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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beta陪岳父攻度过发情期(肉)

    # 42

    发情的alpha背对着我,坐在床内侧的边缘,赤裸肌肉在暗色中显出庞大的轮廓,随着明显的呼吸剧烈起伏。

    没有完全拉住的窗帘间隙漏进来浅淡的微弱月光,但不足以照亮彼此,我走到他身边时也几乎看不清楚他的脸。

    他没看我,低头抚着额头,似乎在忍耐着发情期的精神燃烧,强壮的身体被阴影覆盖。

    我有些紧张,怕他会认出来,但他没有给我一个眼神,难以忍受地拽住我的手臂推到床上。

    和他一个对视的机会都没有,我已经趴在了床上,刚想起身说什么,他已经急躁地跨到我身后,烙铁般的高温手掌粗鲁地抓住小腿往上分开,呈现出M的姿势。

    没有任何缓冲,alpha粗糙的手指摸向我屁股,揉捏臀肉的时候摸到了短裙的布料。

    久经情场的成年alpha一下子就猜到了那是什么,低浑一下,语气讥讽:“不是个雏儿吗,上门送逼这么熟练?”

    意料之外的粗俗言语冲击得我僵住,瞬间从脸红到脖子根。

    成熟优雅的alpha在前些天的肉体管教中表现得还算克制,最多只是几次说我“骚”,我以为那是他情不自禁,现在看来,竟只是冰山一角。

    他在我面前极力表现得体,可面对高级会所的男妓时完全放开了,不必处处遮掩本性。

    粗糙指节粗鲁地插进了股缝,搅弄着湿润的肠肉。

    我早就知道他不会好心给我做润滑,在进门前不止特意穿了那个beta袋子里的情趣服装,还充分使用了里面的润滑剂。

    不知是润滑剂含有催情成分,还是管教成效显现,渐渐有湿液漫出,邱默筠用宽大手指插了一会儿就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响。

    他毫无耐心地抽出手指,烫热的肉物抵住翕张穴口就毫不留情往里面插。

    我给他口交过,知道那东西是年轻人和omega都无法比拟的可怖长度。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被他当作发泄容器野蛮对待时仍生出难掩的惧怕,不自觉吃痛地拱起腰,含糊不清地促声哀求:“慢一点、慢——”

    啪得一声,他狠狠扇着我翘颤的屁股,手掌残忍地压着胯骨禁锢住我下半身。

    “闭嘴,松开骚逼让我进去。”

    饱含情欲的低沉喘息还带着与生俱来的从容,他的严厉和下流的用词更让我羞耻颤抖,难道在别人面前他都是这么、这么粗鄙霸道的吗?

    我心中生出一丝悔意,不愿被他当成陌生男妓用言语淫辱,竭力扭过头往后看向黑暗中的他,想解释自己的身份。

    挣动的身体看起来似乎很不配合,这惹怒了邱默筠。

    手掌如网大力扣住我后脑,将我整张脸都埋在被褥间,口鼻顿时陷入临近窒息的紧仄空间。

    他另一只手惩罚似的掌掴因疼痛而颤抖的臀肉,吐出我简直不敢听的肮脏话语。

    “乱动什么!骚逼张开腿挨操就够了,再不听话,把骚逼操成小母狗!”

    巨大的羞意淹没了我的自尊心,气地颤着嘴唇说不出来,他毫无停留的强势侵犯更让我痛得眼前发黑,僵硬的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张快要断裂的弓弦。

    死死收缩的肠肉应该也夹痛了他,alpha气压迅速降低,指腹用力拨弄拼命想合拢的穴口方便他进入,然后,他稍稍往后退了一点,在我本能松了一口气的松懈时刻突然狠重一撞,整根都进来了。

    撕裂般的痛楚让我一下子哭出了声,眼泪涌出。

    在几秒的空白中我以为自己昏过去了,下面也流血了,但其实并没有,只是极度的疼痛和恐惧处于避险本能让我短暂逃离。

    很快,alpha挺动的阴茎又叫醒了我。

    已经进入发情初期的alpha性欲旺盛,他没有表现出丝毫温柔,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完全沉浸于发泄的快感中。

    被剧烈摩擦的肠肉快要着火了似的,在粗暴的性爱中瑟瑟蜷缩,却被残酷地撑满蹂躏。

    没多久我就有些受不了,想伪装成beta男妓和他上床的目的已经达到,我不敢再真由他将我当做男妓这样肆意亵玩。

    在熊熊情欲和冷漠态度面前,我真的怕他会把我玩坏。

    可他不需要我说话,不需要我回答,始终按着我头部的手掌如铁钳牢不可破。

    我竭尽全力想抬起头腾出说话的空间,刚艰难地动了动就被察觉,他怒不可遏地如同奴隶违抗命令,狠狠扇打我屁股。

    “叫你别乱动,耳朵聋了?这么不听话!”

