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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霸世子爷强占美颜花魁 幕后BOSS临时收手为哪般上

    泰临1586年春,先帝扶持的两位丞相先后被罢免,双双布衣还乡。

    同届在职官员相继被替上新人,一时间京城之内人心惶惶,大批朝廷官员辞官甩袖而走,而更多顶上位的蛀虫狂欢。

    远在边关的永安王接到圣旨,说今上如今四十大寿,请程世子前去祝贺。

    这说是请,可是当今永安王王妃留在京城的母族被扣在府邸中,迟迟不让走动,围困京中。

    当今圣上到底打的什么主意,现在是心思谁人不知?

    还不就是怕永安王手中掌握数十万兵权!帝王之侧,岂容酣虎!

    永安王王妃俏脸发白,抹着眼泪哀求永安王,“不行,咱们孩子不能去啊!”

    永安王也不想让世子去,可是亲家就不管不顾了?王妃的名誉暂且不说,她自己心里面能过得去这个门槛?

    这不亚于亲手斩下自己亲族头颅啊!

    正在永安王两难之际,程潇从太监手中夺过圣旨。

    “给皇上贺寿这样的大喜事,大家就不要哭丧着脸了。”程潇带着少年意气道,“我去就是了。”

    他穿着一身短打,拿着那圣旨擦去额头骑马狩猎留下的汗水。

    这不是把那皇家天子的威严当了空气嘛!远道而来的太监惊得差点没一口气没缓过来,腿软跌倒再地上爬不起来。

    “呜,我的潇儿。”

    永安王妃哭湿帕子,在程潇离开之后急病卧床闭门不出,直到永安王的下属快马加鞭送来远道而来的母族,她才提起精神劲。

    所有人都知道永安世子爷这一去这不过是一场鸿门宴,当今圣上昏庸无能,宠爱阉人,把两朝元老逼退就为了个那后宫中的玩意让位。

    令人心寒!

    永安王两代镇守边关,手握兵权让皇帝忌讳不已,那些肮脏玩意怂恿着让皇帝看有机会就下旨带走他们的长子程潇上京,摆明了是想扣着人做质子!

    何等愚蠢!

    “不要担心。”永安王鹰目远望,落在长子即将去往的地方,粗哑道,“如果他敢动潇儿,我就让他从那个位置滚下来!我看他的皇位重要还是我儿的命重要!”

    他们把心提到了嗓子口,可程潇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可是边关的小霸王,那山,那黄沙,都是他,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在他看来,这不过就是离家溜达一圈罢了,那破皇帝还敢把他怎样?

    程潇的傲气是从鲜血中提炼出来的,他犹如一把刚刚被打磨出来的利刃,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他走马观花,一路先前。

    泰临的繁华之地和边关很不一样,这里没有黄沙和异族,少有说话如吵架的豪迈之人。

    他们穿着繁杂的衣物,谈论着当下流行的诗词歌赋,彰显自己的“两袖清风”。

    程潇嗤之以鼻,:“切,虚伪的软娃子。”

    街上的小娘子不多,即使是有也低眉顺眼仿佛恨不得躲起来,好似多看几眼就能被吃了去。

    程潇看了几日便失去兴趣,放下窗纱靠在软垫上,开始折腾随行的人员。

    挺翘的鼻尖微微耸动,程潇闻着空气中陌生味道脾气就上来。

    “这香都断了,你们还不给我续上!”程潇呵斥着,用脚踢着马车的香木柜。

    他双脚的鞋袜早已经去掉,发冠也没带,随意得像是在自己府邸。

    使唤的也不是皇帝派来监视他的太监,而是自己家中小奴,这态度嚣张得就差把屎盆子扣人家头上了。

    “世子,这个香没了,您看……”太监苦着脸,原本觉得这场差事不难,他甚至是使了点小手段才把它抢下来,但是谁能知道这个还未及冠的世子看着不知世事,却每次都能戳中他们的命门呢?

