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讨厌朕
长庆帝在利星体内寻找一种慰藉,但是天终究会亮,自己必须面对大北宗金王的背叛,就算不背叛,也一定会借机要挟自己,长庆帝很苦恼。 “利星,答应朕,不要离开朕。” 小长庆帝极其温柔地在利星穴口进进出出,龙棍淫靡地挤出淫水,再全部捅进去。肉棍带来的摩擦让利星胡乱伸手,却被长庆帝借机捏住嫩红乳首又捏又按。 长庆帝玩男人是一绝,在玩乳头方面更是一绝,捏乳头的时候一定要捏住小乳尖,捏住尖尖左右甩弄;按乳头时一定要快频率猛力打桩一般地疯狂按乳尖,好像用手指在操乳头一样。 乳尖是最敏感的地方,这么玩身下的男人一定会娇喘连连、淫叫颤动不止,受不了了的小乳尖可怜地挺立,被越玩越肿、越玩越大,下面的小骚菊也会湿漉漉、水汪汪。 利星早就领教过长庆帝的御男之术,现在更是连连哀喘:“不要玩了,陛下不要了啊啊...”小绵羊似的叫唤,长庆帝肃着脸:“叫爹,快。” “爹,不行了、嗯啊,这样玩乳头,乳头会——会、嗯啊...!” 手揪紧床单,利星抬起弧度优美的脖颈,汗湿了鬓发及全身,鲜嫩欲滴的肉体,令人更是要狠狠玩弄。 “骚儿子,这就不行了,看看你骚的,要骚飞了,奶子被玩得很爽吧,嗯?” 长庆帝在这个小男宠身上找到了曾经纵横江山的快感,狂玩奶头,然后狠狠捏了一把利星带点原生脂肪的平坦柔软胸部,手下移,狠狠掏了两下水润润的菊穴,玩着肥厚肉感又翘浑圆的屁股。 利星受不住了,抬高腰臀连喘带叫:“啊啊啊...”软成一滩水,眼睛媚勾勾地望着圣上:“陛下轻一点玩好不好,妾受不了了...” “骚逼,看这下面穴眼儿嫩的。” 长庆帝俯在利星耳边:“朕好好弄你这个骚儿子。叫爹,继续叫,不要停,叫皇爹、父皇亦可。” 利星本来困的都要睡了,被玩得又精神了,扭动了一下屁股接受再次被插入,龙棍长驱直入顶到逼心软肉。 “爹,轻一点,唔啊...儿子的下面被撑得太大了...啊啊...” 利星偏头羞臊地温声絮语,耳朵软红,浑身只感觉下面那个点的深处在往外溢水,利星好害怕。 他的由心之言,却无形中成为最浪荡的淫语,惹得长庆帝下面更长更硬了,“骚儿子,要不要爹爹送你出去卖淫,嗯?爹就是要玩烂你,给你玩得逼洞大开,给我张开逼,不要夹那么紧!” 利星浑身发烫、小脸泛红,双腿被高高抬起大大打开,最羸弱敏感的后穴却被最硬挺的孽根肆意凌辱,被猛力插送顶弄,一时间也是爽叫不断,身体像小舟随着大浪前后激荡,淫荡地被顶得一耸一耸,就像良人却被淫秽玩弄,被当成母狗一样操得逼心爽翻,粉嫩舌尖微微外露,被长庆帝一口嘬住,来回吮吸品玩。 这种爽几乎是绝顶的,长庆帝是打桩机并非诳语,利星又被翻过来,摆成长庆帝最喜欢的后入跪趴母狗姿,看似被迫实则自愿侍奉尊贵皇上,抬起了被玩得水泞泞软乎乎的蜜桃臀,将秀色可餐的还在微微一呼一吸的靡肉穴口整个露出来,正好挨着长庆帝那根粗壮的上翘鸡巴。 如此骚浪下贱,还是那个平日里温柔顺从的利星了吗?长庆帝心花怒放,舌头舔了下唇周,命令利星自己手伸后扶着龙根进入他的蜜穴作为赏赐。 从自然求偶角度,本该跪舔乙男的甲男长庆帝,现在因为其九五之尊的崇高地位,却是肆意玩弄乙男的。 利星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匀称而漂亮,可称玉手,玉手伸后摸索着发黑的滚烫阴茎,伸出食指将龙根下压,龟头碰到穴口的刹那,利星闭着眼害臊地说:“父皇...