终于把欲念压下去。

    第二日他们便开始往回走,到无人的地方周礼安便把他的狼崽从收妖袋里放了出来。毛茸茸的小东西在他身上嗅了嗅,打了好大一个喷嚏,恹恹地趴着,任凭他怎么逗都不动了。

    周礼安急着给狼崽喂食,到了山上就进了他暂住的偏房。小山想着自己也该去喂喂鸡,一进屋却见谢凌闲坐窗边,匀停指节捧着细瓷茶杯,一双凤眼凛冽地朝他望过来。

    他一时惊喜,就想扑过去蹭蹭道长,还没走上前一步,忽然意识到谢凌在生气。

    是因为自己么?小山有点怕,诺诺唤了一声阿凌。

    他听见谢凌冷淡的声音:

    “脱了衣服,去床上跪好。”

    小山在他面前一向是很听话的,依言把自己扒得一丝不挂,蜜色的皮肤全然坦露在不带多少感情的视线下,爬上了床跪趴下去,分开腿敞开深深臀缝,阴茎软软耷拉着,姿态驯顺,身上的肌肉拱起流畅漂亮的线条。

    若是以往,小山此刻定然已经摇着屁股撒娇了。但现在他不敢,怕是自己不小心做了什么错事才惹得谢凌动火,怕谢凌在气头上嫌他烦,于是只安静地跪着。习惯了性爱的淫浪身体可不管他怎么想,那口软逼从昨天晚上就渴望谢凌的大鸡巴捅捅它,现在谢凌就在身边了,它馋得要命,之前里头出的水都干了,现在又开始流,吓得小山只能紧紧夹住怕漏了,却越夹越多,不过一刻钟就有热流漫出来,顺着腿根缓缓淌下去。

    他因此生了些委屈,动了动屁股不想让道长看见他淫荡的证据。他撑着身体的手都酸了,谢凌还不理他,他明明很乖的,没有说过不该说的话……

    阴阜突然挨上一个坚硬的东西,小山吓得一缩,又赶紧翘起屁股自己贴回去,感受着谢凌把什么不算粗的东西往他的花缝塞进去一些。他还没来得及高兴谢凌肯弄他了,就被突然冲进来的炽热水流炙得失了魂。

    谢凌手里执着一个不算大的茶壶,垂眼瞧他腰臀颤抖,深色皮肤上沁了细汗,喉间惊喘带着呜咽尾音,硬下心肠继续往他穴里里灌热水。管不住自己的东西就该好好罚一罚,把里头洗个遍,免得背着他冲别人发骚。何况这淫妖的阴茎都硬起来了。

    “不、不呜,烫!阿凌,不要,好烫!呜呜呜……”

    小山穴儿虽淫,却也嫩得娇气,唇舌舔久一点都能肿,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温度,登时被灼成艳色的红。里面的肉道怕是更凄惨,受了惊吓般乱绞一气,结果被水全然撑开了,灌得满满的,胀痛发麻,甚至流到最隐秘的淫腔里,激起一阵由内而外的战栗,教他哆嗦着结实的身子软弱地乞怜。

    可惜谢凌的决定由不得他讨饶,冷声让他夹好,他就只能撅着屁股努力缩紧逼口,把烤得他一身热汗的刑具留在肚子里不敢吐。

    “上回你去平乐坊,我打了你屁股,是不是?”

    道长清冽嗓音透过一片火烧似的热传过来。小山努力思考了一会话里的意思,再想到自己对那歌楼好像有几分眼熟,终于明白谢凌为什么生气了。以前他好奇,进去转了一圈,回来屁股被打红了才知道那不是什么好地方。这次糊里糊涂竟然在里头过了一夜,谢凌当然要罚他。

    “呜、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不听话……”

    话音未落,滚烫水穴就被扇了一巴掌。他头脑一空,太过剧烈的痛楚压下来让他再撑不住身子倒进被褥里,禁不住碰的瑟瑟花唇被打得歪咧,淫汁热水喷出来溅湿了谢凌手掌。他趴在被子里哀哀痛叫,火辣辣的余韵让肉逼抽搐着,忽然又泄出大半水液,尿了一样哗啦啦流了一腿。

    “屁股记不住教训,这儿能记住么?”

    谢凌在他因为高潮而绷紧的臀肉上擦了擦手心,看他整个人都泛着潮红,水光浸出一身煽情柔腻,孔武躯体在自己掌心下狼狈地颤动,扬起手照着腿心抽下去。

    “啊、啊啊!……记住了,我记住了!别打,呜呃……疼,好疼!不要,求你,阿凌,好疼啊呜呜呜呜……”

    连续不断的巴掌狠狠责问着软弱敏感的嫩逼,打一下喷一股水儿,到最后都不知喷的是灌进去的清水还是浓稠的骚汁,直把他整个下身都打得水光淋漓,前面的肉茎都吐了白精还不算完。小山实在受不了,扭动着身体想躲,却被教训得更狠,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抽噎着要去遮自己的逼,结果手腕被强硬地扼住折在背后。被全然掌控的感觉又迫得他吹了一股,哭得更厉害了:

    “救救我,逼、小逼要被打烂了呜啊啊……它好疼啊……阿凌,阿凌救我!……饶了我呜呜……要疼坏了,要坏了咿啊啊!……别打了、不要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疼、疼呜呜,要烂了……”

    直到把他腿根都抽肿了谢凌才停手,那两瓣花唇被打得凄惨外翻,隐约能见里头的肉道收缩痉挛,阴蒂胀成一粒红艳艳的小花生,跟前面的鸡巴一样挺翘着期盼抚摸蹂躏。小山哭得汗水口水糊了一脸,还在模模糊糊地叫着谢凌的名。

    谢凌知道自己下手重了,他从前虽称不上温柔,却也从没如此淫虐过这妖。但他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将两根手指捅进了湿漉漉的肉缝。那里头温度极高,教热水烧肿了,瑟缩着不肯放人进去,一被强硬地破开就泣出淫液,更是又烫又滑,半点防不住异物抽插,直直往最骚最可怜的蕊心戳去。

    他手指修长,骨肉匀称,白似无瑕冷玉,更衬得糜烂肉逼下流放荡,不像是他在奸穴儿,倒像是那不知检点的艳洞馋得勾着他不停吞吐。他又加了一根手指,紧缩的小逼终于被捅开,在里头随意刮刮就能挖出来一手晶亮骚汁,滴滴答答地淌。

    小山喷得实在太多了,高潮一浪一浪就没有停下来过,饶是淫妖也受不住,神智昏聩,身体里头吐水的淫腔都麻了,酸得发疼,抖着屁股去捂自己小腹,挣动身子要逃。谢凌握着缰绳一般攥着他腕子,忽而松了手,转而捏住了阴蒂根,小山一动,就是一阵要把那敏感脆弱的小珠子扯下来似的淫痛。于是再不敢逃了,蜷起高大的身子,哆哆嗦嗦地被弄得欲生欲死,浑身无力地软趴在被褥里,只有插着手指的屁股撅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只知道哭。

    再玩下去穴儿真是要烂了。谢凌到底不愿他太受罪,把手抽了出去,握住小山一边脚踝把他翻过来,俯身拍拍那张乱七八糟的脸:

    “说说,昨天晚上想着谁操你呢?前些天往你逼里喂了两回还不够,还想吃谁的精?”

    小山眼里泪蒙蒙的,瞳孔失了焦,下意识偏头蹭了蹭,哑着嗓子仍是唤“阿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