    “没了不会去买?”世子抬手就把香炉挥倒在地上,白玉顿时碎了一地,眼里满是嘲讽。

    “这……世子能否出点银钱?”太监硬着头皮问道。

    “世子能让你去死,你去不去?”程潇拍了拍衣袖,嗤声道,“什么玩意就敢来我面前掺和呢?”

    示意这太监滚出去。

    太监连拍自己的脸颊,低眉顺眼躬身退后,“是小的不会说话,小的这就去。”

    回京一路上,随行人员无不被永安世子统统折磨得瘦了一圈的。

    不由让人深深感叹,哪怕是那些官家养在深闺里面的贵女也没这位世子爷来得娇气。

    程潇这里不行,那里不可,这里硬了软了,那里不合心意。

    偏偏他们不敢不从,要是那里不如这位世子爷的心意又不愿意改正的,世子爷带着随身身高马大的家奴可就要动手!

    骨头再硬,也抵不过世子爷话里话外都是不舒适了回京便让他们掉脑袋啊!

    这可活生生从边关养出来的活阎王!

    等终于到回到京城,众人把世子爷安全送到的时候所有人都像是放下了千斤重担慌乱逃走。

    世子遥遥看着他们退开,讥讽道,“这繁华养出来的一群废物。”

    他边关风沙养起来硬骨头,这群蠢货想啃?

    懒散这想,这青天白日梦做得可够离谱。

    随行人员拿程潇无计可施,盼望着到了京城会好点,可谁知就连当今圣上也是胆颤着呢!

    前些天,安插在永安王府的卧底把永安王的话丝毫不动的转达过来,圣上那老鼠胆当场被吓破!

    深夜做着噩梦被宫女叫醒,狼狈之下连杀几名谋士,更是远远暗示永安王自己没有想要动永安世子爷的心思,都是这嘴碎的下人挑拨两人兄弟关系。

    可千万不要动兵上京啊!

    匆匆拉上的遮羞布浅薄得透彻,可是皇帝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哪里顾得上面子。

    一个劲的讨好永安王,这让原本受宠的阉人也不敢再上进谗言,只能不断的驱使替死鬼上前让皇帝泄愤,唯恐那到斩在自己头颅上。

    程潇抵达京城,皇帝握着他这块烫手山芋满头大汗,避而不见不说就连朝堂也没上!

    全交给吏部官员自省,通过关系而插班上来的各色人员对于面容稚嫩却异常的强硬的永安世子也怕。

    在他们眼中这张扬跋扈的世子背后浮现可是永安王那张暴怒的面孔啊!

    皇帝都为之恐惧,又何况是他们?

    最后只能咬牙交出家中最为擅长吃喝玩乐的纨绔,让他们带着永安世子爷寻欢作乐。

    这不是办法的办法也代表他们的无能,也算是误打误撞没做错,这为之后的事情开启浪漫路程。

    程潇是什么人?那群纨绔子弟是什么人?

    程潇看他们就像是看牙齿都没长齐的奶狗,连动手的欲望都没手,就乐呵着瞧着,跟看猴戏似的。

    从头到尾话都没说一句,摆明了瞧不起他们,这可是捅了马蜂窝,为首的两名纨绔子弟挤眉弄眼一番,熙熙攘攘的就摆着笑脸拥簇去了百花楼。

    程潇想,这倒是新鲜了。

    边关也有卖身的地方,可是那和京城的繁华是比不了。

    程潇近日来看习惯了这京城可笑的奢侈,三两杯就酒水下肚,着了这些人的道,这官家二世祖们为了泄恨这饭菜中下了大量的春药。

    春色上脸,烟波流转,程潇一笑便是漫山花开。

    纨绔子弟们看着永安世子嫣红发热的脸颊,咕咚一声,不知是谁的喉结滑动。

    “咔擦”

    酒杯落在地上摔个粉碎,清脆的声音让这群纨绔子弟被刺激得头脑发热的脑子反应过来,这可不是什么他们可以随意作弄的小人物,而是手握边关数十万雄兵的永安王世子!

