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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清晨一杯热茶

    第四十七章  清晨一杯热茶

    中日之间的战争虽然结束,然而中国的气氛很快又紧张起来,大家纷纷议论,可能要打内战了。

    果然,就在民国三十五年的六月,双方在湖北河南交界处,爆发了大规模的武装冲突,国共内战就此开始,这一场内战,持续了三年的时间,到了民国三十八年的五月二十七日,上海由中共接管,第二天,上海人民政府成立。

    而在此时,孟寿祺等人已经再次迁去了澳门。

    孟寿祺是知道自己的,毕竟是青帮,根底不好,共产党对于道德上的要求是非常严格的,自己可能难容于共产政府,毕竟杜月笙都已经走了,虽然黄金荣还留在这里,不过孟寿祺觉得,自己也还是走吧,毕竟黄金荣的财产都给儿媳李志清卷跑了,然而自己的财产还在。

    说到李志清这件事,孟寿祺并不怎样怪她,这中间涉及到林桂生、露兰春的三角恋爱,林桂生乃是青帮传奇的人物,很有才干,青帮的许多事情都是她一手运筹,黄金荣与林桂生结婚之后,飞黄腾达,然而黄金荣不顾念林桂生对自己的扶助,另外恋上露兰春。

    要说青帮的这些大佬,多迷恋名角,杜月笙便找了孟小冬,黄金荣则是一定要将露兰春弄到手,偏巧这两个人都是唱老生,也不知女老生怎么就这么得青帮头子的喜欢,又不是没有女人唱旦角,看着台上的女老生动情,是不是有一点同性恋的倾向?

    林桂生对于黄金荣与露兰春的事,当然是不答应的,而露兰春也说,要当正室,本以为这流氓头子会因此而为难,哪知黄金荣竟然真的学了唐明皇,要美人不要江山,和林桂生离异,从此以后,黄金荣的势力便逐渐落在杜月笙后面,青帮里面的舆论,对于他背弃原配的做法也多有不满。

    孟寿祺也是说:“没有林桂生,哪有黄金荣,不念旧日之情,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让人寒心,我们虽然是青帮,不入流的人物,也看不得这样的事情,他如今看看有些没落,也算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而露兰春本来就不是情愿,几年之后与情人合谋,拿了黄金荣的黑账,逼迫离婚,黄金荣是鸡飞蛋打,两头落空,到现在他的儿媳李志清也卷款潜逃,黄金荣八十岁的人,落到这一步,真的是众叛亲离。

    孟寿祺不觉得李志清的道德就是多么的败坏,毕竟对于李志清来说,像是自己的公公这样的人,也不是很靠得住吧,品行太差,而且上海风声正紧,黄金荣年过八十了,他是安土重迁,不想客死异乡,或者竟然死在路途,然而李志清毕竟还不是很老,她潜心经营这么多年,如今终于要享受余生了,用新时代的话语来讲,叫安享“胜利果实”。

    不过孟寿祺和杜月笙一样,都并没有选择台湾,杜月笙去了香港,而孟寿祺在澳门本来便有房产,又是在那边住过几年的,比较熟悉了,便与全家一起去了澳门。

    杜月笙对于青帮的社会地位,有很清楚的认识,发表过着名的“夜壶论”,正统权力组织对于他们这样的人只是利用,并没有真正的认可,青帮永远是不得已的下策,不能公开承认的,当然了,杜月笙也知道,自己确实不能说没有污点,协助镇压共产党,还可以说是政治方面的对立,但是青帮卖鸦片、开赌场、开妓院,尤其强占妇女,这些都是不容于普遍道德的,与党派无关。

    其实不仅仅是国民党,也不只是共产党,普通人对于青帮,说好听一点,往往也都是“又敬又怕”,内心是充满怀疑的,这些人收保护费啊,和腐败的政府一样,也都是吸血鬼,所谓的“侠盗义匪”,往往只是一种渴望的寄托,并不是真的,所以但凡有一条正经道路,谁也不愿意入青帮,虽然表面风光,但是不受承认。

    即使称得上是仓皇离去,然而澳门毕竟是曾经住过的地方,所以重新来到这里不久,心境就平静下来。

    这一个早上,牧野英夫醒来,有些尴尬地发现,自己又发生了晨勃,前些天事情纷乱,当然不必他动手出力,只需要如同以往看书解闷就好,然而心里终究不能平静,烦乱得很,此时安定下来,身体和精神都得到了休息,这方面的反应也就重新恢复了,此时睁开眼睛,虽然不能用手摸到,但是牧野英夫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下面那个物件的勃勃挺立,真的很强劲啊,硬硬地向上竖着,顶着兜裆和被子。

    这个时候,孟月清也醒了过来,他一看牧野英夫脸上那怔怔的神情,就知道是有另外的故事,伸手便到他胯下去摸,牧野英夫扭动身体躲避着:“不要摸这里……啊……”

    孟月清握住他的阴茎,笑道:“牧野君很有精神啊,前两天想来是有些疲倦,清晨便没有这样明显呢,你等一等,我来好好照顾你。”

    孟月清很快便掀开了他身上薄薄的被子,解开雪白的兜裆,润滑之后便将阴茎插入到下体里面去,牧野英夫一脸难忍:“你先让我去厕所!”

