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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霸世子爷强占美颜花魁 幕后BOSS临时收手为哪般上

排好,保准你舒舒服服的。”

    “世子爷,你又何必给我赎身?”缕衣低着头,那文静的模样倒是压了他面容的三分妩媚,可惜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情事,浮现于身上的淫糜气息哪怕是再厚的衣服也挡不住。

    “我在这百花楼里面待着好好,没有想寻觅良人赎身的想法。”

    老鸨倒抽一口气,腿脚吓得发抖!

    金缕衣这话可以说是毫不留情,就差没有直接指着永安世子爷的鼻子骂。

    老子乐意在哪就在哪,你瞎几把闹什么呢?

    程潇脸色更红,他害羞得搓了搓自己的衣袖的金边,好似刚才想把整个百花楼闹的鸡飞狗跳的小阎王不是他一样。

    他声音多了两分委屈,“缕衣,我只是心悦你。”

    金缕衣看着那少年含着满腔明亮凝望住住自己。

    “我想做我的王妃呢。”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让人看着就生气啊!

    金缕衣那早已经被折磨死的心脏再度跳动起来,好似被人用热水浇灌,又好似有人用烙铁去烫!

    十年之前也曾有一个王爷对他说,以后我娶你,现在证明那不过是一句谎言。

    金缕衣再维持不住虚假的柔顺,他盯着这天真得过分想要闯入他他心底的永安世子。

    他以为自己是谁?又以为他是谁?

    “你是永安世子,是下一任的永安王,你放着天下那么多门当户对的贵女不娶,来消遣我这败柳做什么?”

    “什么叫消遣你?”程潇眉头紧蹙,含怒瞪他一眼,“我永安世子是那样的人吗?你去边关问问,我小爷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

    “哎呦,世子爷你消消气,缕衣那张嘴就是说不出讨好人的话,不然怎能被鹤王冷落了呢?”老鸨一步三扭腰的走到了程潇面前。

    “要小的说呀,缕衣说的话虽然不好听可是也有几分道理,您和鹤王终究是打断骨头也还连着筋的血缘关系,何必为缕衣闹僵呢?我这百花楼虽然在京城里面说不出多么有名,可是漂亮的小娘子和娈童还有少见的双儿也都有,调教的柔顺懂事,身子也干干净净的,你看……”

    程潇随手拍了拍衣袖,那磕开的瓜子皮粘在他那价值万金的衣摆上也没在意,他径自站在缕衣面前,轻佻的抬起缕衣的下颌。

    “可是他们都不是这个人,这个人要是叫缕衣我就要缕衣,要是叫青衣我也就要青衣,他是什么我要什么,别拿那些歪瓜烂枣和他比。”

    “……”金缕衣闭上眼,旧事回忆和现在层层重叠,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这世道,荒诞的可笑。

    程潇还没有金缕衣高,导致这幅画面看起来还有点搞笑、

    只是在场的人除了程潇之外几乎没人笑得出来,老鸨担心鹤王发怒,其余跟着世子爷来的下人也有点恍惚,不知道回到边关之后要怎么面对王妃的重重怒火。

    程潇终究是没有经验,看着缕衣紧紧绷起的倔强下颌,有点心虚的缩手。

    尴尬之下他不说话,其他人更不敢说话。

    茶水是热了又冷,冷了又热,反反复复。

    好半晌,后楼外传来杂乱而多的脚步声。

    程潇嫌弃看着随着小厮前来的守军侍卫和挤挤攘攘的随行太监,其中一位身姿臃肿的太监擦着满头大汗从怀里掏出一卷圣旨。

    程潇站着,也没跪下就示意太监继续,太监早就听闻了着永安世子爷的难搞,也不敢去勉强皇上也退避三舍的人。

    缕衣刚想跪下就被程潇拉住,不让他跪下。

    缕衣侧头去看程潇,明明是还未及冠的年纪,俊俏的脸上稚气未脱,可是看起来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又或者是锐利的剑,他在这世间初初展露他的光芒。