    敢动?不敢动!

    没等茶热,等花楼小厮再度回来添酒的时候,便惊讶发现这包厢竟只有着一个衣着不凡的锦衣少年还在这呢,周围散乱这桌椅,人不知去向。

    程潇见门被推开,摇摇晃晃扶着柱子站起来往外走。

    他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鹅卵石小巷,径自走到了盛开的牡丹花从前,那花开得好,艳丽端庄美不胜收。

    但……都比不过那花前的人,他站在那里不言不语便是一副及美画卷。

    程潇靠在窗口盯着这人瞧了很久,沉迷其中直到被人打扰,才从惊艳沉迷中醒过来。

    他一步步走到到这人面前,沙哑着声问,“你哭什么?”

    程潇声音很轻,唯恐打扰这人比花艳丽的美人。

    那人转过头,眉眼微沉,眸色深邃。

    “缕衣!”

    跟永安王世子追来的小二硬着头皮上拉扯画中人衣袖,呵斥道,“你怎么从院子里面出来了,得罪贵人可有你的挂落吃!”

    程潇勾唇,哎呀呀,这怎好似这人儿来这破落的院子走一遭也是过错?

    “你们京城的人,都这么麻烦的吗?”程潇叹气。“他对你可真凶。”

    那习惯握紧长枪的手轻轻碰了下这人艳丽眉眼,轻呼口气,似是把那沉重全数吐出。

    脚步不稳的拉着人撞开了一扇门,倒在那浓香浮动的床铺之上,光线透过这清透的红纱落在这人脸上,像是给身下美人添妆。

    浑身热意几乎将程潇逼爆,程潇把那顺了自己眼的男人压在身下,撕开他的衣裳,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低头亲吻在那颤抖的鸦睫上,安抚道,“别哭,爷疼你。”

    程潇粗糙的掌心急躁的抚弄着身下人细腻的皮肤,被撕碎的衣裳散落在周围,手掌最终扳开美人双腿跻身其中。

    他觉得美人眼眶红得很漂亮,可以说在他的眼中,这个人无一处不好看,丝丝毫毫都按着自己心头好长出来。

    迷幻之中,哪怕意识迷糊他也觉得这个人似是妖,不用力抓住就会消失。

    程潇生涩的伸手摸着身下人肉棒,恍惚间被一只手带着摸得更下一点,那里馒头一样起伏的耻部有一个小小缝隙。

    “你是双性?”

    程潇的手指插入进去,不敢用力。

    “是啊,喜欢吗?”缕衣烟波暗沉。

    程潇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告诉缕衣,这是一个初哥,手法生涩没开过荤。

    身下美人眼神不同于他相貌美颜,仿佛尖锐的冰,任何清醒的人瞧见都会为之胆寒。

    被药物迷了神智的程潇哪知道这个?

    他只是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嘟囔着好像有点冷。

    缕衣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是永安世子。

    他恨,就因为这层闪闪发光的身份,他无法反抗程潇,哪怕他一只手就可以把这个浑身奶味的家伙给捏死在这!

    “缕衣……”程潇黏腻的叫着他的名字。

    他盯着缕衣的眼眸是干净的,纯粹的,通透的,缕衣甚至有点疑惑一个这样大的人,为何会有一双孩子一样的眼眸。

    缕衣想,这个世子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得是在什么样的金窝里面才能养出来这样的男人?

