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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穴暴露?高冷男神难抑情热诱男友精浇雌花

    雷晟炎道:“一次怎么够,老婆,再来一次吧,再来一次我保证乖乖睡觉。”

    他这种带着点小撒娇的语气,声音却性感低沉,最让林枫晚受不了。虽然两人“理念不合”,但肉体却是无比契合的,所以在床上只要不是太过分,林枫晚都愿意顺从他的意思。而且前不久被马丁撩起那把火还没完全熄灭,只做一次确实自己也没满足。

    林枫晚用残存的意志拒绝:“你还想断几根骨头?”

    雷晟炎道:“没事,就这么躺着来一发轻的。”

    林枫晚心道你每次说轻的,最后都要我半条命。但还是配合地抬起一条腿,放松身体。雷晟炎用侧入的姿势缓缓插了进去,果然是轻轻的,林枫晚咬住他结实的手臂,细细喘着跟随他的节奏缓缓摇摆。雷晟炎没有把性器全部插入,只是前半截浅浅地抽插,但龟头每次都有意无意划过肉壁上那一块小凸起,惹得林枫晚阵阵哆嗦。

    “舒服吗?这样肏舒服吗?”

    回答他的是林枫晚婉转娇媚的鼻音,还有不停抚摸他手臂的指尖。雷晟炎早就发现他很喜欢摸自己的手臂,喜欢被紧紧抱着,还有枕着,现在看来是越发地喜欢。雷晟炎心里美滋滋,决定继续加强锻炼肱二肱三,用强健的臂膀把人牢牢拴住。

    这种温水煮青蛙的小火慢炖相当熬人,林枫晚像猫咪一样蜷着,轻轻在男人坚实的臂弯里磨蹭。雷晟炎的长臂从他颈后穿出,在他胸前折回来,手握住他的肩,让他既有被庇护于羽翼之下的安全感,又有点难以呼吸的窒息感。也许这就是雷晟炎的爱,霸道得让人难以接受,又欲罢不能。

    雷晟炎其实并不喜欢现在的状态,他更想像以往一般强势地把人压在身下,干个痛快。但胸肋的疼痛不允许他乱来,他也只能用这种不痛不痒的力道和速度慢慢积攒快感。但同时他也发现,这时候的林枫晚呈现出一种有别于以往的风情,特别缱绻,特别黏人,特别……骚。是一种从举动中不经意透出的慵懒,从轻吟中流露的性感,简直就是一只对着人敞开肚皮撒娇的猫咪。他收起了尖利的指爪,懒洋洋地任人抚弄,时不时还露出一点点小傲娇,连舒服的时候喉咙里轻轻呼噜的声音都一模一样。

    “喜欢吗?”雷晟炎一边轻轻撞他屁股一边问,“还想要吗?”

    林枫晚的屁股前后摇摆着迎合他的撞击,抱着他的手臂,用牙尖这里戳戳那里啃啃,很着迷的样子,“嗯……”

    雷晟炎被他咬得心痒难耐,长腿绞着他的腰停在甬道深处,微闭着眼享受一波小高潮。他另一只手轻轻握住林枫晚的性器,贴着他的肚皮缓缓套弄,林枫晚情不自禁地双腿交叠磨蹭不已,阴部水流汩汩,被他自己磨出轻微的水声,听着都让人耳热。

    “我想肏大你肚子,”雷晟炎在他耳边吐着滚烫的气息,掌心热得像要把他腹部熔化,“这里,全都装满我的东西。”

    两人心脏的部位相贴,隔着皮肉和骨骼,两颗心都跳得厉害。林枫晚紧紧咬着他小臂上隆起的肌肉,脑袋里一个声音拼命说不,身体却不听令地毛孔全开,做出全部接纳的姿态。含着男人粗热鸡巴的后穴软软地嚅动着,分泌出一股股透明肠液。而雌穴早已像昙花般层层绽开,香气四溢,香蜜盈盈,只等着对方长驱直入在花心深处播撒种子。

    “……好香,好多水,老婆,你已经准备好了是吗?”

