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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骑乘求老公内射,羞愧回忆ex情迷之夜

    这个吻格外轻柔,格外小心翼翼,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打破某种幻象。竭力压抑的呼吸喷在彼此脸上,引发了身体深处的阵阵颤栗,却依然只能克制。因为说了太多话,两人的嘴唇都很干燥,贴在一起有种特殊的质感,像隔了一层薄而脆的膜,引诱着对方去咬破,让里面丰盈甜美的汁液迸发出来。但没人敢去破坏这微妙的平衡,忍不住时便只好稍微分开一点,再轻触一下,蜻蜓点水般温柔细密地吻着。这样的吻也不比火辣辣的热吻省力,两人很快就喘得不行,林枫晚几乎整个软倒在雷晟炎身上,手臂勉强撑起不压着他的肋骨。雷晟炎轻轻摸了一下他的屁股,哑声道:“你出水了。”

    林枫晚浑身一颤夹紧双腿,却怎么都直不起腰来,急道:“我要走了……啊!”

    他倒吸一口凉气,雷晟炎的大掌托住他屁股往上一抬,把他往床上搬,这一下用力扯动了伤处,再次冷汗滚滚而下。林枫晚气恼道:“你想死啊!”

    雷晟炎捂着肋部挤出一个苍白的笑:“是啊,我想你想得快死了。”

    林枫晚道:“快闭嘴,这里还有其他人!”

    雷晟炎道:“你把帘子拉上。”

    林枫晚瞪大眼睛:“你……你别……”

    雷晟炎亲了他一口:“乖,快拉上,我忍不住了。”

    林枫晚大脑叫着不行,身体却很听话地把帘子拉好,转身对上雷晟炎双眼,里面跳动着两簇深沉的火焰,像随时要把他烧成灰烬。

    “上来。”

    雷晟炎在床上的声音比在辩论场上更具说服力,准确地说,是威慑加诱惑的双重效果。林枫晚不知自己是怎么到了床上,又是怎么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回过神来双手已经在往下拉他的病服裤子了。那里鼓起的一大坨硬邦邦的,还散发出超乎寻常的热度和熟悉的雄性气味,裤子卡在那里根本拉不下来。

    “我受伤了,得你自己来。”雷晟炎又用那种声音煽动他。林枫晚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像用尽最后的理智一般轻声道:“关灯……”

    啪。

    所有光线瞬间被暗夜吞没。视网膜残留的图像还未消失,清晰地勾勒着那夺人呼吸的器官的形状。林枫晚缓缓弯下腰,凭着印象伸出舌头往前点了一下,要碰不碰的,惹得那根巨物又往上拱了拱。林枫晚确认了它的位置,张开嘴唇在顶端含了一下,用舌面在粗壮浑圆的龟头上绕着圈缓缓舔着,不时吸一口,清晰地感受着那里传来的有力的搏动。病服裤子被唾液打湿后紧紧贴着昂扬的性器,像一个又厚又粗的套子,把林枫晚的舌头磨得有点疼,也让雷晟炎有种隔靴搔痒的急迫感。

    “快点!”

    林枫晚皱了下眉,他也不喜欢尝病服那股消毒水味道,但这种味道又强烈地提醒着他这里是医院,他正在另一个病号的眼皮底下跟雷晟炎偷欢,隔壁不远还有一个前男友,医护人员还会随时闯进来。这个场景比在图书馆偷偷互打飞机刺激多了!

    “唔……唔唔……”他心脏噗噗跳着,又把那巨物往里多吞了一点,龟头扯着布料狠狠顶住他上颚,消毒水和性器的腥臊味弥漫了口鼻,粗糙的触感也让这个动作显得更加艰难,胃部忽然一阵收缩,他连忙退出来,捂着嘴咳了好一阵。

    黑暗中雷晟炎的声音显得冷酷又性感:“受不了?把你自己的裤子脱了,用下面的嘴。”

    林枫晚想象着他微微勾起嘴角,眼神桀骜又凶狠地对自己下令的模样,腿间流下一大滩粘液。光是听这声音他已经湿得不行了,恨不得立刻拿什么把那个淫荡的洞口堵死。幸好关了灯,否则雷晟炎一定会看到他双腿大张水流滴答的秘密,一定会把那个死守多年的小穴肏开肏烂,不管不顾地注入一股又一股浓精……