    可真让人讨厌。

    缕衣扯开程潇不得手法的手指,自暴自弃舔弄了一下手指,便插入自己的下体,不多时那紧致的甬道内就湿润软滑。

    板着脸的缕衣抬腿勾上程潇的腰肢,“快点弄完。”

    程潇只感觉自己的肉棒抵在一处湿淋淋的地方,然后被温柔的包裹进去,他握住缕衣纤细的腰肢,本能在混沌的大脑中催促着他挺动。

    他就开始胡乱冲撞起来。

    缕衣的脸色发白,他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之前恼怒没有注意到程潇的尺寸,等他这样胡乱着冲进来,缕衣才发现程潇那肉棒不仅仅是粗,而现在竟然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

    内壁被撑得很开,甬道几乎被塞满,缕衣被冲撞得很疼。

    喘息着闭上眼,想着熬过这一夜就好……

    缕衣不敢去想那还未进来的部分闯入自己身体会怎么样,冷笑出声,“没想到那么多年在河边走,终究是被打湿了鞋。”

    可他妈是个畜生玩意!

    程潇呼吸加重,他抓着身下人的腰肢,一股脑发泄着所有的焦躁热度,身下人的花穴很软很舒服,精致柔魅内壁仿佛千百张小嘴在吮吸着他肉棒。

    他以前从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兵哥那么喜欢往哪挂着红布的小巷里钻,可是他现在知道了,这果然是个神仙地方!

    那刚刚插入他两根手指都觉得紧的地方,现在竟然好似不吃力的将他完全吞没,他着迷的看着那个被撑大得好似男儿手臂粗的肉穴,猛烈的抽插着,一次比一次沉重。

    缕衣压在喉咙里面的声音便再也藏不住。

    哀鸣一声抵住程潇的肩膀,“轻点……呜…………”

    陈潇握住他的手含在嘴里舔弄,胯下的速度倒是一点都没有慢下来,他甚至故意得往里面窜了一截,龟头直接抵在缕衣身体深处的子宫口上。

    缕衣被撞得眼前阵阵发黑,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人了,永安世子真的是第一次?!

    就这股狠劲能是第一次?

    模糊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肚子上,白皙柔软的肚皮正可怕的肉棒猛烈的凿击给顶弄出一个个鸡巴的形状,碾压着撞击着想要进入得很深。

    "呜……呜!…"

    程潇喜欢这个姿势,那美人被他压在身下操弄,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这满是淫糜味的房间里面响着。

    他的手掌已经从那被他掐出两个手指印的柔软腰肢滑到美人圆润挺翘的屁股上。

    他像是征服一批烈马一样,把身下美人肏得满头大汗,目光落在美人两颗随着他撞击而不断跳动的大奶子上。

    程潇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在上面啃了一口,那可真的是啃,一用力两个牙印。

    “啊!!”

    缕衣惨叫,手指瞬间挪到了程潇的后颈上方,五只成勾!

    眸光狠厉,只要缕衣稍稍用力便可以将程潇头骨抓个粉碎!

    可……手指最终只是散去所有力气,只能认命着在滑落中指尖扯散程潇发带,那一头青丝滑落,将他笼罩在内,淹没缕衣所有的不甘。

    程潇脸色涨红,身下忽然收缩的内壁让他肉棒控制不住大了一圈,噗嗤噗嗤带着水声撞击着缕衣紧致的肉壁,他发狠着将白嫩的皮肤和如玉的肌肤摩擦在一起。

    远看近看都像是两个玉偶,如诗如画,让人为之心醉。

    程潇耸动着,狠狠把身下美人贯穿,胯下狠厉的往里顶弄,一下子插入到底整根没入!

    缕衣在那一刻叫出声,那看似纤细的腰肢和修长雪白的大腿紧绷着,脚趾紧紧卷缩,抓住身下的床单,指尖用力到发白。

    身体深处那含羞带怯小口猝不及防的被闯入,程潇那可怕的龟头被深深吞没,宫颈口被撑到极致。

    他那地方藏得太好了,之前竟然是从未有人进去过。

    程潇耸动着自己的腰肢,他进一步的分开着缕衣的大腿,贪婪着一下又一下狠厉的凿击着那柔软的内壁。

    子宫像是个温水袋子一样被他插入撑大,又像是一张小嘴被迫无奈的吮吸着入侵者。

    "别!!"