    于是在那一刹那的迟疑后,缕衣就再没有机会跪下去。

    圣旨上零零碎碎说了一堆,大致的意思就是这人既然你喜欢,那我作为皇帝就给你们赐个婚,你赶快带着你的世子妃回边疆去,别在京城呆着了。

    程潇不怎么在意的接过圣旨,就像是当初不怎么在意在哭得不行的王妃面前那样,他压根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倒是其余人被雷倒了一片,几乎没人能不魔幻,缕衣震惊得话都说不出,他仿佛有千百个问题想要问出来,却又像是一句话也不想说。

    可笑,可悲,因为太容易,又因为太难。

    想要的如何求的的不来,可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世界竟然存在程潇这样的荒唐人儿。

    一时之间,缕衣人生中度过的所有事情犹如走马灯一般在他脑海中快速流转,最后停留在昨夜那双被酒液湿的锦绣鞋袜上,他一抬头对上了少年视线。

    只见程潇清澈的眼底含着担忧,他问缕衣哭什么。

    这声音多轻软,好似他缕衣是什么珍宝,碰一下就能碎了。

    程潇和金缕衣以往遇见的人都太不一样,截然不同的颜色伴就这么蛮横闯入他世界里,不管金缕衣自己是什么态度,甚至抗拒都摆明也要闯进去撒欢。

    这件事情来得突然,结束得也突然,那帮自觉闯祸了的纨绔子弟现在鹌鹑一般躲在自己的家里,一动也不敢动。

    在皇帝的各种明示暗示之下,程潇隔日就带着缕衣启程回边疆,随身的物品断断续续的在之后两个月内送到。

    程潇真的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直到缕衣被程潇拉上马车也没有太清醒过来。

    缕衣时常发呆,他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他发疯后的一场梦。

    不然为什么会那么的不真实?

    程潇的马车还是之前他折腾出来的那一辆,豪华的像是哪家客栈的天字号客房,里面的用具无一不精致。

    缕衣却没办法在意,目光落在前面锦衣华服的俊俏少年身上。

    程潇上了马车立刻蹬掉自己的鞋子,侧躺在软塌上打了个滚,额上水琉璃护额也被扔在了地毯上,懒散得像是没了骨头。

    他冲着缕衣招手,“快过来一起躺着,我让人送些冻果子上来吃。”

    做好的软枕头垫在身下,舒服得让人恨不得张走到上面,程潇目光灼热的盯着那个坐得和他有一段距离的美人。

    如果不是觉得程潇自己扑过去实在显得是太过于饥渴不利于两个人培养感情,他是真的打算直接扑过去……

    缕衣叹气,这个梦真是让他连噩梦还是美梦都分不清的那种。

    美人不动,他今儿自己来。

    程潇磨磨蹭蹭的朝着美人那边挪,手指好不容易巴上人家的广袖衣摆,却被他忽然的发声吓了一跳。

    “你这样做,是为了顺利的出京吗?”

    程潇暗搓搓收回手指,疑惑道,“什么跟什么呀?”

    “皇帝召你入京,是为了制衡永安王。”缕衣道,“可惜无论是你,还是永安王的性子都太硬,皇帝不敢和你们硬碰硬,可他也绝不会甘心就那么把你放回去,于是你想出了这种让永安王蒙羞的方法,你也再不会也会娶到对你有助力的妻子,他只要把永安王熬死,到时候就可以把兵权收回,给皇帝这样一个期望远远比和他死磕来得划算对不对?”

    他声音很淡,又带着丝丝的魅意,程潇听着他的长篇大论,口瞪目呆。

    实在没想到自己这些举动还可以被翻译成这样的版本,看着缕衣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想法,连忙叫停。

    他凑到缕衣面前,真心实意疑惑道,“你脑子里面装得是什么?这九转十八弯的都给我绕糊涂了,我不过是想以后和你在一起,想娶你就娶了,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他翻了个白眼,“而且这个皇帝在我们永安王府面前本来就没什么尊严,我爹说过当年他就是嫌弃当皇帝这个麻烦事情才跑到边关去的,这次非要我来这,还是他想要拿着我威胁我爹,结果呢?别说要我爹怎么样,连我想要什么他都给我什么,他这个皇帝当得愚蠢又没用,我哪里需要在乎他的想法?”