    孟月清笑着抚摸他的性器:“去过厕所之后,就不会这样有劲了,而且你努力忍住的时候,肠道会更紧一些。”

    牧野英夫恨恨地瞪着他,这个色情狂,为了发情,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够想到,连早晨憋尿的时候,直肠会收紧他都要抓住机会,只怕有一天倘若自己生病发烧,他会以为那个时候的肠道温度格外的高,特别带劲,而要求自己在病中满足他的欲望,真是一个残酷无情的人。

    牧野英夫满腹的抱怨,然而却又能怎么样呢?只好仰面承受,偏偏孟月清还要他翘起腿,牧野英夫只得勉力翘起那两条断腿,让孟月清方便抽插。

    那一根硕大的阴茎在肠道之中搅动,牧野英夫咬着牙绷紧肌肉,不让尿液从阴茎渗出来,真的是残忍啊,阴茎的翻搅,仿佛不是在自己的直肠内,而是在膀胱中,搅得自己的尿液成一个漩涡,那里就好像一个池塘,没有出口的,水都给困在里面,偏偏底部又在震荡,于是里面的蓄水,中间一个点凹下去,四周高出一点,就绕着那一个中心的凹点,旋转不息,有时候身体比较大幅度地动了一下,那膀胱受到了颠簸,便滚涌得格外激烈了,肚皮里面仿佛还能够感受到浪尖。

    牧野英夫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凸了出来,都是给尿液顶到如此,膀胱仿佛一个大大的皮酒袋,里面灌满了液体,就塞进自己的肚子里,让自己的肚皮膨胀,好像一只牛皮大鼓一样。

    牧野英夫真的是恨啊,这些人虽然少有给自己灌肠,但是时常就会像是这样,在清早还没有上过厕所的时候与自己肛交,这伙暴徒对灌肠不是很在意,自己没有给太多的水灌进过肠道里,却三天五日就要带着满膀胱的尿液,被迫性交,胀大的膀胱之中,积蓄了一个晚上的尿液哗哗地流,并且随着时间的延长,又有更多的尿滴汇入,让尿液的量更为滋长,牧野英夫只觉得仿佛春夏之际的洪水泛滥,堤岸上的人眼看着下方的水位一点一点涨起来,最后便要淹没了堤坝。

    想到那样的景象,牧野英夫只觉得万分窘迫,愈发收紧了下体,前后两个管道都是,尤其是前面,尿道一定要严密封闭,不能流出尿液来,只要第一滴开始流,后面的就无法克制住。

    偏偏这个时候,孟月清用手指轻轻地按他的肚皮,牧野英夫登时只觉得有一根长长的钢针,透过小腹的皮肤肌肉直刺进去,穿透了膀胱,他“啊”地一声大叫道:“不要戳!我要控制不住了!”

    孟月清笑道:“眉头也皱得更紧了啊,我就喜欢看你这样沉重严肃的样子,好像忧虑世界形势一样。”

    牧野英夫更加的愤恨,这些人把自己的一切都当做取乐的对象,在这样的处境之下,有几个人能够不皱眉?

    要说牧野英夫这么多年来,都是时不时的皱眉,这几年更加是眉头深锁,即使没有什么事,也是习惯性皱眉,如今他的两眉间已经有了深深的痕迹,呈一个川字型,纵然他展开眉毛,也有浅浅的两条痕迹在那里,不可磨灭,所以有时候那些刁钻的就要取笑:“好像一个政治家。”

    而此时给孟月清这样一戳,牧野英夫只觉得自己的膀胱里有一种尖锐的感觉,分外湍急,马上便要控制不住,于是他一咬牙,狠狠地收紧了下体,不但锁住了前面,而且也大力箍住了后面,肠道紧紧地绞着里面的肉棒,孟月清登时便感到一股电流直穿过自己的身体,登时一个激灵,达到了高潮,在射精的同时,尿液也流了出来。

    牧野英夫起初并没有发觉异常,只以为孟月清是射精,然而很快他便感到诧异,这一回的精液怎么这样大量?竟然仿佛无休无止一样?

    他仔细看孟月清的脸,因为那尴尬的脸色,牧野英夫明白了过来,号叫道:“你这个混蛋!快出去!快出去!”

    孟月清一脸为难:“会将床弄得更湿。”

    这个时候中途停止太痛苦了,倘若抽出阴茎,尿液会淋漓在床上,不如就在直肠里撒完。

    牧野英夫痛恨地用上臂捶着床,下一秒钟身体一抖,也尿了出来,那一注长长的热尿就这么喷在孟月清小腹,顺着他的身体全流在床上。

    孟月清望着他那正在流出液体的阴茎,噗嗤一笑:“好了,现在你也不必怪我了,一会儿换床单被套。”

    牧野英夫一脸苦恼,简直是在尿窝之中打转,太邋遢了。

    早上这件事过去之后,牧野英夫换了衣服,擦净身体,吃早餐的时候在想,今天早上大便倒是格外通畅,有这样一盏热茶软化水润,应该算作是怎样的茶汤呢?黄黄的,或许可以当做是普洱,然而自己绝不要再来一次。

    早饭之后,大家各自忙自己的事,牧野英夫坐在那里看着书,孟月清和孟月白各自读书看报,闲谈起来:

    “其实国民政府在一个层面上虽然失败了,但是从另一个层面来讲,并没有失败,精神与原则仍然在延续。”

    “就是一个新的希刺克厉夫。”

    牧野英夫听他们又谈到了这本书,马上便也发生了感想,自己也是觉得希刺克厉夫很是可惜,为什么要为了那些无谓的事情而苦闷?无论如何,他已经占据了山庄财产,那就是他的,何苦自寻烦恼?不能够安心享受财产,最后回到荒野之中寻找凯瑟琳,之前那样的奋斗努力,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是自己,绝不会这样做,当然,此时在孟氏兄弟面前,也不会把这些想法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