    缕衣惨叫,这个该死初哥!

    异于常人的力气以及异于常人的厚重本钱,都让他由衷的感觉到恐惧,可是他是真的满了……

    缕衣泪水滑落,抽噎着抗拒,这人再用力一点的真的要他给肏穿了。

    真的想要杀了他,如果程潇的身份再差一点……

    他一定要杀了这个畜生玩意!

    程潇粗重的喘息着,他可不知道缕衣的心思,热汗交融中抬起缕衣的下颌激动的吻着他的唇齿,软软甜甜的全是喜爱之意。

    缕衣在那瞬间愣住,思维都险些冻结,这个人……在做什么?

    这个吻是如此生涩的,却又是那么的珍重。

    程潇在轻吻着自己的宝物,他混沌的脑海中容不下太多的思绪,可是他却察觉到了身下美人忽如其来的难过。

    缕衣被肏得打了嗝,哭噎的低语,"你…呜………不!"

    程潇听着他的声音,满足眯起眼眸,俯下身去舔缕衣颤栗的锁骨。

    缕衣被程潇肏软了身子,雪白的皮肤上布满程潇留下的青紫手印,那备受喜爱的圆翘臀部被揉得红肿胀大一圈。

    程潇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身子,缕衣身体湿滑,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的模样。

    被肏干的花穴随着的一下下狠凿击抽出,涌出一股股淫水弄的床铺晶莹一片。

    程潇的每一下凿干都撑大缕衣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子宫,那龟头勾着可怜的宫口,湿润的水声在这香气浮动的房间里面回响,加上缕衣难耐崩溃的哭泣鼻音,异常的色情淫靡。

    缕衣身体随着程潇每一下深入直出的肏干而抽插而晃动,像是暴雨中摇曳的花朵,脆弱不堪。

    程潇手掌从圆翘的臀部往上扣住汗缕衣湿淋淋的腰间,白皙上青紫的痕迹如同装饰镶嵌于缕衣身上。

    哪怕在迷蒙之中这种留下痕迹的举动也让程潇感到异常的满足,这仿佛是在说明……这个人是他的。

    程潇强而有力的肏干着红肿可怜的花穴,那粗大恐怖的肉棒把缕衣的肉道塞得满满。

    撞击的律动感带动着缕衣的神经,他的每一次挺动肉让缕衣的小腹起伏,撑得可怕的肉道被打桩一般凿出淫乱的液体,被分得极开的两条雪白大腿被汗水弄得滑腻,随着程潇的狠厉贯穿而流下更多的淫液。

    程潇低声喘息,抓着缕衣的腰仿佛野兽一般挺胯插入抽出,就这么噗嗤噗嗤进出缕衣红肿外翻的花穴,那常年边关练就的有力腰腹带动胯下那直挺挺肉棒把缕衣往死里干,宛如要把他弄残。

    每一次猛烈的抽插都撑满了那讨好的肉壁,咕叽咕叽的水声被肉棒搅动着在皮肉互相撞击声中显出来。

    缕衣十指揪着床单,美艳的面庞哭得脏兮兮,随着硕大肉棒毫不留情的进出胸膛无力的起伏,眼角绯红。

    那美艳又凄惨的面容更像是诱人的妖精,缕衣伸手扯住了程潇的发丝,将他精致面孔扯到眼前,含着眼泪低吼道,“混账,你要够了没有!”

    程潇低头蹭了下美人脸颊,脸颊殷红看着缕衣,那稚气未脱的眉宇像极了还没有断奶的小奶狗。

    缕衣他艰难的让自己的身体放松,皱着眉头高高弓起屁股让程潇肏得更舒适,活生生把自己逼成了他的鸡巴套子。

    "呜……哈……慢……慢点……呜……"

    肉穴顺从柔媚让程潇进出得顺利,他捏着缕衣的腰不断往他肉棒上撞,享受着两张小嘴对他的侍奉,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他剧烈抽插的动作不断响起,缕衣眼神不知道是被撞的还是在回忆,散乱着。

    "呜……哈……"

    缕衣扭动着腰肢配合程潇,那被肏进肏出的地方一圈肉棒打出来的白沫,整个屁股都湿哒哒。

    "慢点……哈!"

