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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奈何

    谢凌本就没指望这傻东西答自己什么。妖怪不是人,不会讲什么廉耻道德,他从来都明白,也从来没有心软过。与妖鬼打交道的人不会忘记危险,就算周礼安少年轻狂,肯用自己的血喂那狼妖之前也先同它打了死契。

    唯独小山,他给他起了名字,把他养在身边,却只给了他轻飘飘一张不知是束缚还是保护的封条。他早做好这淫妖管不住本性的准备,没料到自己竟会为之气恼。

    谢凌有些烦躁,拉开小山一边膝弯,操进了那口熟红湿润的穴。纵然心绪不稳,他操弄的节奏仍旧不疾不徐,力道同以往一般无二,早已炽热坚硬的性器被饱受折磨的烂逼奉为上宾,里缠上来怯怯地哭诉自己的委屈。

    小山被泪迷了眼,看不清他紧抿的唇和冰冷面色,已全然忘了今夕何夕,意识里尽是终于挨操的甜蜜快感,连火烧火燎的痛都成了他感受鸡巴的催化剂,一心想着要吃阿凌的精,颤巍巍伸手要去扯开自己的穴儿让鸡巴进得更深。肥大阴唇上满是黏糊糊滑溜溜的汁水,还有新的从肉棒抽出时的缝隙中涌出来,他根本扒不住,反而被过高的温度吓了一跳,摸索着去拽谢凌身上的布料撒娇:

    “阿凌、阿凌......呜啊、啊,我好热......阿凌把我的逼操得好热呜呜......”

    烫肿的高热穴腔绞得谢凌喘息起来,不去理他,咬着牙把鸡巴往穴深处捅。那逼里头还有个要命的嫩窝儿,被隐在层层肉道之间,要磨上好一会才肯打开,是唯一勉强算得上矜持的地方。但那地方也是可以奸的——淫妖哪里来的子宫,那地方只能用来储藏男人精液,或者酝酿怎么也流不净的骚水儿,若是被鸡巴捣进来......

    一大股潮水激涌而下,冲得穴道死死缩在一起抽搐着,一时把他夹得动弹不得。敏感的龟头捅破了淫腔,里头全是滚烫热液,直伺候得鸡巴熨贴舒畅,恨不得就此与这浪穴融为一体,再不分你我。

    谢凌却狠得下心,掐住小山结实的腰,动起胯硬生生猛操起潮喷到顶的骚逼,用肉棒狠狠鞭笞,把极乐挽做手中长鞭,将这身形健硕的妖抽打得瑟瑟发抖,汗水浸透了身下布料,扬起脖颈只发出几声破碎而粗哑的哭喊。

    那口淫穴儿彻底被玩开了,坏了一样往外流汁,粘稠水液被快速的操弄打成了沫子拉出了丝,腻在道长白皙有力的腰胯与小山蜜色的软厚臀腿间,像刚出锅的蜜糖,蒸腾出满屋子的甜骚味儿。谢凌被溢了满鼻子的热味勾得想把他酿的淫水都吸净了咽入喉中,又舍不得把鸡巴拔出来。何况要是给他舔了,哪里还有惩罚的效果。

    分去心神按捺住欲望,手上力道失了控,修长十指陷进韧实腰肌,被沁出的汗液弄得掌心一片滑腻。他胸中愈发烦乱,蓦地停下动作,深深吸了一口气。

    小山终于得了点歇息的空闲,重重喘着,刚缓过来些就扭着屁股要肉棒操,一动就从嗓子里低低呻吟起来。他声线很沉,这时候已经哭哑了,更显得格外可怜。然而现在他越是能惹谢凌心软,就越是教谢凌愠怒,一巴掌甩在他乳肉上,紧锁眉头斥道:

    “别浪!”

    他疼得一颤,再不敢乱发骚,只偷偷用发麻的酸软肉穴去含身体里那根东西。毕竟不是真长了奶子,胸前是厚实的肌肉,架不住谢凌手劲大,半边皮肉慢慢浮起红,又被晾着不管了。

    疼也是好的,谢凌打他他也喜欢,他好想谢凌再碰碰他。小山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终于稍稍清醒,记起自己犯了错,阿凌怕是还没消气。他抹一把眼睛,艰难地支起身子,把胸挺起来,仰头望着谢凌,小心翼翼地道:

    “我、我错了,我再也不去了,阿凌你打、打我吧,呜......打到你、你不生气,好不好?”