    他颤抖着,解了半天才把牛仔裤解开,往下拉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性器不知何时也勃起了,十分艰难才放了出来。雷晟炎轻声笑道:“马上肏进去可以吧?你下面那张嘴口水都流到我鸡巴上了,有这么饥渴吗,嗯?”两只炙热的大掌一前一后抚摸着林枫晚的腹部和臀部,带着他往前,然后性器落入一个又湿又热的腔体中,被用力吮吸着前后套弄。

    “啊……啊哈……嗯啊……”

    在肚子上抚摸的手掌也来到了后面,与之前那只各占半壁江山,一边揉捏一边向两边掰开,再向中间挤压,先是放了一根手指,再放第二根,第三根,前后一起弄得林枫晚根本压抑不住呻吟,赶紧咬着自己手背,嘴巴是堵住了,声音转而从鼻腔出来,还多了一弯三折的婉转媚意。不多时一股热流从精囊直冲马眼,全数射入对方口中,退出后听见啧啧的吞咽声,林枫晚整张脸都烧起来了。

    “好甜。我还想舔你屁眼,把舌头伸进去吸你的淫水,把你吸得一个劲摇屁股,自己坐在我鸡巴上动,像发情的小荡妇一样求我插得更深,插到最里面射精……”

    林枫晚情不自禁地在脑海里幻想他所描述的每一句话,每深入一步他的理智就坍塌一点,到“射精”两个字雌穴忽然猛地张开喷出一大股热流,把雷晟炎整个胸膛都浇湿了。雷晟炎愣了片刻,有点不可置信:“这是……”

    林枫晚羞得无地自容,无法解释这摊液体的来历,咬牙要翻下床。雷晟炎握住他的腰道:“别走!我不问了,你放心,别走好吗?”

    林枫晚轻如蚊呐:“……嗯。”

    “那你亲我一下。”

    林枫晚跪立着,双手捧着他的脸,摸索着亲他的嘴唇。这次两人一触即燃,都是恨不得把对方吞入腹中的架势,亲到后面雷晟炎有些受不了地拍拍他的背:“你要吃了我呀?我还伤着呢,轻点。”

    林枫晚又羞红了脸。雷晟炎道:“更羞的还在后头呢。宝贝儿,轮到你下面的嘴吃啦。”

    林枫晚沉默着向后挪了一些,手握住那头凶猛嚣张的巨兽发起呆来。平时都是雷晟炎主动,他都不敢看这头怪兽是怎么破入自己这么小的后穴的。这回要他自己弄,他真的没什么信心,恐惧也成倍增长。

    咕噜。

    雌穴又溢出一股花液,滴在他握着雷晟炎性器的手上。好想……好想试试这里,那么湿,那么滑,插进去会轻松点吗?还是同样那么紧那么疼?可是他真的太大,还特别硬特别热,一插进来肯定会粗暴地撕裂里面的嫩肉,一下就捅穿那块膜,说不定还直接捅进子宫……

    他被自己的幻想吓到,不禁失声道:“啊……不行……”

    雷晟炎耐着性子问:“怎么不行?”

    林枫晚连忙收敛心神,故作镇定应道:“等等,我去买套。”

    都这时候了雷晟炎怎么可能放人,煮熟的鸭子还能给它飞走?他十指按摩着林枫晚敏感的侧腰,暗暗用力把他屁股往下压,胀得快从病服裤里爆出来的大鸡巴轻轻磨蹭他的臀缝,“你要折磨死你老公吗?做了寡妇谁来喂饱你这么饥渴的小嘴,嗯?刚才喷了那么多水给我,老公还你一肚子好不好?”

    林枫晚挣扎道:“别说了……”

    雷晟炎继续道:“上次戴套,上上次也戴套,这么多次都听你的。老婆,心肝宝贝儿,我为了你命都不要了,你就依我这一次吧。至多……我努力不射在里面?”