    “……”缕衣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中,“以你的身份,这样不觉得太荒唐了吗?别说你身为皇亲贵族,就是那些想要考取功名的白身,那些走街串巷的卖货郎也都没有想过娶一个楼里面的人。”

    马车出了城门,风儿吹动锦帘带来阵阵清香。

    “父王说,这世界上的道理很简单。”程潇笑,“为人只要不亏本心,那么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够了,其余的条条框框都无需在意。”

    程潇还是忍不住抱住那靠窗的缕衣,把下巴靠在他的肩窝里面蹭着,瓮声道,“我觉得我再不可能遇到比你更合我心意的人,才不要放过你呢,机会转瞬不见,该抓住的就应该抓住,我要把你牢牢的窝在手里。”

    他说话间扯开缕衣的衣襟,埋头在那白腻的肌肤上亲了一口,抬头抱怨着撒娇,“你好过分,我都叫你那么多次,你也不过来陪我,非要我过来,我不要面子的吗?”

    永安世子爷自然是非常要面子,他越想越委屈,手下用力扯断缕衣的衣带,直接把外衣里衣一起剥开,埋头在缕衣的大奶子里面深吸一口气,手掌顺着向下,一路摸到他的下体搅乱一池春水。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喜欢可以维持多久。”缕衣顺着他的力道卸下了衣裳,抬手解开了世子爷的发带,“要是你骗我……”

    金缕衣瞧着程潇骄纵的嚣张模样,听着他对与皇家的贬低,觉得皇帝这些年对于永安王府的各种打压政策不是没有道理,这边关的狼养得太好了,压根不认为自己有主人,可不就把皇帝给急坏了?

    “哼。”程潇抬眼哼哼两声,嘴里面叼着他殷红的乳头,吮得啧啧有声,他把缕衣精致的肉棒给弄硬了,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指才向下摸那已经开始流水的花瓣。

    缕衣低声喘息着,修长的大腿慢慢朝着程潇打开,把衣裳底下的风景尽数展示给程潇。

    “哈……”缕衣身为一个多年没有性爱的双儿,可以说是极端的敏感,程潇不过才插入一指,他就已经红着脸颊发情。

    程潇把自己第一次交给缕衣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太清醒,哪里见过这几日对他冷冷清清的缕衣这般风情,这脑门一热竟然流出鼻血。

    “哈哈哈哈!”缕衣忽而纵声大笑,扯过被扔在一边的内衫给程潇堵住,丁点同情心都没有给他留下。

    程潇又气又恼,手下更是用力,粗粝的手指搓揉着花穴顶端的肉珠,不过三两下就让缕衣浑身发软再无调笑世子爷的心情。

    程潇悄悄观察着缕衣的模样,见他美艳的桃花眼含着情欲的泪水,不由的自豪,又为手下细腻的手感所着迷。

    这柔软的小逼手感太好了,娇嫩滑腻,随着他手指的开拓冒着骚水,第二根手指深进去,只听见缕衣微微高昂的喘了声,当他手指在他体内转圈的时候,缕衣更是止不住的呻吟。

    他悄悄解开自己的裤带,挤入缕衣分开的双腿之间,一点点的顶入进去,缕衣的身体里面很舒服,紧致柔滑像是千百张温柔的小嘴将他包裹,那种奇异的感觉瞬间将程潇淹没,他胯下一紧,竟是差点直接将精液吐出。