    程潇被身下美人重重呵斥,他迷糊着努力找角度让身下的美人舒服点,粗黑硕大的肉棒在他穴里面横冲直撞,把他整个身子都在往前面。

    随着时间的过去,缕衣的呻吟开始带着丝丝甜腻的味道,

    程潇视线在缕衣带着汗颤动的锁骨舔舐着,胯下耸动越发猛烈。

    他用力捏着缕衣的腰肢,凿干着他柔美的花穴,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滴。

    缕衣乌黑发丝不知什么时候散乱开来铺了满床,他被迫展开身躯被程潇蹂躏,雪白的身体被添上情色斑驳。

    缕衣大口的喘息着,极为主动的用下面被操弄的逼口去吮吸他的肉棒,夹紧逼肉侍候他的粗鲁行动,连圆翘的臀部也往他下腹凑,被那粗黑硕大的肉棒带着鼓鼓囊囊的子孙袋给拍得肉波起伏,整个下体之水四溅,喉咙中溢出甜腻呻吟。

    程潇抱着只知道名字的美人,扶着人家的大腿提枪猛干,上演着极其淫靡瑰丽的交合场景。

    他从未接触过这个,那边疆王府,把程潇当成孩子,当成宝贝,却唯独不是一个男人。

    而现在终于有人能让他体会属于男人的快乐,他初初尝鲜只会猛出猛入每一次都把肉棒拔到尽头才恨恨肏进来,最大程度的用缕衣身体泻火。

    被压在身下那白玉般的身体浮现淡淡的嫣红,口腔内粉嫩的舌尖若影若现。

    程潇不经意看了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他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张狂的展示自己可怕的力量,那本就大的可怕的玩意把缕衣的肚子撞出鸡巴形状的凸起。

    "呜!!!呜……要……"

    缕衣脚趾蹬着床单,花穴深处猛然涌出一股股温热液体尽数浇撒在那横冲直撞的龟头上,同时前段挺翘的肉棒喷出大片白色浊液挥洒小腹上。

    程潇呼吸粗重,盯着缕衣被肏得大大撑开的穴口,那地方可怜兮兮的含着他的肉棒,整个花穴被撑得变了形状,自己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带着他身体里面的骚水,龟头卡在宫颈处,每一下抽动,都像是拖拽着那深处的子宫。

    缕衣头发散落在床上,哭泣呻吟咬着被啃咬得红肿的唇瓣,桃花眼迷离失神,如玉的肌肤上是程潇留下的片片痕迹,如此风情美人汗湿淋淋,精致面孔艳丽楚楚,湿润黑发贴在他脸颊。

    怎么会有如此艳丽雍容的美人呢?程潇想要把他用鲜花,用华服,用豪景拥簇起来。

    啊……这就是这繁华存在的意义吗?

    随着程潇野蛮的抽插,缕衣股间花穴潺潺流着淫水。

    胶合之处被拍得噗嗤噗嗤水声,被程潇那公狗腰有力撞击着,硕大粗黑的畜生根一次次捅开深处那脆弱的地方,缕衣受不住得咬着自己手臂哭泣。

    为什么还不结束……

    缕衣都已经怕了,可程潇连肏缕衣的力度都没有减下来,好像美人那小逼不是肉做得,而是地面挖出来洞一样,他就是想要再深一点,再深入一点弄他。

    肉棒在缕衣体内深深搅动,每一次都伴随着激烈水声,他身体一直在抖,甜腻的哭腔早已经憋不住,缕衣真的承受不了那可怕的欲望,那巨大的灼热在他身体里面无休止的贯穿,恨不得把他的肚子也一并凿破。

    程潇只感觉那骚穴肉壁像是无数张小嘴按摩着他的巨屌,引诱他继续在那骚穴露面狂插,缕衣身上嫣红一片,热得吐出来的气息都带着热气,低声哀求着。

    程潇哪里听得清?

