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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攻的发情期

    # 41

    主楼里的客房我只住了一晚,不,一晚都没有住够就被带到邱默筠主卧的隔壁了。

    不过佣人每天都会打扫这间客房,一切崭新如初,并且十分正常,没有不会拉开的窗帘,没有天花板上的吊钩,没有墙边一层层的淫具。

    从那间淫秽的房间里回到客房,竟恍如隔世。

    赤身裸体抛弃羞耻心的那些天都在回忆中迅速消淡,但已经被改造得愈发敏感的身体还残留着不会抹去的印记。

    我在浴室里清洗未消的层叠痕迹,掌心轻拂胸口带来阵阵颤抖,被指节把玩的乳头比穿着乳环时更容易兴奋,针刺般的酥麻感迅速传遍全身。

    我竟有些腿软,扶着浴室墙壁低喘着。

    指尖粗暴地拉扯揉捏胸乳,我在恼人的酥痒中并拢双腿,透明黏液从穴口流出来,沿着腿根被淋浴水冲淡。

    只是这样,就能高潮。

    我放下手,默然闭上了眼。

    太久没穿衣物,再柔软高级的材质都让我有些不舒服,皱眉扯着家居服领口走出客房时,走廊里打扫卫生的佣人见状,问:“先生要回去了吗?”

    我愣住,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问我是不是要回去,回邱家最里面那栋我和邱月棠住的别墅。

    这个主楼是邱默筠的地盘。

    被他关进暗无天日的房间里监禁玩弄了这么久,终获自由,我本该迫不及待远离,但心头阴云未散。

    我还没想明白他怎么突然就结束了对我的管教,明明邱月棠还没回来,而且,我的目的也还没有达成。

    我问:“邱默……邱叔叔呢?”

    和邱月棠结婚后我理应称呼邱默筠为爸爸,但我们关系疏淡,我实在叫不出口,何况很少和他见面,面对面时总避免交谈,他也从没在意过我的称呼。

    于是私下里,我出于礼貌在别人面前叫他邱叔叔。

    佣人恭敬回答:“老爷去公司了。”

    这么快就走了,难道真的是因为工作太忙?

    我想了想,“先别收拾了,我再在这里住几天。”

    佣人一愣,“好的。”

    今天的结束草率而古怪,我不想满头雾水地回去,毕竟之后很难再有和邱默筠近距离相处的机会了,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前功尽弃。

    昨晚他明明都偷溜进来蹭着我的身体射精了,怎么今天又退得这么远?

    这样顽固坚硬的心门,错过了就很难再次撬开。

    我堂而皇之地住在了主楼客房,等着邱默筠回来再窥探alpha的心理,但他似乎真的忙于工作,又或者从佣人口中得知了我的动向,自从那天去了公司后就再也没回来。

    一连四天,我在主楼等得百无聊赖,又不甘轻易离开,非要见到他。

    白天下了一场雨,洗刷过后的晴空万里无云,到了傍晚后气温更是舒适惬意。

    我在主楼前的小花园里散步消食,走得累了,坐在小亭中吃着小熊饼干。

    挑选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得到大门,不过这几天我等邱默筠等得灰心丧气,也没指望今晚能等到他回来。

    心不在焉的目光落在旁边的月季花上,直到车辆开进大门,余光被车灯一晃,我才回过神。

    霍然起身追过去时,高大alpha的背影已经急匆匆走向了客厅楼梯,背脊紧绷,步履仓促,连锃亮皮鞋都没有脱下。

    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他的身形有些踉跄。

    喝醉了?

    我细嗅空气中的味道,确实有酒味,但这么淡的酒味不足以醉倒一名成熟强大的alpha。

    管家正在客厅中急切召唤主楼里的佣人,离得远,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见片刻后主楼里除了邱默筠的所有人,都退了出来。

    他们从花丛旁经过,没看到花枝掩映下的我,边走还在互相询问,“姚先生呢?好像不在主楼里。”

    “姚先生刚才去花园散步了。”

    “那就好,李管家说了任何人都不许留在主楼里,尤其是姚先生。”

    心中疑云浮现,我迟疑了一下,悄悄隐在了花丛中。

    佣人们离开后,管家又疾步走向门口,和大门的保镖叮嘱了什么,然后也飞快地回佣人楼了,整个邱家的氛围是从未有过的肃穆和紧张。

    到底怎么回事?

    我迷惑不解地看着透明门窗内空无一人的客厅,灯火璀璨,但无比寂静,只有邱默筠在主楼里。

    没过太久,一切都有了答案。

    即便门窗紧闭,alpha强烈的信息素仍然如同怒吼海啸从主楼的门窗缝隙里挤出来,这样紊乱暴躁的,仿若无差别攻击的失控信息素只会出现在一种情况——

    发情期。

    邱默筠发情了。

    alpha的发情期可以和omega一起度过,也可以使用抑制剂,但发情期的alpha很容易会失去理智标记omega,那就会很麻烦,于是alpha有时也会特意寻找不会被标记的beta疏解情欲。