    缕衣连声喘息着,他白皙的身体有的淡淡的粉色,小腹久违的燃起一团火苗,从被插入的地方直到大脑,他在痛骂自己疯了,这样的谎言竟然也敢去相信。

    这谎言太美好了,美好得让他不忍心去亲手戳穿。

    马车中价值千金的熏香渐渐被淫糜的味道掩盖,程潇察觉缕衣并不难受之后,那小心翼翼的举动开始变得豪放起来,他时不时就去拉下缕衣的头,和他交换着热吻,又用手去揉弄缕衣的大奶子。

    他吮吸的力道大的像是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来,酥痒又疼痛,缕衣忍不住拉他的头发,低声让他轻一点。

    程潇掀起眼皮瞧他一眼,不甘不愿的松开口。

    专心操弄起身下的人,他变换着角度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硕大的肉棒几乎将他紧致湿润的肉穴撑到了极致,数百下之后就把那里弄的乱糟糟。

    那美穴被缕衣柔软的腰肢带动着胡乱的扭,可那肉棒像是钉在那,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碾过他滑腻的内壁,顶入他的身体深处,最终抵在一处格外柔软的地方。

    那地方紧张着在身体内部不断的抽搐,程潇双手握在缕衣的奶子上,低声道,“打开,我要进去。”

    缕衣细密的睫毛带着点点泪花,他看着进入他身体的那个少年,舔了舔嘴唇,笑道,“那你自己用力点啊……”

    他有点害怕,这让他想起前几日的那个夜晚,可是不得不说,他又有点期待,期待这个蛮横闯入他的世子爷能够狠狠的肏烂他。

    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么他希望这个梦能长一点,他已经厌倦了那周而复始的日子。

    哪怕程潇再不出现,他也忍不了多久。

    他恨不得拖着那些个糟糕的东西一同消散,彻底灭亡。

    “你怎么这么坏!”程潇听了他的话气的鼓起腮帮子,又忍不住地啃上缕衣笑着的唇瓣。

    生涩的被缕衣带着卷入他的口腔,看他被自己的吻弄得气喘吁吁。

    程潇觉得在缕衣面前丢了面子,胯下的肉棒大力凿击着他的身体内部,把缕衣肏得泪眼含春。

    他几乎每一下都碾在那柔软之处,随着时间的流逝那里终于被肏得受不住。

    缕衣从喉中挤出来几声呜咽,一股股热液从内壁涌出,尽数浇灌在横冲直撞的龟头上,让程潇舒爽的倒抽凉气,他下意识的就去看缕衣。

    只见他歪歪斜斜的靠在车窗处,嘴唇被自己啃成了艳丽颜色,身子无法自控的颤栗着。

    一滴眼泪顺着他艳丽面的容流下,把程潇看得又激动又心疼,脑门一热,掐着缕衣白嫩嫩的大腿,挺着胯下那粗大的玩意就往里面顶。

    “呜!哈……”缕衣高声尖叫,眼眸赫然瞪大。

    缕衣感觉自己那柔软之处被挤开,程潇撞入了一个比花穴更紧更热更湿的地方,和外面层层叠叠柔软内壁不同,这里精致得像是绷劲的皮囊,

    硕大鸡巴直挺挺的穿过宫颈撞到子宫壁上,那可怜的地方拼命吮吸着肉棒前段,一个劲讨好着程潇。

    缕衣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插坏了,他手掌抵在程潇胸口,低声喊着疼痛。

    程潇闻言停下,一时间紧张不已,“我……我等会再动?”

    缕衣又疼又好笑,手指缠着他的头发,声音有些沙哑,“轻点……嗯?”

    程潇只觉得那柔软的内壁把他鸡巴包裹得更紧,忍得满头大汗,看缕衣的脸色没那么差了才敢浅浅的动一下。

    修长的大白腿缠上程潇的腰肢,拉着他继续。

    身体内部的褶皱被全部撑开,程潇抵着一层薄薄的子宫壁在体内小幅度的动起来,害怕一不小心就把这人给弄坏。

    “我没事,动吧。”缕衣喘息着。

    他盯着红着眼忍耐的少年,心想这人好似就该宠成这副娇惯模样,要什么得到什么,谁能忍心让他吃苦?