    好什么好。谢凌若是真想揍他,早半个时辰就把他的逼打烂了,哪里还能像这样吃着鸡巴流口水。他被道长捞住脚踝往上提,从上而下粗暴地捅进胀痛痉挛的淫腔里,操得又凶又疾,恨不得将他碾成一滩粘稠多情的熟烂果液。塞进逼里的肉棍大得让他吃足了教训,挨操的时候疼,拔出来却痒,到最后乱七八糟的快感堆在眼前炸烟花,嘴里一边求饶一边要操,被弄成这副狼狈样子还是不忘撒娇。

    谢凌把手放上他小腹结实肌肉,感到底下一阵懦弱的战栗。这五大三粗的汉子偏生长了这样娇气敏感的穴,净会讨人怜的骚东西,怕是教人家把逼射烂了还要感恩戴德。他把小山掀了过去,终于将身体覆上那肌肉隆起的背脊开始压着他操。道长衣衫尚且齐整,只衣袍间一根粗硬勃发的鸡巴自红艳水穴里进进出出,布料被溅上好些脏污淫液。

    小山向来渴望与谢凌的肢体接触,哪怕隔着一层衣服也是好的。那具暗含力道的修长身体贴在他背上,心口对着心口,胸腔中剧烈的跳动仿若火焰升腾,喉间哼喘都带了分满足,放松下来闭上眼把脸埋进被子里,挺着腰乖乖迎着操干。

    “呜嗯,操我,阿凌......操我穴儿,穴儿好疼呜呜......好疼,要坏了,要阿凌操......啊,操死我,啊啊!......好深、捅我里面,操得我流、呜、流不了水了啊呜呜......”

    当真是个不记罚的。谢凌恨恨,猛然将自己插到底,被那高热的滑腻穴道裹缠片刻,扼住他后颈,抽出来射在了他穴口腿心。浊白的粘稠腥液淌在红艳烂熟的肉花上情色不堪,淫穴快把水都喷干净了仍不知足,娇颤着细细地抖,合不拢的逼肉一下一下地缩,勉力把精水往里头咽。

    小山几乎立刻挣动起来,哭咽着要把谢凌还没软下去的鸡巴塞回去,却哪里挣得脱。

    “犯了错还要吃精,想得倒美。”

    道长歇了一会,丢下这句话就不再管他,起身除去身上脏衣,掐了引水决从院子里的井中打来凉水擦身。小山蔫巴巴地趴在床上不动弹,方才出的热汗逐渐冷下来,湿腻腻的很是难受。以前他犯错谢凌从来没这么罚过他,打完他屁股就会把精液喂到他肚子里,是以他从来不知道被操完没有精吃是这样难受的滋味。

    惶恐又酸涩,淫腔里好饿,心里也空了一块。他止不住地低低抽噎着,想起自己最开始跟着谢凌的时候总是害怕道长厌恶自己,大抵也是这种感觉。

    他腿间满是淫痕,阴阜红肿,腰上留着指印,腕子也被攥红了,好大的一只妖满身写着委屈。谢凌在心里叹了口气,燃起火符兑出温水,浸了张帕子坐到床边给他清理。

    “……阿凌。”

    小山转过脸来,哑着嗓子轻轻唤了一声,圆圆虎目看起来本该是很凶的,这时候哭肿了倒显得格外可怜。谢凌微顿,没应他,把他身上擦干净,洗过帕子又来替他擦脸上泪痕。小山乖得像只亲人的野猫,瑟缩地挨着人掌心,把呼噜声闷在胸腔里。

    罚也罚过了,再教训也没有意义。渴求性液是淫妖本能,谢凌知道自己没有立场怪罪他。他沉默片刻,用指尖碰了碰小山发烫的眼睑,道:

    “我无意圈着你,也不愿豢养妖仆,你若想离开自去便是。”

    小山愣愣地看着他,而后猛然起身扑过去,把道长缠得死紧,谢凌下意识撑住床板才没被他撞倒,平日里没用的结实肌肉这时候倒是把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不、呜,不要……”他嗓音带着颤,“我只要你,我不要走,我错了、我会听话的,我会乖乖的,求求你……阿凌,不要扔掉我……”

    怎么就这么傻。谢凌无奈极了,抬手摸摸这淫妖后颈温热皮肉,那点郁气消散无踪,语气不自觉放得软了:

    “没有要扔掉你。”

    小山蹭着他颈窝摇头,泄出两声压抑的泣音。他一向是很好哄的,这次却是真的伤心,怎么都不肯放手。谢凌偏偏不会宽慰人,更别说安抚自己亲手欺负成这般狼狈的妖,只得回抱住他把他往自己怀里揽,没奈何地重复了一遍:

    “不会扔掉你。”

    赤裸皮肤紧密相贴,对方发间传来熟悉的气息,小山勉强定了定心神,好半晌才强迫自己松手,耷拉着脑袋退回去一些,拿手背抹了抹眼睛,认认真真又说了一遍自己错了,再也不进那座楼了、也不会再在外面想着阿凌偷偷流水儿了。

    谢凌嗯了一声,揉揉他脑袋,在他眼角落了一个吻。没等他离开,小山仰起头凑上来亲他,用热软舌尖湿漉漉地舔。他没拒绝,启唇容了这妖进来,含住对方的舌勾缠吮吸,唇齿间品尝到暖意,咽入喉中的唾液分不出彼此。

    他们很少这样接吻,谢凌不怎么习惯这种太过亲昵的举措。现下还是纵容了小山眷恋的痴缠,托在对方后脑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发根,想着如果这妖这么喜欢,以后再把他欺负狠了,就亲亲他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