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小肚鸡肠(猥亵美人)
宫中的宴席饮酒作乐是假,审时度势是真,面子上总是要过得去,难免要说些违心的话。林家退敌有功,理当封赏,可对方毕竟丢了先帝的汉阳剑,因而被参了一本,仅赏赐了些金银而已。又因林云传出的那些事儿,颇为一些学者所耻,一些臣子便借着这场合和酒劲儿要给林家说媒。 林将军听到说得那对象不但死过原配,还留下几个孩子,当下忍着没有翻脸,只推脱说年纪还小想要再留一阵,语气却不大好。 “本相倒是想到个更好的人选。”众人正聊着,丞相也走了过来,彼此敬了酒。“家中有几个庶子,都还未成家,林家小公子文武双全不知将军可有意向?” “好啊,这倒是门好亲事,门当户对的!”周围人纷纷附和奉承。 林将军听了,却有些没忍住火气,不觉开口道:“我林家小门小户,这唯一嫡出的坤泽娇惯坏了,配不上丞相家的公子!” “这话说得差异,将军和丞相,自然配得了。” “哼,你算个什么东西!”林将军见说话得青年官位低于自己,言语间便更不客气了。“年纪轻轻,不思考江山社稷,倒是掺合我们这些老骨头的家务事?” “下官不敢。”郭闭被他说得涨红了脸,却还是恭敬道。“下官自罚一杯。” 林将军听他这话却还不领情,只说:“这酒老夫就不喝了,年纪大了,喝醉了洋相百出又好被人背地里参上一本。” “林将军,您喝多了,这位是早年陛下亲自提拔上来的郭御史大夫,不过是热心了些触怒了将军。”丞相又道。“方才的话就当本相从未说过,将军当个笑话听吧,谁不知道小少爷是将军的心头肉要配最好的夫君。” “丞相严重了,老夫就是觉得如今的年轻官吏,精神气都用到了别处!老夫是个粗人,只会练兵,如今年纪大了风采不如当年,也只好留在这京城里领着那十几个不成器的孩子保卫皇家安全。”说罢,起身朝周围人应付的作揖道。“不胜酒力,现行退下了。” 这丞相为自己家庶子提亲反被拒的事儿添油加醋的让人说到了太子那边,太子听了京城里的那些风言风语,反倒对这小少爷有了些兴趣,觉得这样的人玩儿起来应该很是有趣。 “怕什么,本太子纳他他还能拒绝不成?” “殿下,将军生性傲慢,丞相那日只是提了一句便被他嘲讽,本官更是受他公然嘲讽,只怕到时候还会说殿下您的不好。”郭闭答道。 “怎么?本太子以后就是皇帝,当皇帝的坤泽还不好?” “殿下自然是万人之上的乾元无人能比,可将军行事如此猖狂,以后有了那小公子在后宫做依仗怕是要……” “怕是要什么?” 郭闭吸了口气,一字一顿得道:“居功自傲,取而代之。” 他见太子信以为真,又继续说道:“林将军论功绩便是下一任太尉人选,只是林家子弟多达十三人都是嫡出,皆军功在身,又在京城里各处衙门任要职,他日将军若是真成了太尉,将这十几人提拔上来,小公子再生下一儿半女殿下就算再不愿意也要被牵着走了。“ 太子经这番话’提点’,心中逐渐生了隔阂,很快便暗中叫人以陛下的名义下了圣旨,让宦官立刻送往将军府。郭闭见大计已成,便想着去丞相那边邀功,正巧见到南宫玥从太子府中出来。 ”见过大人。“ “你缘何在这里?”面前的坤泽这日穿了件碧绿色的衣裳,面色微红,眉眼里多了些风情,想必是那药起了作用,得了些趣味。 “太子主君邀在下来府中一坐。” “你今日倒显得更好看了,也不知是吃了哪位神医的药有了些气色。” “大概是方才吃了几杯酒的缘故。“ 两人正说着,南宫家的马车驶了过来大老爷面有愠色的掀起帘子来,见到旁边的人立刻收了怒气换上笑脸来:“贤婿,这么巧?” “拜见岳父。” “免礼。” “岳父这是替陛下诊治归来?” “是啊,陛下的身子都是我一手照顾的,正要家去呢。” “岳父,可否将公子交由小婿?