    迅速红肿的屁股回忆起了管教时的手段,害怕地战栗,深处穴心却条件反射地在刺痛中渗出淫水,贪婪地浸润圆硕龟头。

    邱默筠显然也感觉到了,他恶劣一笑,“小骚逼喜欢被打屁股啊。”

    没有!

    我羞怒地想反驳,紧接着雷霆般的凌虐掌掴落在臀肉上,一下下不留一点求饶的间隙,快把屁股打烂似的。

    火辣辣的疼痛和眼泪横流的羞耻让我真恨不得昏过去,偏偏意识如此清醒。

    我只盼着他能发现异样,停止错误,但发情中的alpha完全没有留意我,或者说根本不屑留意我。

    他完全沉浸于掌掴的身体裹缠更紧的爽感,低喘声逐渐粗重起来,亢奋得如同撕去伪装的丑陋野兽。

    “这么会吸,真是天生的骚逼小母狗,就该张开腿挨操。”

    别说了……别说了!

    我被闷得根本说不出话,好似默认了他的侮辱似的。

    被完全压制侵入的身体经受着另一层言语侵犯,在耻辱、羞怯和愤怒中心跳加速,被逼出难以形容的精神快感,朦胧之中,仿佛真如他口中说的这样不知廉耻。

    不……

    薄弱意识在负隅抵抗,但很快,我就没空维持自己的意识了。

    不断扩散的发情期彻底控制了alpha,邱默筠不再调笑,专心致志地在肉体中疏解释放。

    整根插入整根抽出的阴茎撞得穴口通红湿润,堆积出白沫,噗嗤噗嗤的飞溅液体不断从缝隙中溢出,淫靡声响响彻卧室。

    最初的剧痛过后,性交的快感也从我的尾椎骨窜起,闪电般遍布四肢百骸。

    已经惯于被进入玩弄的一口肉穴贪婪吞吐着硕长阴茎,这不是玩具死物,是鲜活狰狞的alpha肉刑器具。

    之前我曾暗暗观察过的挺翘弧度成了杀我的致命武器,每每撞到深处都能刮挠潜藏的敏感点,刮出层层热汗淫液。

    “唔、唔……”

    被肉柱撑满的饱胀感逼出湿润的眼泪,我满脸潮湿,在他冷酷的手掌下战栗地急促喘息,拼命试图逃离危险状况的理性意识在淫乱捣弄中逐渐晃荡成碎片。

    好爽,好舒服。

    绝对力量面前的服从性交在黑暗的窒息中更增几分别样的刺激,我失神闷喘,彻底消去了解释身份的念头,涣散地全身心堕入被当做男妓的疯狂性爱中。

    alpha的第一次射精花费了很长时间,终于喷射出发情期的浓稠精液时,我几乎生出一丝感激,湿淋淋的疲软身体只想栽倒梦乡中。

    但这对邱默筠来说只是一个开始。

    囫囵吞枣射了一次的声音稍微恢复了些,他拍拍我潮湿的屁股,命令道:“撅高。”

    扣在脸上的手掌终于撤走了,我贪婪地大口呼吸着腥膻味浓重的空气,顾不上听他的话。

    对于一个低贱的男妓,他的耐心少得可怕,啪啪地狠狠惩罚我备受摧残的屁股,阴沉催促:“小母狗不会撅屁股了?”