请插进来,赏赐儿子吧——嗯啊、啊啊....嗯哈...哈啊...” “父皇好大力...儿子要受不了了...” 长庆帝双手握住他的腰,像骑马一样蹲着前后耸动狂插,“别乱动,怎么抖起来了。”他翘起一边嘴角,“朕的龙根就这么让骚儿子爽吗?有朕这龙根做基础,只怕以后没几人能满足饥渴淫荡的骚逼了吧。” 其实长庆帝也看得出来,利星以后可能都不想跟自己回宫了,如果自己还能有机会回宫的话。 他潜意识里也和利星一样,觉得,可能以后利星会找一个新的男人,他们是不会长久的。 长庆帝操了利星快两个时辰,射了好几通,舒爽不已地躺下,被射得里外都是,白浊满屁股的利星可怜兮兮地坐起来,看了眼呼呼大睡的皇帝,自己赤裸着去外屋舀水冲洗。 正巧陶家嫡次子陶京道也心里烦闷,觉得世事都被长兄压一头,到现在还没有面见圣上逮住机会献媚一番。 月夜闲来散步,走到圣上住的偏院,却看见一个全裸帅哥在那里舀水冲洗玉体,不禁愣了,站住。 陶京道还没有娶老婆,见那美男洗着洗着还自己抠穴挖穴,里面淌出白浊来,顺着臀沟腿弯滑下,玉体横陈,雪白肌肤映光处更是柔嫩滑腻,身形窈窕诱人,秀色可餐,当时就看硬了。 利星并不知道自己被人视奸全身,洗着冷了,赶紧擦擦身子跑回去。 陶京道的鸡巴硬硬地顶着裆,对着美人消失的方向翘立。 他念念不忘,回去打听,他大哥陶海道满不在乎地说:“那是圣上男宠,利星内侍,以后估计也是皇后了吧。” 陶京道没有萎,反而更激动了。 北部局势风云变幻,京城晋王发来谍报请求大北宗金王找到圣上了,立刻把人送回京城,说他一定有礼相待。仿佛当初刀光剑影,指挥手下在紫禁城强奸抢劫的不是他。 大北宗金王府是北部河堡式建筑,此刻和长庆帝遥遥相望。 本来已经一鼓作气要去了,但突然有消息说大北宗金王和晋王通信和谐,长庆帝一进去就要小命不保,陶家只好立刻带着长庆帝逃离北部,但州门大关,想要出去只能走回山路。 大北宗金王那边也真的暗中发动军旅在搜寻长庆帝了,利星怀疑大北宗金王可能是好人,被长庆帝嗤笑:“他若真的好心,怎会允许晋王的人在北部横行寻找追杀朕? 他若真的好心,怎会现在偷偷摸摸让军士找朕,而不是大张旗鼓昭告天下,还朕王统清白?” 原来从踏入北部的最开始,长庆帝就没有相信过大北宗金王会是安全的归宿。 利星突然发现长庆帝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他那么心灰意冷不仅仅是因为遭受了什么,还是因为一眼看清楚了自己未来还会遭受什么。 长庆帝和利星挤在一驾灰旧马车里,因为过于狭窄不得不相偎,马车外传来陶家二子陶京道的声音:“陛下请宽心,卑职这就护送陛下去沂南地区投奔齐王。” “朕这个皇帝当的也是笑掉大牙了。”长庆帝苦笑。 齐王是侍人所出的低贱的庶皇子,因为母亲没有位分,没有成为皇帝的资格,但先皇早有预料,给他一个齐王爵位,在沂南称王,让他感念极了皇室的宽容,以后能对下一任皇帝继续忠心相待。 去沂南还要半月,哪有那么简单,长庆帝找陶海道打听京城那边朝政情况,得知晋王暂时自封摄政王,无奈因为所有皇子最大的才只有一岁过于年幼,所以不能直接拥立傀儡皇帝。 “这是要跟朕开始拉锯战了。” 长庆帝摩挲着下巴深思。 