即是彼此多了解些。” “这恐怕不妥。”南宫玥抢先道。 “有何不妥?”大老爷打断他的话。“你们二人都已下聘,只是那最后一步大礼罢了,毕竟日后要成亲多了解些也没什么干碍。”他说完又对跟在南宫玥身边的小丫头道。“小燕儿也不用跟着了,随我家去。” “谢岳父,日落时分我必亲自将公子送回府上。” 南宫玥无法,只好同他上了马车,这人不曾动手动脚,待到出了皇宫的最外一层门才靠了过去。 “大人……失礼。” “何必与我如此生疏?到时候嫁于我做主君难道洞房花烛的时候也要如此退却?”他将人搂在怀里,循循善诱道。“乾坤之合乃天经地义的事情,我钟情于你自然要行交合之事 。” “南宫玥知他说得有理,无法反驳,只是微微瞥过头。郭闭先试探性的亲了下他的脖子,见他不曾反抗这才将他的腰带也松了松,露出肩头和胸口来。这胸口瞧着也并非如家生么么说得那般平坦,想必有好好用药,虽然不是鸽乳但也别有一番滋味,看腻了那些长了胸的坤泽再看这样的新奇中又有些刺激在里面,便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吮吸一边的乳尖,果然尝到了些药味。 “现在你适应些,免得洞房花烛的时候被吓到。”他见南宫玥还有些退却,又耐着性子道。“那日么么家去同母亲说了些话,母亲已经对你有所不满,我对你心中喜爱替你说了些好话,你让我仔细看看回去了也好有个交代。” 他这话半真半假。那日么么回去后的确事无巨细的说了:胸乳不曾用药,穴也不算白嫩,穴水也不够丰盈,只能算是二等。主母便觉得南宫玥有些脾气,实在是不够驯顺,日后嫁过来需要格外严加管教,免得他端着大家公子的架子,好再他还算知趣儿选了几个风骚的陪房。 当日下聘,对方送来塞穴玉,南宫家便将贞操锁的钥匙也复刻了一份送去,却是被他成日戴在身上,着天终于是抓住机会一睹那处芳容了。平日南宫玥虽然没少在人面前露身,可都是下人,这番在个乾元面前心中又羞又愤,对方还偏偏是他未来的夫君不能也不应推却。郭闭先解开那条碧绿色的玉带,见那胯下已经有了水痕 ,甚是满意,又瞅见那插在穴里的血玉只觉得与南宫玥的肌肤甚是相陪。 经过这些日子,那穴已经适应了药性,成日微湿,方才在车上挣扎又被凤头多次刺到了穴肉,此刻已经湿透了。待他亲手取下那穴玉,瞅见南宫玥的下身不由得赞叹起来:这白虎穴虽然不如十几岁少年少女的白嫩,但也是被精心保养多年的处子穴,闪着微微的水光,轻轻掰开,内里着实粉嫩,形状几近对称又小巧。他低头朝那处轻吹了口气,穴口便一阵开和,从里面涌出一股带着暗香的体液来,真真是:为有源头活水来。 “看来你有好好用药。” “在下……不敢做令家族失望之事。”他说着,突然感到下身被人碰了猛烈反应了起来。“啊……大人……啊……” 郭闭只用指尖轻触穴肉,南宫玥便受惊似的扭动起来,要合上腿,被他硬是掰开,又揉了几下,边揉边道:“玥儿……以后我就叫你玥儿……” “大人……啊……大人这不合规矩……” 他素日觉得南宫玥冷淡,如今倒觉得他退却的模样有几分可爱,更多的则是诱人,正是那越不容易到手就越有兴趣的道理。那日么么说这穴模样虽好,可其他的却只将将及格,如今看来怕是他品味太差,不知这样的坤泽才最讨喜,那些骚浪的反而千人一面甚是无趣儿。他一边亲着南宫玥的胸口,一边觉得下身越来越硬,不如今儿个就要了他,回头过门的时候用些东西蒙混过去,顶多自己被母亲责骂几句罢了。说是责骂,也只是调侃乾元性子急,或是说坤泽婚前就太过淫荡勾引得人情不自禁。 南宫玥见到那乾元的下身,只觉得恶心,对方却以为他还在害羞,将那东西凑近他的脸,手指熟练的扣弄着穴口。