    或许有人可以,但是至少缕衣不行。

    下身从疼痛变得又涨又满,过度的充实感让缕衣害怕,可是在这一刻似乎没什么能比这个此刻小心撩起眼皮来瞧他少年更重要。

    多好,缕衣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被这样珍惜的吻过。

    好似他金缕衣是什么好东西……

    难得。

    程潇本身也快忍不住了,他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每一下抽插都会弄得缕衣从喉咙中溢出哭腔,肚皮被肏出些许起伏。

    可是缕衣的姿态是如此放松,摊开了全部让程潇进入。

    他去亲,美人就让他亲,他想咬,美人就张开嘴,那胸口的大奶子被他揉得青紫斑驳,那美艳脸庞也被他的口水糊得满满,潮红一片。

    肉棒抽出又重重插入,那柔滑层叠的细腻内壁包裹着他的肉棒,他沉迷于进入他的快感,那脆弱的宫颈被他肏得大张小口,子宫被带得在肉道里面乱窜,抽搐的吮吸着他的肉棒。

    程潇听见了缕衣崩溃的哭声,可是他停不下来。

    程潇去啃咬缕衣哭鸣着扬起来的脖子,留下一个有一个深色印记,任何人见了怕都要遮着脸躲避。

    “呜……不昂……昂……!”

    程潇从来都不知道性爱这件事情竟然可以带给人那么大的快感,那剧烈的快感侵袭着他的大脑。

    脸上的汗水顺着身体滴到缕衣身上,他越干越很,淋漓尽致的挺动着腰,胯下干得啪啪作响。

    缕衣像是一朵的在暴风雨中摇曳的花朵,带着迷人的脆弱。

    程潇少年意气模样显得有些恶狠,他似是那盯着猎物的野兽样,狠厉的肏干着身下的美人,那些灼热的呼吸交换,那些黏腻的唾液交合,热气和腥臊味蔓延在这奔跑的马车内。

    缕衣的哭喊声被全部吞没在程潇的嘴里,只能泄出些许委屈的鼻音,程潇满是汗水的手扳开了他白腻的大腿抽插,交合之处溅出骚水。

    程潇一边奋力顶弄,一遍揉搓着缕衣白腻圆翘的屁股,那手感好极了,比得上他舔上就不愿意放开的大奶子,肉感十足,光滑细腻,像是他书房里面爱不释手的那尊玉佛。

    他一手揉捏着臀部,胯下还在狠狠进出着,每一次操弄都会激起一波波炫目的肉浪。

    缕衣沙哑哭着,小声的叫着世子爷,被程潇黏糊糊亲着让他改。

    “不对,你要叫我潇郎,叫我相公,叫什么世子爷?”

    缕衣顺着他的意,什么都给叫了,一口一个相公把程潇哄得服服帖帖贴,他软声求着他,夸着他,被顶弄的岔了气。

    程潇只感觉那原本就紧致湿润的内壁将他搅缠得更紧,他挺动着胯下的凶器。

    缕衣泄了力气,他乌丝湿润,整个人湿透了,张大腿挨着肏,被程潇抱着腿操弄得花穴源源不断流水,就像是发洪水。

    马车不是那么平稳,偶尔的小起伏反而增添了两人之间的情趣。

    程潇红着脸,在缕衣又泄了两次之后,才猴急的咬住缕衣布满牙龈大奶子,随后肉棒一整抖动,大股大股的灼热精液尽数浇灌在缕衣娇小抽搐的子宫之内,烫得缕衣全身痉挛。

    程潇趴在缕衣身上,红彤彤的脸蹭着缕衣的脖子,插在人家身体里面的性器官也不抽出来,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缕衣闭着眼听着他浅浅的呼吸,还红着的眼眶轻飘飘扫了他一样。