    林枫晚心道射在外面更危险,万一精子游到另一个性器官里,他找谁喊冤去?眼下雷晟炎显然不会放他下床,他也差不多忍不住了,不如就干脆点吧。

    “你……射在里面吧。”

    雷晟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他回过神,林枫晚已经憋着吃奶的劲开始往下坐了。

    “慢点,别急……吸气,腰沉下去一点,吐气时放松臀部,太紧了就起来一点,没关系的……”他连忙扶住他的腰,用言语引导他缓缓吞入自己过分夸张的阳具。林枫晚是个好学生,照着他的话做得半点无误,但做得再对,用后穴主动容纳这种尺寸的异物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痛感,还有强烈的羞耻感。好不容易吃下一半,两人都是大汗淋漓,各自忍得辛苦。

    林枫晚颤着声道:“差不多了吗?”

    雷晟炎道:“你自己摸摸。”

    他果真伸手去摸,指尖触到露在空气中的一大截,惊得说不出话。雷晟炎被他摸得又大了一圈,强忍住往上猛顶彻底将他贯穿的冲动,声音发狠:“快啊,不是要我射在里面吗。”

    林枫晚想打退堂鼓了,这跟他想象的差太远了,居然还有这么长没进去!可是他屁股胀得像要裂开,那根大家伙好像都顶到胃了,怎么居然还有那么长?!他觉得快要透不过气了,上身往前倾,双手撑在床头靠着的墙壁上,把屁股往上抬起一点。雷晟炎察觉到他的意图,按住他的腰道:“你自己说的,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林枫晚只好求饶:“先出来一点,我缓一缓。”

    雷晟炎道:“可我快要憋坏了。乖,咱们加把劲,吞下这一口,后面就舒服了。”他舔着林枫晚的耳垂用气声道:“全部吃下去,我就好好奖励你,你叫我怎么弄就怎么弄,叫我射我就射,想射哪就射哪,把你里里外外都肏爽肏透,肏成我的女人……”

    肏……肏成他的……女人?

    林枫晚被他舔得心神恍惚,听到敏感词又是一阵淫水横流。此刻他从身体到灵魂都呐喊着,渴求着雄性那根又粗又热的大肉棒撕碎他的外壳,冲破那层隔阂,把他彻底变成他的所有物,变成他的雌兽,尽情开发和享用他隐藏的另一个自己——那个淫荡无比,时刻流着淫水求男人粗鲁地奸淫他的雌穴,随心所欲地搞大他的肚子,把他当做打种工具的自己……

    源源不绝的潮吹产物弄得还在外面的半截阴茎湿淋淋的,充当了绝佳的润滑剂。林枫晚哆嗦着往下坐,肉刃一点点破入肠道的声音微小而隐忍,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那巨物顶得往上移位了。这个过程漫长得可怕,雷晟炎压抑至极点的喘息回荡在安静的病房,放在他腰上的手指把那个细瘦坚韧的腰肢掐得死死,用尽所有力气克制着不往下按。林枫晚再次停住,猛一咬牙发力一坠,裂帛声清晰入耳,两瓣臀肉啪地贴在雷晟炎大腿上,完完全全地整根没入。

    “呜……”林枫晚身体不支地摇晃着,发出近似哽咽的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雷晟炎被他冷不防的一下夹得又爽又痛,抱着他轻拍背部好言安抚了一番,林枫晚又咬着牙坐直,双手向后撑在他大腿上,尝试上下动作。雷晟炎把腿曲起来让他向后靠着,减轻他的负担。林枫晚得到支撑,恢复了一些力气,上下的幅度加大了一些。雷晟炎叹息道:“好棒,老婆你咬得我好舒服,里面都是水,像泡温泉一样。”