    身下的美人手肘无力的撑着,似是想跑?

    程潇捏着他的腰扯回来狠狠插入没入根部,带出大片水花,那一下撞在了体内的子宫壁上,缕衣一下就酥软了腰肢,只能呜咽哭着用脚勾着程潇的腰,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哭着让他快点射。

    缕衣甚至主动去亲世子爷的嘴,温柔缠绵的勾着他的舌头。

    快点……快点结束吧。

    和程潇这种没开过荤的初哥不一样,缕衣早已在床上练就一身好功夫,谁被他缠上了那都是入股的棉,恨不得把他吞之入骨。

    只是那也得先尝尝缕衣的味道才行,他这种艳丽的类型早已经过气。

    现在着满天下的人都喜欢那濯清涟而不妖的白莲,得有风骨,会诗词歌赋,最好还是一副清瘦体格。

    缕衣是艳丽到了极致的美人,在清雅风气流行之后便被读书人嫌弃庸俗,自此就没在被人点过牌,那一年之后这百花楼再无金缕衣的名声。

    他过气了。

    古旧年岁至此,他以为往后时光不过是日复一日。

    忽然这看着莽撞的世子爷闯乱进来。

    犹如乱了一池清湖水。

    推着他再度张开大腿被肏得哭得不行,还必须把用起来有些生涩的技术再次使出,这可真是难堪。

    缕衣原本以为他再用不上这技巧,可天算不如人算。

    哭腔溢出,细腰扭动提臀紧缩内壁,两条修上的大腿夹紧程潇的公狗腰肢。

    脚背交叠整个下体挂在他的腰上,讨好的在他耳边甜腻呻吟。

    "呜……世子爷……哈……射给我……"缕衣含着程潇唇瓣,哀求道,"想要……哈~呜~~"

    程潇赤红着眼眸,深入直出的肏干着他湿滑的花穴,胯下挺动得越来越快,把圆润挺翘的屁股都撞得不断变形,千百下之后终于重重顶入子宫壁喷射出一股股滚烫液体烫得缕衣浑身颤栗不止。

    程潇射后就倒下,趴在缕衣的身体上沉沉睡过去。

    他软下去的肉棒还插在缕衣的身体里,丝毫没有出去的打算,大量的精液和淫水就这么被堵在甬道里。

    缕衣推了推他的身体无果,只能疲惫的闭上眼。

    “算了,明日再说吧。”

    次日清晨,叽叽喳喳的鸟鸣唤醒程潇,他迷迷糊糊起身,手掌触摸到一手可握住的细腻乳肉。

    清醒过来的脑海中渐渐浮现昨日种种景象,把没见过世面的程潇吓了个够呛。

    手肘撑着下意识往后挪了两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被上了那个!

    床褥随着他的拖动露出浑身痕迹的缕衣,程潇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爆红脸蛋挪动着膝盖凑过去。

    细细端详着他的面容,拨开缕衣苍白脸颊上细碎的发丝,指尖犹犹豫豫落在那被他啃咬得肿胀的唇瓣上。

    可真是个夺天地造化的美人。

    细雨密密洒在青石板上,那沾染了灰尘的绿叶都被刷新,在京城没什么比小道消息传播得更快。

    更何况是关于现在大热永安世子爷的事情呢?那真的是任何事情从上到下关注,恨不得程潇在哪里如厕都一清二楚。

    程潇和曾经名满京城花魁桃色事件还没过晌午,太阳才初初冒了个头,这京城便是传遍了!

    说是刚来此地那嚣张世子爷下三流没见识,才睡了这花楼里面的人一夜就要大张旗鼓去给金缕衣赎身啦!