    休息了一会把程潇抱起来放在了软塌上面,掀起薄薄的银丝床褥盖在他身上。

    缕衣从地上捡起没有被弄脏的外衣随意套在身上,打开马车窗栏随着清风入窗,马车内的味道渐渐散去,他看着逐渐消失的那座城邦,情绪复杂。

    程潇对此一无所知,他这一觉睡得舒舒服服,等醒来之后第一眼就迷迷糊糊去找他的美人,黏黏糊糊蹭过去求了个吻之后才从床铺里面爬起来。

    可真是娇惯出来可人。

    回程的路上没有程潇的刻意挑剔,带着世子爷的侍卫们以不慢的速度赶回边疆。

    一路上青山绿水渐渐少去,豪迈的黄沙开始出现在视野,程潇无师自通学会了各种吃缕衣的方法,花样百出的红着脸求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那个被轻薄的人。

    这样嚣张得日子是过一天少十天,即将回到永安王府的前一天,程潇焉了……

    他枕着缕衣的膝枕,享受着美人投喂,稍显稚气的脸上满是苦楚皱巴巴。

    问程潇到底怎么了,他也不说,而其余下人也是一日比一日严肃,本来急促的步伐也变得犹犹豫豫。

    今天晚上刚到琴江河畔,远远就瞧见一群人骑马飞驰而来,程潇唉声叹气偷偷从衣柜里面套了两件衣服给自己裹上,这大热舔愣是把鼻尖热出了汗。

    缕衣就坐在一边看着他折腾,就跟看猴戏似的,有程潇在京里面架势。

    来人是奉永安王妃之命前来接应世子爷的,此时此刻看着他们一脸英勇赴死的表情吓的不轻,还以为世子爷出了什么事,当下就要哭天喊地的往马车里面扑。

    “这是怎么了,谁的胆子那么大?”

    程潇磨磨蹭蹭的下了马车,柚子磨磨唧唧跟着来人前去,王妃等得急切,勉强端庄着姿态等在门口没有策马亲自接人。

    远远看到程潇的第一眼那眼泪就止不住,提着个小手帕趴在永安王爷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永安王王妃是个江南水做的美人,等她哭够了才抽抽噎噎打量着站在程潇身边的美人,才有多余的心思。

    当下问程潇“这人是?”

    她用手帕沾着眼泪的模样似是眼熟,憨态十足又带着娇奢。

    缕衣越看越熟悉,总算是知道程潇那些娇俏的小表情是得了谁的真传。

    程潇打量着王妃好奇的表情,僵硬着脸道,“这是金缕衣,是我给您带回来的世子妃,你看喜欢不?”

    王妃本来止住的眼泪尤掉了下来,“呜……我儿,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娶他,我给你选个……”

    “等等,我的娘亲哎,我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程潇走上前小心的扯了扯王妃的衣袖,“这还是我向皇帝求来的呢。”

    王妃雨润眼眸落在金缕衣身上,又落在心虚忐忑的程潇身上,从玩野身上扯下马鞭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往程潇身上落,程潇哎呦哎呦的满院子躲,跳得像是个窜天猴一样。

    王妃柔柔弱弱的那么一个人,鞭法倒是好得很,程潇的一身衣服给打得破破烂烂,血痕遍布。

    程潇扯着嗓子哀嚎,半点也不觉得丢人。“爹!你夫人要打死我了你不管管啊!”

    永安王爷朝着缕衣招了招手,和气道,“来来来,咱们坐着看戏。”

    王妃杀气腾腾的眼眸就这么瞪过来,咬牙切齿道,“你还看戏?他这幅脾气还不是你教导出来,半天规矩也没有学会,现在……我在这里为他担心的茶不思饭不想,他倒是好!”

    “夫人,你别气,小心气出皱纹,我跟你讲这个养生很重要的。”永安王爷耸了耸肩膀,“我觉得咱们潇儿好好从京城回来,又找到了喜欢的人,这有什么不好的?”