陶京道眼红哥哥和圣上密谈,却也有意外之喜,在车队休整时,在河边往水壶里灌水的蹲姿美男格外吸引他的目光,走近了看更是丰姿俊颜,垂眼时柔和得自带风韵,看得他胯下一热。 “原来内侍在汲水啊,我那里就有热水。” 陶京道笑嘻嘻地带利星去自己的营帐,一进去金壁通煌,可见陶家富足程度,的确是北部有名的庄园大地主家族之一。 “我再给圣上接一点吧。圣上很容易渴。”利星微笑。 陶京道却说:“前路漫漫无期,内侍不给自己考虑吗?我听说沂南齐王和圣上关系如薄冰,而且齐王本人性情内敛,很是被动,只怕此行也是凶多吉少,这次还是不行,那内侍难道要继续奔波吗?” 利星被抓住手揽到怀里,陶京道呼吸变得粗重:“内侍不如跟了我吧,如今距离紫禁城乱宫已有两个半月,局势渐稳,若是要等圣上还宫,只怕还有一年,两年,还是五年十年?” 利星挣扎,“陶大人你别这样....”却也有点动容,难道自己以后就这么一直陪着圣上,不回家了吗?要是圣上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还要跟着死。 谁都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大家都说失败的长庆帝很大可能会死的情况下,大局已定,所有人的选择都会变得不一样。 “对不起陶大人,我是圣上的人。” 但是利星真的忘不了,那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在自己耳边依赖地亲吻自己的时候,一遍遍确认自己不会离开他的那种卑微模样。 他分明不再是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帝了,他是败者,他的光辉没了其他人自愿为奴的陪衬,什么都不是。 现在的他被所有人算计和瞧不起,他的妻子、堂弟背叛他,现在他的表弟也选择了推开他。 那个高大健硕的男人其实没有任何可以亲近的人,他能拥有的真的只有他自己。 或许还有我吧——利星想。 跌落神坛的皇帝,所有人都觉得不堪一顾。 但是,利星愿意伸手抱住他。 在他耳边告诉他,我不会背叛你。 陶京道恨恨地看利星走掉,心里知道自己犯傻,有些后悔,利星若是跟皇帝告状,自己不就完了,他赶紧追了上去。 利星看陶京道五大三粗、一脸愤怒地追来,吓得赶紧跑了,车队营帐各处都很懵逼,利星也是巧了,正好看见不远处长庆帝还在和陶海道并肩散步,讨论国家大事。 他赶紧奔过去,吓得钻进长庆帝怀里,这时陶京道袖筒里的刀都抽出来了,因为陶京道没有见过长庆帝,所以刚才看见也没当回事,直接追来,尖刀明晃晃冲来,却在长庆帝单臂揽住投向他怀抱的利星时不得不停住。 长庆帝两眼一瞪,龙颜大怒,对着持刀的陶京道怒吼一声:“给朕跪下!” 陶京道完全惊呆,一旁的陶海道连忙侧过来,直接双膝下跪:“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臣弟只是以为内侍是小贼,为了保护陛下安危才一时情急,臣弟并未见过龙颜,求陛下恕罪!!” 陶京道吓傻了,手里的雪亮尖刀一晃掉在地上,傻傻地看着这个高大但看起来很普通的男人,这人就是当今皇帝? 他膝盖慢慢发软,也是只好跪下去,跟着一顿解释求饶,满头大汗 利星在长庆帝怀里被抱着,虽然看着还很平静,但腿吓软了,被一个凶恶大汉持刀追杀,换谁谁都哆嗦。 