    林枫晚浑身轻颤,隐约感到这句问话的不寻常。上了那么多次床,雷晟炎也许已经接近真相了,只是他自己一直不肯面对而已。一边害怕秘密被发现而推三阻四,一边又冒着这种风险一次比一次放肆地做爱,林枫晚都搞不清自己究竟想怎样了。是有恃无恐,还是破罐破摔?

    雷晟炎停住动作,轻轻捏着他的脸转过来,交换一个湿热绵长的吻。舌头在口腔里缠绵地进退,肉壁收缩着互相吮吸,像下面那只手握着性器动作一般,也像下面的小穴吮吸着粗大的性器一般。林枫晚呜咽着,在极致的温柔中攀上顶峰,精液与花液一同喷出,恐怕不止身下的床单,连床垫都湿透了。雷晟炎发出一声轻笑,把满手黏液在他肚皮上缓缓揉开,膝盖顶开他软绵绵的大腿,在他双腿之间磨了一腿的淫水,暧昧的动作充满了不言而喻的暗示。

    林枫晚既惊讶也不惊讶,他知道只要两人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捅破这层薄薄的窗户纸。但他真的没想过连处女膜也一块儿捅破,至少不是现在,绝对不是。

    “雷……雷晟炎!”他狠狠咬了那根手臂一下,再狠狠咬了自己一下,“不行。”

    “为什么?”做了那么多铺垫,忍了那么久,雷晟炎几乎要对他跪下了。

    “我需要一点时间。”

    怀疑和嫉妒像毒蛇一般马上盘踞了雷晟炎的内心:时间?什么时间?为什么?因为马丁?

    他身体绷紧不动,林枫晚也忐忑起来,担心他突然发狂不管不顾地做出可怕的事。过了一会儿,箍住他脖子的手臂渐渐放松一些,身后的呼吸也缓和下来,雷晟炎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多久?”

    林枫晚道:“考完试。”

    雷晟炎道:“所以一切答案,都要等考完试揭晓?”

    林枫晚道:“是。”停了片刻,道:“你再敢考30分试试。”

    雷晟炎噎了一下,“……呵呵。”

    林枫晚把身体翻过来,面对着他,认真地道:“雷晟炎,你跟我在一起,成绩升升降降,总体趋势是下滑的。你不在乎,我在乎,我不想因为我,影响了你的前途。我知道你肯定会说成绩不代表一切,但是为什么你跟我一起成绩就不能越来越好?我们在一起如果不能变得更好,那到最后会是什么样,你想过吗?”

    雷晟炎道:“你突然间这么认真干什么......”

    林枫晚道:“所以你根本没想过我们的未来?”

    雷晟炎忙道:“想过!想过!”只是他想的未来,跟林枫晚想的肯定有很大差别。

    林枫晚垂下睫毛:“也许我们对未来的设想太不同了,根本没办法找到共存之道,不如还是……”

    雷晟炎慌了:“怎么不能共存?我努力,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还不行吗?高数是吧,妈的老子拼了!”

    忽然脸上一软,林枫晚嘴唇轻轻贴在他下巴印了一下,双眼微弯,里面闪动着狡黠的光芒。雷晟炎道:“好哇,你故意吓唬我,你个小坏蛋!”抓住人一顿乱揉乱亲。一通玩闹后,两人额头相抵,林枫晚微微轻喘着,轻声道:“我有点理解高中的数学老师了。”

    好端端的干嘛又提起数学?数学老师怎么了?

    “我高中班里有几个数学成绩很差的学生,老是惹她生气。但是考完试之后,她居然和他们一起去吃饭,唱歌,爬山,打游戏。”

    林枫晚道:“原来她生气,不代表是讨厌。没有成绩这层关系之后,我才看清楚她的态度。”

    雷晟炎笑道:“怎么,好学生吃醋了?”