    “你也好得很!如果不是你瞒着我,这么大的事情我会不知道?!如果他是个清白身也就算了,他是个楼里面出来的人!”王妃气白了脸,“你们有你们的道理,可是这口气我咽不下!”

    “娘亲亲,你是不是要打死我才消气?”程潇乘着他们说话的时候抓紧机会爬上树,疼得小脸皱起,苦巴巴。

    “你还好意思!”王妃把鞭子扔开,跺脚道,“我就不该让你爹教你那些乱七八糟的。”

    程潇连忙给王爷甩颜色,王爷也知道该到了哄人的时候,极其熟练的凑到王妃面前伏低做小,把人带回内院去了。

    程潇回到房间里面,含着眼泪就往缕衣怀里扑去,可怜兮兮的叫着疼。

    没过多久下人端着热水送了药过来,永安王王妃到底还是心软了。

    程潇趴在床上把沾着血丝的布条一点点扯下来,痛得龇牙,他平时也是个受不得半点委屈的娇贵人物,现在被打成这样也没有抱怨一句。

    程潇趴在床上让缕衣给他上药,还不老实的让缕衣把手递给他摸,摆明非要做那占便宜的色狼。

    可真是个要色不要命的。

    “缕衣,你别怕,我爹可好了,他肯定是站在我们这边,按照他的话,我们猥琐发育个几天,等我娘的气消了,咱们就选个良辰吉日把你娶进门。”他说着又害羞着悄悄看缕衣眼色,“你可别笑话我今天丢人,我平时不这样的。”

    “值得吗?”缕衣轻声道,“王妃气成这样,万一之后你们的关系无法修复怎么办?”

    永安王可不止他一个孩子,世子爷这个称号也不是不可以换人。

    “我爹说人嘛,活就活着一辈子,也不是为别人而活。”程潇苦恼道,“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但是万一真这样大不了我们就提早分府邸住嘛,到时候我多到娘亲面前献殷勤。“

    ”多努力肯定是有用的,要是实在没用也没办法,反正要和我过一辈子的人是你,我肯定要先顾着你。”

    “我不值得你这样。”缕衣道,“你如果想要我,像是现在这样弄我,或者没名没分,又或者给个公子的称号带入后院也不是不行,不必……”

    “那不行。”程潇忍着疼坐起来,啪叽亲了缕衣一口,“我爹教我,自己喜欢的人就是自己的心肝宝贝,你是我的心肝,你以前受了那么多苦,我恨不得把你放在蜜罐子里面,就哄着你高兴,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折腾就折腾,就像是我爹对我娘那样。”

    很多事情程潇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在意。

    人,要抓住最重要的东西,呵护着它,让他盛开。

    王妃的脾气和她的眼泪一样多,世子爷连懒觉都不睡了,天天狗腿子去请安也没换来她一点好颜色。

    王妃嘲他,“你倒是把你那娈人护得好,怕我吃了他?”

    程潇连连摇头,撒娇耍泼一路用上,哄得王妃脸上的怒意都留不住。

    她涂着丹蔻的指甲戳在程潇脑门上,“你呀,琴棋书画一样都没学会就学会了你爹的泼皮,一天天的不是躲懒就是往关外跑,打小你们就爱缠着你爹,什么都跟着他学,也不想想到你要是娶了那娈人日后别人怎么看你?”

    “那娘你是不是喜欢我爹的不要脸?”程潇殷勤的给王妃剥葡萄。

    王妃脸蛋稍红,“呸!”

    “娘亲亲,你对我最好了,就让我如愿吧?嗯?”

    “来人把这泼猴给我赶出去。”王妃瞪他,“和你白讲了。”

    程潇特别有眼色一溜烟跑了,拐了几个弯就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缕衣还没起来,他吃不惯边疆的食物,这半个月来清减了不少。

    倒是那双媚态十足的眼眸在被程潇闹醒之后泛起迷茫水波,让程潇爱得不行,整个人跳到床上。

    胡乱蹬开鞋钻到被窝里面,手掌不老实的就钻入美人里衣,“哎,别起来,咱们接着睡。”

    缕衣昨晚叫得沙哑的嗓子还没彻底好,此刻按住了程潇的手,“毛躁。”

    程潇委屈的瘪嘴,“我那么辛苦的为我们未来的福祉努力,就没有一点报酬?”