    林枫晚身体一抖,某些记忆浮上来,有点不敢面对他。

    在温泉山庄那一晚,他和马丁差点做了。马丁抱得很紧,他从不知道他力气这么大,根本挣不脱,凌乱的亲吻和抚摸也瓦解着他的理智。两人边吻边脱衣服,脱剩内裤时翻进了温泉池,马丁用胯部紧紧顶着他,手指已经放进来了,按着前列腺的小小凸起,不停在耳边说着火热温柔的情话:“小晚,小晚我爱你……我们一起,再也不要分开……”他拼命摇头:“不要,不行……”马丁道:“隔着内裤好不好?”他紧紧抓住自己的内裤,马丁便拉下自己的,挺着性器一下下戳。水太热了,他有点搞不清马丁戳在哪里,有时候甚至好像从内裤边缘挤了进来,差点插进隐藏在精囊下面的秘密小穴。他双手死死捂住胯部,马丁又把他翻过去趴在池边,插进他大腿根,双手把他腿往中间夹,像野兽一样在他身上耸动。粗长坚硬的性器无数次从阴唇上来回碾磨,若不是有温泉水掩饰,他早该发现那里不对劲了。但林枫晚心里清楚得很,大阴唇已经像熟透的水蜜桃般裂开,露出里面红嫩的果肉,虚虚地夹着那根热乎乎的肉棒。如果龟头往上多挑一点,没准真的会寻得入口,到时就不是薄薄的一层内裤能拦得住了。身后的喘息越来越重,男人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水波一层层击打在池壁上,来回荡漾,呼应着体内层层叠叠的情潮欲浪。“小晚……小晚……小晚!”马丁喊出最后一声,忽然扯开他内裤把自己鸡巴塞进去,压着林枫晚的臀肉开始猛烈的射精。林枫晚惊得弹起来,下意识捂住那里,但内裤里胀鼓鼓的,一阵阵热意瞬间充满。他心里大叫不要,不要,不要进来!不要怀上他的孩子!不要……回来以后他马上吃避孕药,好几晚睡不着,噩梦一个接一个。

    雷晟炎察觉出他的恐惧,柔声道:“怎么了老婆,疼?”

    林枫晚摇摇头,然后意识到黑暗中对方看不见,便又轻声道:“没有。雷晟炎,考完试带我去泡温泉好不好?”

    他要用新的记忆,完全覆盖旧的记忆。

    雷晟炎喉头发紧:“好。”又道,“我有好好复习高数,期末考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林枫晚道:“那个学姐帮你复习吗?”

    雷晟炎道:“……我错了。”

    林枫晚心道,我有吃醋。他闷哼着幅度极大地上下了几回,腰都快化成一滩水了,坐在雷晟炎鸡巴上一时不能动弹。雷晟炎刚被他搞起个小高峰又沉了下去,体内的骚动根本平复不下去,憋得青筋都冒出来了,忍着剧痛尝试用手托起他臀部,“老婆,再动一动!”

    林枫晚道:“我不行了,先歇一会儿。”又埋怨道:“你怎么还不射?”

    雷晟炎哭笑不得,他离射还远着呢!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邻床传来几声浑浊的咳嗽,然后是沉缓的翻身,突然灯开了,两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光亮照得一阵眩晕!林枫晚吓得汗毛倒竖,小穴咬着大鸡巴绞了又绞,把雷晟炎爽得魂飞天外。老头磨磨蹭蹭好一会儿,隔着帘子正在做不可告人之事的两人定在那大气都不敢喘,林枫晚心想他该不会犯病要叫护士吧?一紧张下面绞得更死,雷晟炎发出无声的叹息:爽!!又听老头穿了鞋,拄着拐杖,站了几下都没站起来。林枫晚心里念着各路神佛,终于在忐忑中听见他倔强的一蹦一蹦的声音,自己蹦去上厕所了。

    呼!!

    他大大松了口气,转念一想老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回来又会出什么幺蛾子,越想越怕,小声对雷晟炎道:“要不今天就到这吧?”

    雷晟炎道:“那怎么行!你真想谋杀亲夫啊?”

    林枫晚没好气地掐他一把:“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雷晟炎道:“怕什么,发现了更好,最好全世界都知道你清白被我毁了,看你还往哪跑。”

    林枫晚被他气笑:“少耍嘴皮子!你快点,这么久都没射是不是有问题呀?”