    林枫晚打他一下:“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雷晟炎拉住他的手在指尖亲了一下,“嗯,我知道你喜欢我这个坏学生。”

    林枫晚瞪他一眼,可惜黑灯瞎火对方看不到,反而又被亲了几下。雷晟炎抱着他轻轻摇晃,低声哄道:“我们继续?”

    林枫晚也心痒痒的,谨慎地问:“你的伤?”

    雷晟炎道:“没事,慢慢来。”

    林枫晚抬起一条腿搭在他臂弯上,这个姿势等于把雌穴完全暴露在危险的男性器官面前,但那巨兽十分克制地错开一些,像生怕控制不住似的一头扎进后穴之中,闷头抽插起来。林枫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主动靠过去,补偿似的捧着雷晟炎的脸边吻边轻声笑:“你该刮胡子了。”雷晟炎被他亲昵举动甜得心肝打颤,也捧着他的脸蛋,手指描绘着他的轮廓,“明早你帮我刮。”林枫晚道:“我还没试过,万一给你脸刮花了怎么办。”雷晟炎道:“我这么帅的脸,刮花了肯定得负一辈子责任啊。”林枫晚道:“好啊,那我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你脸上刮个拉格朗日函数式。”雷晟炎道:“这么狠?吓得我赶紧举起法律的武器!”林枫晚道:“什么武器?啊别……别顶……”

    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大,玩闹的声音渐渐沉默,只听见满室火热的喘息。一只白皙纤长的手忽然揪住帘子,摇晃着扯得上面的滑轮哗哗作响,偶尔从后面传出短促的惊呼,“轻点”“你去死”这种娇嗔的骂声,还有低沉的带着得意的笑声。一阵剧烈的响动后猛然静止了,那只手指节紧扣,过了很久一点点松开,滑落,从稍微拉开的缝隙中隐约可见两个蠕动纠缠的侧影……

    长久的沉默之后,林枫晚道:“我要走了。”

    雷晟炎紧紧抱住他装睡。

    林枫晚道:“我真的要走了。”

    雷晟炎道:“太晚了,就在这睡吧?”

    刚经历了一场让人身心紧张的性爱,两人的嗓子都沙沙的,有种说不出的亲密感。

    林枫晚也很累,但放纵之后该顾虑的还是要顾虑。刚才快结束时雷晟炎猛然把他的一条腿拉高,每次进入卷曲粗硬的阴毛都很重地压在娇嫩绽开的阴唇上,插了几下他自己就忍不住用力摇晃起屁股来,幅度之大,以至于最后的关键时刻那膨胀到极点的龟头突然滑了出来,顶端正对着阴阜,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那里腾腾的热气。

    噗——

    他紧紧闭上双眼,心底那个声音大叫:完了,完了……那一刻竟分不清是兴奋还是恐惧。雷晟炎的性器像一管高射炮,炮口精确地对准目标强有力地发射,弹药多得吓人。整个阴部热乎乎湿哒哒的被男人的精液持续喷射着,不但喷射在外阴,更多的是喷射在大大绽开的雌花之中,随着花蕊的蠕动而一点点被送入深处,所到之处霸道地留下强大雄性的气息,侵蚀着雌性的意志。此时此刻林枫晚根本无法反抗,动物的本能占据了上风,身体无法自控地敞开着享受性爱的欢愉,下意识地接收更多精液以承担繁衍的任务。如果说之前被马丁射在内裤里是猝不及防意料之外,那这回他根本说服不了自己是被迫的——是他自己有意让雷晟炎在爆发前一秒离开后穴,并且在他射精时不闪不避,而后者竟然能忍住没插进来,他还能说什么?

    “别走,”雷晟炎近乎恳求的语气,“我错了,我明天给你买药……”

    林枫晚一愣,默默叹了口气,道:“你给我好好躺着吧。”

    他拉着那只搭在腰上的手,让它环抱着自己,抱着温热的大掌把脸埋在里面,慢慢合上沉重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