长庆帝龙威大显,却是默然,一旁其他陶家人都已经跟着跪的跪,蹲的蹲,但长庆帝还是什么都没说,所有陶家人还有一些军士、士官都抬头偷看,却发现长庆帝仰起脸竟是在苦笑。 长庆帝忽然对着上空大笑三声,然后长叹:“父皇,诸位兄长,你们在天之灵不要发怒,朕这个帝王,自知失败!” 对一介帝王来说,被从紫禁城赶出来,东奔西走找靠山已经够狼狈够丢脸了。 只有一个陶家护卫自己,其他世家都跟死了一样也是丢脸*2。 结果唯一跟着自己的男宠,还被陶家人觊觎,觊觎不成就持刀要杀害,自己明明知晓一切,却只能装无事发生,原谅他们所有人。 耻辱,太耻辱了。 真的想要逃避,但依然只能继续在这个困局里继续当被凌辱尊严的败犬,这就是自己之前心不狠,不收拾外戚的代价。 长庆帝现在真的懂了,为何之前父皇、兄长都斥责自己不该性情过于温柔。 先皇说:“人有近容,必有远痛”。 现在自己的心真的很痛,很痛。 太痛了。 利星被长庆帝搂着,听他草草原谅了陶京道几句,就搂着自己回马车里。 利星把水壶小心翼翼放一边,伸手很自然地捋捋长庆帝衣衫的水痕:“陛下的衣服都被我的水弄湿了,对不起。” 但突然被长庆帝抱住,抱的很紧。 本以为长庆帝又需要温柔安慰,利星抬头一看,却愕然看见长庆帝双目如同狼眸,比那把杀人尖刀还要阴森寒凉。 利星害怕,长庆帝右手抚着他后脑,让他的脸贴在自己胸膛,利星听到圣上一顿一顿、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长庆帝问清利星到底发生了什么后,突然扣住利星的脑袋,让他挨自己非常近,知道自己的人受苦了,现在却无力报复,长庆帝几乎把利星揉在自己骨头里。 利星想说没事,男人低沉肃然的声音却突然在耳边骤然出现。 很低很低,只有他们彼此能听见,却把利星吓得心一抖。 那是长庆帝的声音,“朕若是以后变坏了,利星答应朕一件事,永远不要讨厌朕,好不好?” 男宠被捏着下巴被迫凝视他的皇帝,长庆帝没有说任何血腥杀伐的咒骂之语,只是这几句话却比说要凌迟别人,更让利星有距离感。 “陛下....”利星回答,“利星不敢讨厌陛下。” 长庆帝笑了,好像春水消融寒冰,他低头吻住自己的男宠,却好像要碾碎他一般热烈索吻,雄性气息交织在一起,利星被吻得脸红呼吸不畅,却不敢像之前一样对长庆帝撒娇耍滑。 他能感觉到,长庆帝好像蛇在蜕皮,他变了。 一个新的帝王,取代了之前那个随心胡来、正义凛然的温柔君王,他会变成什么样,利星不知道,只是他确定自己一定不会讨厌这个依赖自己的皇帝。 他虽然不相信长庆帝还能继续做皇帝,但他觉得长庆帝可以做自己未来的丈夫,他们在乡间生活,添点宅田,也是神仙日子。 宫里实在太闷太无聊了,他不想回去。 - 陶京道现在正在被父兄训斥。 “你犯了忌讳,让圣上记仇,我们陶家如果这次稳了以后就是京城第一豪族,全被你毁了!” 陶父直接抄起宝剑:“你给我去负荆请罪!圣上现在什么都没说,其实都记着呢。” 陶海道也说:“你怎么那么蠢,连累大家!” 陶京道不听,闹离家出走,闹绝食,就是不去请罪。 “啊那也太丢脸了,我要被笑掉大牙的。圣上都笑了原谅我了,哪有那么多事啊。” 陶京道话锋一转,“再说他以后能不能继续当皇帝,还真说不准。就算能,那还不得靠我们陶家保护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