他只是扭过头不肯去看,双手有些用力的推却着,反倒是更加勾人。 “玥儿别羞,你我交合是早晚的事情,都说坤泽身子敏感最能享受其中乐趣。”郭闭按住那退却的手,又忍不住去吻他,对方扭头便只亲到了一个嘴角。“你的穴都湿成这样了,我自会让你舒服,不会痛。” 淮安王这日换了身低调的衣服,去花楼喝了酒又去教坊听了几首小曲,可那天南宫玥的玉足仍在他脑中挥之不去。远远的看到御史大夫的家的马车,不由得对南宫玥这个未婚夫有了些好奇又有些不忿,便上前问好。 “见过王爷。”那人掀开帘子,一手扶了扶自己的头冠。 “大人这是下朝了?” “正要回府问母亲安。” “代本王像老夫人问个好。” “是,定然转达。” “若有空本王还想同大人喝一两杯水酒,聊些闲话才好。”他说话间,注意到车里似乎还有什么人。”不知你能否行个方便?” 他话音刚落,车里便又出来了个人,朝他请安道:“在下见过王爷。” “原来是南宫公子。” “是,在下方才在路上碰到御史大夫好心送一程,这儿离府不远在下自己回去便可,别打扰了王爷的正事儿。“说完,他也顾不上其他跳下了车,匆匆朝东边走去。 南宫玥方才逃得匆忙,竟是连下衣也没穿,只好紧紧捂着袍子以防被封吹开。至于贞操锁和血玉也连同他的下衣一并留在了车上,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没有东西堵着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淮安王慢了几步跟在后面,果然见那风撩起他袍子的边缘,露出光着的腿来,只觉得他似乎又单薄了几分。 “你还好吗?”淮安王快几步追上了他,解下斗篷披在南宫玥肩上道。“天冷了,别冻着。” 他抬起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似的看着王爷,很快又低下头恢复了平静:“谢王爷。” “正巧本王也朝那边走,便与你一路。” 两人仍旧是隔着一些距离走着,南宫玥并不是个娇小的坤泽,王爷的斗篷披在他身上倒是正好的大小,黑绸黑毛边衬托得脸色十分苍白。南宫玥拢了拢那斗篷,只觉得上面的味道像有手似的往他下面钻,不由得暗自痛斥自己的淫荡,离了那玉势反倒更湿起来了。 “方才御史大人便是你未来的夫君?” “是。” “那你可……你可有了解他?” “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断不敢辞。”南宫玥低声答道,走了两部,虽不再有那凤头扎着穴肉,却仍觉得有些腿软,穴口垂下几缕蜜液眼着大腿内侧滑倒了小腿。 淮安王也放慢了脚步,说道:“本王是问你自己可有想法?” “……恕在下不知如何回答。” 淮安王听了,陷入了沉默。他也是个乾元,曾经寻花问柳,自然知道方才那二人在马车里做了些什么,看样子似乎并未得手,而南宫玥的表现也不像是中意对方的样子,只是听了他的话不由得又有些迟疑了。 南宫玥回去也未走正门而是去了离他住的院子最近的小门,转头对他说道:”王爷,不如进去喝杯茶吧……” 他本想应下,可想到对方是有主的坤泽还是犹豫了:“还是算了吧。” 之后南宫玥便还了王爷斗篷,叫了下人来开门。那御史大夫早就派人来府上将贞操锁和血玉送回,大老爷也没多问只是脸色有些不好看,又教育了他几句便让他下去了。下人替他收拾了一番,将他下身狼藉擦干净,又重新把塞穴玉塞入,将坤泽下体锁好。那玉冷冰冰的,像是刚从外面拿进来一般。 “方才御史大夫说公子有些不得体,便让换了些清凉的香料在里面,免得公子再管不住身子。”