    警告语气中的森然寒意让我发抖,不敢猜想他生气的后果,连忙曲起膝盖颤颤巍巍地跪起下半身,胸口仍贴着床,如同路边等待交配的母狗。

    不止是他失控,连我也成了淫浪不堪的雌兽。

    他满意地摸了摸,见我腿软地跪不稳,扯过枕头塞到我下腹,又插了进来。

    湿软肉穴轻易含入了他的器官,特意取悦他的姿势让肉物进得比刚才更深,片刻的交媾后,小腹生出类似尿意的酸胀,我迷蒙地咬着嘴唇,蜷着脚趾。

    收紧的内里被插得松软泥泞,他餍足地加快频率,不时凶戾地扇几下。

    “夹紧点!没用的小母狗就会挨操,操大小母狗的肚子,怀着孕也发骚流水。”

    粗俗言语忽然提醒了他,蓦然亢奋起来的阴茎用力一撞,龟头戳磨着寻找什么。

    “打开生殖腔,我要操烂小母狗的婊子腔!”

    听清楚他的话,我忽然一惊。

    beta有生殖腔,他以为我是召上门的男妓beta,自然会寻找生殖腔,可我是没有生殖腔的alpha……难道要被发现了吗?

    其实已经到这个地步,被他发现了也没什么,但我希望交合的时间再长一点。

    这一夜越长,他最终发现真相的时候才会越震惊,越后悔。

    黑暗滋生了心底的险恶,我咬着牙,撑着酸软腰身往后抬,主动吞蹭他胯骨,没什么力气,但撩拨般的绵绵情态已经给足了勾引之意。

    果然,邱默筠呼吸愈重,“骚婊子!”

    膨胀巨物狠插猛干,撞得我如颠簸小舟在暴海涌浪中发出快要破裂的声响,就算我是alpha,也恐惧地怕承受不住他的亵玩。

    “不、唔……呜呜……”

    喘息啜泣的频率甚至跟不上他操干的狂暴速度,胸口因为缺氧而发闷,眼前阵阵发黑,合拢不及的嘴唇溢出的津液弄湿了床单,和下半身一同弥漫成性味浓厚的水痕。

    像是泡在淫河里交配的两只兽,幕天席地,情潮爆发。

    想起beta的身份后,邱默筠执着于寻找我体内潜藏的生殖腔,已经整根插入的阴茎朝着穴心重重顶弄,强大的alpha势要破开beta的生殖腔浇灌。

    可我根本就没有生殖腔,有苦难言,又怕他会发现,胡乱配合他,“啊、顶到了……好、好深……”

    结实有力的手掌按着我腰胯往他胯上送,无力抗拒的力道简直要无情剖开我的身体,惧意使我抓紧床单,却也挣不开半分,只能由他将重量倾覆挤压进窄嫩穴口。

    阴茎进得越来越深,猝然一撞,像撞开了某个从未进入过的绞窒腹地,整个人被撬开了。

    我猛地一抖。

    当然不是生殖腔,也许是更深更窄的肠道小嘴给出了青涩假象,发情期的纵欲alpha也被蒙骗,他真以为操开了我的生殖腔,顶着深处,兴奋不已地颠动射精。

    “都射给小母狗的骚穴,操大母狗的肚子。”

    喷射的微凉精液在下身高耸的姿势下直往深处流,要渗进骨血里似的,刹那间,我有种无法剥离邱默筠的悚然感,这感觉太怪异,让我忍不住微弱地挣动了几下。

    这是不理智的。

    果然,邱默筠被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安分彻底激怒。

    这次他却什么都没说,炙热手掌掐着我腿根往前推,耸立的腰臀几乎与床被形成了直角,肌肉在拉扯,疼地我不得不深呼吸适应极限的姿势。

    他的阴茎还紧紧插在里面,足足射了十几分钟,射得我小腹饱坠,沉甸甸的真如妇人身孕。

    “骚母狗只配吃精吞尿。”

    alpha低沉磁性的嗓音满含轻蔑,一句话让我脸色一变,预感到什么,“不要——”

    恐慌愈甚,我竭尽全力撑着发红膝盖要躲开,可这具身体仿佛完全失去控制,在alpha的掌控下腿软颤抖着臣服,只有双手徒劳地攥紧床单。

    眼泪模糊双眼,我死死忍住面红耳赤的耻辱,无力呜咽。

    一道比精液更加滚烫的水柱强有力地灌打向刚被凉液喷射过的脆弱内壁,腥臊味迅速蔓延,浑浑噩噩的我仿若成了邱默筠的专属肉壶,乖顺地敞开腿,承受着他给予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