    雷晟炎瞪大眼睛:“从来只有嫌快,没有嫌久的,你就不盼着我好?我好你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林枫晚又笑了:“滚!快点啦。”

    他那个啦字拖着水波一样的尾音,听得人心驰神荡,雷晟炎搂着他道:“叫我一声老公。”

    林枫晚道:“呸。”

    雷晟炎声音压得更低,沙沙的震动他的耳膜:“叫啊,叫了就射给你。”他故意顶了顶腰,林枫晚发出难耐的呻吟,屁股本能地摇晃起来。雷晟炎一边在他里面打着圈研磨一边诱惑他,终于逼得他开口。

    林枫晚眼角噙着点点细碎泪光,仰着脖子喘息着,雪白的肌肤透出一层情色的粉红来,声音既羞又娇:“……老……老公。”

    简直要命了。

    雷晟炎的呼吸骤然一紧,道:“屁股再摇浪一点,老公都给你。”

    林枫晚伸出双手与他十指相扣,借着他的臂力帮助自己腰肢摆动,摇得像春风里的一条柳枝,春潮里的一株水草,渐渐学会了让那个大龟头戳到自己快活的地方,抵着G点磨蹭。雷晟炎的阴毛和裤子全被他的淫液打湿了,被两人的体温蒸得热气滚滚。林枫晚觉得自己就像蒸笼里的包子,面一点点发酵,馅儿慢慢地出汁,整个胀鼓鼓的被填满了。

    “快……嗯……快啊……老公……老公……”

    雷晟炎盯着他淫荡不自知的脸,眼底那两簇火焰熊熊燃烧,腹部越绷越紧,肋骨也疼得厉害,在极痛和极爽之间经历冰火两重天。“再夹紧点,快出来了……”

    林枫晚也快哭了:“嗯……老公你射吧……”

    雷晟炎掐着他的腰往下狠狠一按,林枫晚尖叫一声,两瓣臀肉压成扁圆形状,湿漉漉的阴阜也紧紧贴在雷晟炎茂密的黑毛丛中,花液汩汩往外流,肚子里却汩汩地被灌入。两人沉浸在没顶的高潮中,根本没听见开门的声音,也听不见老头疑惑的询问。

    “小伙,小伙?”

    老头颤巍巍地蹦过来,站在帘子外,老眼昏花看不太清那团阴影。好歹他还知道要尊重年轻人的隐私,没有直接揭开帘子一探究竟。

    林枫晚迷迷糊糊中听见外人的声音,猛一睁眼看见帘子外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吓得整个人往上一窜,啵地一声雷晟炎的鸡巴抽了出来,但射精还未结束,那狰狞的巨兽还高昂着兽首拼命往外喷吐,一道道热浆如喷发的熔岩般胡乱往上射,噗噗地打在悬在其上的那个又软又嫩的白屁股底部。林枫晚明白大事不妙时为时已晚,身体僵在那里失去反应。不少精液正正喷在雌穴口,满满当当糊了一大片,甚至有一两股直接射进微张的洞口中,随着穴肉的张合来到深处。雷晟炎一边粗声道:“什么事?”一边把石化的林枫晚拉回来,双手大力掰开他的臀瓣,龟头抵在后穴口痛快地射出最后几波,毫不掩饰地大口喘着气。

    老头恍然大悟:小伙在打飞机呢!嘴角抽搐着,碎碎念着“现在的年轻人啊也不管别人”,慢慢爬回自己床上,关灯睡觉。

    “老婆,”雷晟炎满足地抱着林枫晚高潮之后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体,跟他亲亲热热地咬耳朵,“我就射了一半在里面。”

    你还等着我夸呢?林枫晚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前几天刚吃过亏,今天又在一个坑里摔跤,怪谁?他踹开雷晟炎想挤进来的毛腿,又气又怕又急。避孕药不是百分百有效的,这次比上次危险多了,基本等于直接射阴道里了。而且现在屁股里外还留着一大堆危险品,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全都往雌穴里面流,仿佛有自我意识知道真正的目的地一般。雷晟炎不放他走,他浑身又酸又软也走不了,简直是坐以待毙。

    “不戴套真的好舒服,你的水也特别多,好像真的把你操成了女孩子。”雷晟炎没脸没皮地缠着他,狭窄的病床被他弄得咯吱乱响,仗着受伤林枫晚不敢用力推他,他便越发胡言乱语胡作非为,“老婆,你要真是女孩子,我这么肏法你早就怀上了。”

    林枫晚不想理他。雷晟炎又摸着他肚皮,“老婆,这里胀鼓鼓的,是不是有了?”见他越说越离谱,林枫晚气道:“闭嘴,没有,不可能!”雷晟炎道:“那我再努力点就有了。”

    他说着就动起手来。林枫晚惊了:“你还睡不睡了?你,你真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