    哎!听说永安世子从昨晚到现在还搁那地方呆着,这天都亮堂成这样也不见他从温柔乡里边出来,再一打听哎呀……不得了!

    说话的人是三两口浊酒下肚,什么都敢说。

    金缕衣这人常喝花酒的人并不陌生。

    “三年之前百花楼的招牌花魁,那时候红火这,捧着钱的商人砸下万金也得不到金缕衣一个青眼”

    那人继续道,“嚣张得眼睛恨不得落在天上,可谁知一朝落地,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

    听话的人好奇,说道,“那且不谈,先说说缕衣嚣张的本钱。”

    “咳,缕衣那时候可毕竟是得了当今圣上胞弟鹤王的爱宠,自然有想怎样就怎样的权利,哪怕是嚣张到了那份上也没人敢真的动他。”

    继而小小声道,“可是再美的人也是明日黄花,缕衣盛宠的时候要什么有什么,可这人一失宠,就分分钟从天上掉下来。”

    讲到此处难免唏嘘,又是端起酒壶灌了两口,“他红得时候得罪的人太多了,所以一朝落地哪怕长得再好也没人热恋贴冷屁股。”

    这酒啊,愁啊,他迷糊想着当年的盛况,声音中掺杂了些许眷恋,“渐渐的也没人记得缕衣了,毕竟百花楼那么多牌子,谁还非要记得他呢?”

    听话的人哈哈大笑,“听着你这口气,看来你也是当年追求不成郁郁寡欢的人啊。”

    那人嗤笑,“缕衣可傲气着呢,当年多少人哭着要给他赎身,就怕百花楼磋磨他。”

    “那百花楼敢?”

    “不敢啊……那百花楼是真不敢,王爷也没明着说过不要金缕衣,万一哪天这金缕衣又复得宠爱,谁吃得王爷的报复?”

    百花楼不敢,缕衣不愿,这时间就像是僵住了,谁也动弹不得。

    可让人万万没想到,这鹤王不搭理金缕衣,这人竟又手段高超的攀上刚上京的永安世子!

    这消息刚落,可以说一时之间所有闲人都热于讨论起永安世子的闺中情事,话语里面多多少少含着鄙视。

    无外乎是这程潇果然是边疆来的乡巴佬,过气的破鞋也把他给迷住了,要是让他看见现在的花魁,还不闹着也要收入怀中?

    现在个个都翘首盯着百花楼这一苗三分地。

    外面人心浮动,而百花楼中也不像是其他人想得那样平静,老鸨苦着脸看着翘着二郎腿的程潇。

    心中那是唉声不已,昨晚可怎么不长眼的就让这世子爷进了门呢?

    程潇一手抓着瓜子漫不经心的磕着,“怎么,我要赎人还有不能赎的道理?”

    老鸨浑身大汗,献媚道,“世子爷,实不相瞒,这金缕衣是鹤王开口要过的人,他没放话我们这做下人的哪里敢把让人赎身啊……”

    程潇闻言略思片刻,唤过自家家奴低声耳语。

    随后一拍桌子笑道,“原来是这样的小事,很好办。”

    这话听着可真让人火冒三丈,老鸨眼中天大也不为过的事情,在程潇看起来不过就是一句话的功夫。

    偏偏好像还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并不费什么功夫。

    金缕衣被安排挨着程潇坐下,双手规矩的交叠放在腿上,全程低着头没有说话。

    他那满是痕迹的身体严严实实被包裹在层层衣裳下,连脖子都没有露出来半点,只是看着身体有点抖。

    程潇总是忍不住去看他,脸上浮起少许红意凑到金缕衣耳旁,说话热气拍打着他漂亮耳垂。

    “你是不是疼?”程潇嗓音轻轻的,像是羽毛轻轻浮在他耳廓“我早上没有想起给你上药就把你拽过来,这椅子坐着那么硬可真受罪,等你跟我回府,我什么都给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