    从刚才管家疏散人群的阵势来看,邱默筠没打算抑制情欲。

    也对,他为什么要压抑呢。

    注射抑制剂压抑发情期原本就是违背生理本能的行为,长此以往会对alpha造成不好的影响,及时发泄出来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而越强大的alpha在发情期的情欲会越旺盛,抑制剂只会对他们造成更大的伤害,这种情况下就必须要靠人来度过。

    邱默筠成熟俊美,更是顶尖权贵,只要一句话,多得是心甘情愿爬床的人。

    昨晚他在我腿间低喘的克制情形在脑海中浮现,无聊沉寂多日的心跳瞬间加速,我一直想粉碎他的从容,现在,上天掉落的大好机会就在面前。

    确定周围没有佣人打扰,我从花丛另一侧悄悄走向主楼。

    走到一半,我远远看到从大门口进来一个人。

    身材娇小的人戴着一个口罩,手里拎着一个袋子,紧张地和门口保镖说了几句话,居然就被放了进来。

    邱家戒备森严,又是邱默筠发情的关键时刻,一个奇怪的人居然就这么轻易进来了?

    我心中有了猜想,一边走向主楼门口,一边盯着他走过来。

    他低头走到了主楼门口才终于看到我,吓得叫了一声,口罩上的一双眼水润可爱,像受惊的青涩小松鼠。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什么话都没说,他已经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迟到的,水亭路太难打车了……”

    水亭路赫赫有名,因为丰城的许多高档会所都在那条路上,这些高档会所不止有各类顶尖按摩服务,还有心照不宣的皮肉交易,是出了名的销魂场。

    我没闻到omega信息素的味道,挑了挑眉,“你是beta?”

    他点了点头,似乎以为我是邱默筠的属下,有些脸红地绞着手指,“邱先生说让我快点过来,我、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邱先生亲自选的你?”

    他羞涩地点头,声音细细的,“他说我的嘴唇好看。”

    我皱起眉,心中忽然有些难言的不爽。

    昨晚刚对我露出几分色心的alpha转头就去夸别的beta嘴唇好看,真是无情。

    心中兴致稍冷,我瞥了眼他手中的袋子,随口问:“你拎的什么东西?”

    “啊,这是会所的佩戴包,里面是一些客人可能会喜欢的衣服还有、还有道具。”

    beta害羞地整个人都要埋到地上了,如此青涩的反应……

    “你是雏儿?”

    beta再次轻轻点了点头。

    beta闻不到alpha铺天盖地的信息素,还在无知无觉地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问清楚后心情越来越差。

    既然他非要找一个beta疏解,那我就何必自取其辱。

    我淡淡道:“行了,进去吧。”

    利落地转身往花丛的方向走,我满怀恶意地想着,邱默筠的东西那么大,发情期里不会把beta玩坏吧。

    下了几级台阶,花丛中的月季花在微风中摇曳,静谧美好。

    电光火石间,我突然转身叫住beta。

    “等等,摘下你的口罩。”

    已经打开大门的beta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摘下了口罩,他长得并不算十分漂亮,充其量算可爱,而嘴唇……

    我瞳孔骤缩,浑身一震,三步并作两步折回他面前,伸手遮住他的眼睛。

    极其熟悉的下半张脸是我在镜子中会看到的,不笑的时候,唇角微微下撇的,显得有些闷丧,但唇珠十分饱满,像一颗圆润的珍珠。

    盯着他下半张脸良久,我夸张地扬起嘴角,无声发笑,笑得胸腔震动到快站不稳了。

    原来如此。

    放下手,迎着beta茫然的怯怯目光,我微笑着:“你走吧,钱会照常给你的,还有,袋子留给我。”

    空无一人的主楼寂静如深海,alpha暴乱涌动的信息素裹挟着沸腾的热度点燃了每一寸空气,疯狂钻进身体的每个毛孔。

    我屏住呼吸。

    其实发情期的alpha信息素会让我感觉不太舒服,毕竟没有alpha喜欢被压制的无能为力,但胸口中翻涌的另一种情绪足以让我忍耐着alpha的气势汹汹,迎难而上。

    这将是邱默筠彻底倒下的时刻,倒在情欲面前,倒在我面前。

    顶着千钧之重的alpha信息素爬到顶层,终于站在他主卧面前,我的指尖都在发抖,是因为天然的惧怕,也因为快要抑制不住的极度兴奋。

    我在他隔壁的房间待了很多天,却从没进过他的卧室。

    推开主卧的门,如同面临一个禁地,我悄无声息地走进去,反手锁住。

    卧室很黑,没有开灯,野兽般剧烈的重喘从里间卧室传过来,犹如贴在了我耳边,近在咫尺的alpha信息素浓郁到淹没我的所有感知。

    我溺毙在邱默筠的信息素中,后背紧贴着门,心跳到嗓子眼。

    濒临发情的alpha已经耳力极佳地听到了我进来的声响,怒吼着催促,“进来!”

    强势霸道的威严让我背脊一抖,我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不自在地扯了扯短到几乎能露出大腿根的百褶裙,望着里间敞开的卧室门。

    最后一次犹豫,一闪而过。

    我已经决定了。

    走到里间的卧室门口,我看着大床上饱受发情折磨的alpha人影,温顺尾音怯怯发颤。

    “邱先生……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