    “你说说按照你那些稀奇古怪的说法,你都预支了多少报酬?”

    程潇将缕衣翻身压在身下,在他忽然的惊叫中咬住了他的唇瓣,他蛮横的在他口腔里面冲撞,紧紧的拥抱着他,试图挑起他的欲火。

    程潇是个刚刚开荤的少年郎,哪里忍得住?

    这样热烈又真挚的拥抱让缕衣有些喘不过气来,程潇的身上是带着些许甜的熏香,他在其他地方没有闻到过,他被程潇亲得迷迷糊糊,仿佛沉溺在一个美梦里面,他无措又不想醒来。

    没人可以拒绝程潇的爱娇,缕衣也不行,他就这么被程潇黏糊糊的哄着,自己解开了腰带,岔开的两条修长的大白腿。

    程潇胯下坚硬的灼热物体被他急躁的掏出,抵在缕衣白腻的皮肉上,缕衣含着水波的眼眸时不时抖一抖,程潇红着脸,叫一声宝贝,唤一声心肝,珍惜的欢喜的含住了他红透了耳垂。

    “……啊……轻点……”缕衣在他黏糊的吻中含糊着说道,然而程潇根本不听他在说什么,小奶狗一样将他挑了个遍,那双带着厚厚茧子的手充满目袭上柔软胸脯,让身下的美人酥软了身子。

    程潇的吻是急切又色情的,唯独长得有些太过可爱,他不知克制将缕衣的嘴巴都啃破了皮才堪堪停下来,他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缕衣肩头蹭了蹭,“缕衣……”

    缕衣轻轻吻了下他的头顶,低声沙哑安慰道,“不疼。”

    程潇红着脸蛋,凑上前啄吻着他的脸颊,“你瘦得好厉害,我让人给你找了好的厨子,过两天就到了你要多吃点。”

    “嗯。”缕衣解开了他的发带,饱满浑圆的胸脯抵在他胸膛,中间隔着程潇的手掌,媚眼如丝唇角含笑,“还做?”

    程潇脑袋几乎是翁的一声,他连连点头,顺着缕衣引导的手将他的衣裳,又将身上的一并仍在地上。

    两个人赤裸相对,程潇咬唇气恼。

    缕衣笑着抬起他下颌,“没事,你很快就会比我高了。”

    “那当然,我可是马背上长大的,就是比你矮那么一点点时间而已。”程潇比了指甲盖那么大一点点地方。

    程潇赌气挤入缕衣的双腿之间。

    缕衣下面的花穴已经很是湿润,那粉嫩之处还有些许的肿胀,两片形状漂亮的阴唇羞涩含苞待放,晶莹的液体从花径深处流出。

    程潇低头凑近嗅了,闻着那里淡淡的骚味,伸出舌尖舔弄了一下那迷人的花瓣,然后张嘴含住了那饱满的肉户,舌头一个劲的往花径深处钻。

    “啊!呜……别……”缕衣夹紧双腿,程潇难得在美人脸上看见羞耻之色,游刃有余的神情终于被打破。

    美人白皙的身子颤动,低声沙哑道,“别舔……脏呜……哈!”

    “哪里脏?我给你添干净。”程潇舔嘴角,低声哄他,“我心肝那么甜,脏在哪里了?”

    舌尖拨弄着那颗藏在肉里的小豆子,牙齿轻轻啃着他的肉户,那花穴就像是泄洪一样晶莹的骚水狂流,将程潇的下巴弄得湿漉漉,他像是吃着什么琼浆玉露一般狂舔吮吸,吸得啧啧有声响亮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